炎炎夏日如约而至,意味着吉他考级的日子要到了。我准备挑战自己,就毅然地报了名。考级那天,我们一行人,头顶烈日,来到“全国艺术特长生”考级场地进行迎战。
我考的是吉他演奏三级。这是我第一次考试,直接跳级。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不仅有操作水平上的难度,还有精神上的压力。场上人山人海,他们来自各个琴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露着紧张、焦虑的神色。家长们七嘴八舌的谈论声,工作人员手持麦克风的报号声,令我愈加不安。忽然,工作人员念到我的名字,让我去吉他考场门前集合。我一听,马上精神起来,但心中更加惴惴不安。
连忙背起吉他,拿好手机,匆匆去找吉他考场。我的视线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挡住了,踮起脚跟寻找,好不容易才看清对面墙上六个黄色大字——民谣吉他考场。我在人群中像一条灵活的小鱼一样钻进去,排好了队,神色不安地望着紧闭的大门。
一个接一个,很快轮到我了。只听一声“下一个!余朗煦!”在那一刻,我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传入耳膜。此刻,地板仿佛变成了一块大铁饼,我的鞋子里似乎也放了两块强力磁铁,每抬一次脚都要用上全身的力量。我晕乎乎地走了进去,腿还有些发软。我找了位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定,环顾四周,只见正对面的考官把两只脚高高地翘在桌子上,不停地摇晃着,整个身子软趴趴的靠在椅子上。
我颤巍巍地打开琴袋,努力地回忆着吉他教科书上的内容,极力控制着发抖的双腿,左手尽力地紧按品格,右手扫弦,心里背着乐谱,嘴里唱出歌词。这不仅把朱熹的“心到、眼到、口到”做到了极致,还多了个“手到”,不能不佩服自己,也竟然演奏得到位、流畅,没有什么“瑕疵”。我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只见考官微微点了点头,慢慢坐正,在我的成绩单上写了几个字,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我抖了抖酸痛的手,向考官鞠了一躬,出去了。当我迈出考场的那一刹那,我浑身立马就像松开了枷锁一样舒畅。
时间一晃就几个月过去了,昨天,我拿到了考级证书,当我忐忑不安地打开证书时,只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鲜红的:优秀!我的心像涂上了一层奶油,甜蜜蜜的。
我最喜欢的乐器就数吉他了。因为每一次看见电视上的人弹吉他,就感到好风光啊,于是妈妈就给我报了吉他培训班里,自然就有苦和甜。我就先告诉你们吉他是什么样子的。
我买的吉他的外表就让我有一些自豪,最有特点的是一弦和二弦的清脆的声音有些像鸟叫。样子像个大葫芦。一共有三段:第一段是琴头、地二段是琴劲、第三段是琴身。还有琴弦、琴枕。好了,开始我的苦和甜了。
苦
我开始学吉他的时候,我以为和电视里面的吉他手一样弹起来很自在,可是,我错了。我开始的时候,还洋洋得意,当我开始还没多久,我的手上就有了绿豆大的水泡,心中暗暗叫苦。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一分钟就是五角钱。一节课下来,我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都肿起来了一个钢笔盖子头面积大小的水泡,这还不算什么,晚上痛的睡不着。
自从我会弹吉他后,我就经常在家弹,让自己快乐。过年的时候,我弹了一首《多年以前》,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快乐。
我弹过之后我就下定决心当个歌手,这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有劳动就有收获。
一片落叶轻旋到了朔乐的头上,朔乐嗅着春天的花香从头上拿下那片落叶,有些伤感的朝它定了定神,秋天的最后一片叶子都掉了,朔乐环顾四周绿意初萌的景象,突然有些怀念家乡的春天,不知道家乡的花开得怎么样了,奶奶还会坐在花下看书吗。想到这,朔乐带着不知什么滋味的心情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垂下头去调试吉他。
朔乐是个吉他手,在每天晚上灯红酒绿的时段都要赶场演出,白天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公园里自弹自唱,像所有混迹酒吧的歌手一样,朔乐也有自己小小的音乐圈子,哥们隔三差五也会聚一聚,这对朔乐来说算是不小的安慰。
可是心里总少了什么似的,少了什么?朔乐不敢说,像没人知道的秘密,他自己也不敢戳破。朔乐摇摇了头,决定安心弹自己的吉他,唱唱唱到一句: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悲欢离合。下一句又飘散在风里,朔乐闭上眼睛,一种飘离的感觉深深的在心里酝酿起来,离家久了,一个人总是想有根,“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朔乐回想起从前放学路边昏暗的灯光,同学们涌流般的从身边拥过,耳边总是充斥着各种音调的家乡土话,无可质疑,他对吉他的定义是漂泊,漂泊的人站在小小的浮土上唱着漂泊的歌,多么好笑的场景,朔乐苦笑了一下,“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这里终不是自己的家,朔乐撸了一把鼻涕,天暗了也有些冷。
滴滴滴滴,手机响了,原来是阿飞发来的信息:“小朔,BLUE,赶7:30的场。”朔乐赶紧收拾东西,他怀抱着吉他,就像一个勇士抱着一把利剑,在这个城市里,人们总是需要一点东西能牢牢插入土地,是生存的种子,朔乐明白这个道理,离家远走他乡不过是梦想的代价,他不怕,他留了胡子的下巴那么硬,他的心连同吉他暖暖的,虽然酸涩,流出来的却总是血。
一辆101开走,朔乐和他的吉他坐在公车上,淡漠的望着窗外那好像永远也望不完的风景,融合一点杂粹的心情和很累很开心的感觉。
我躺下来闭上眼睛,告诉父亲:“可以弹响第一根弦了。” 我听到勾弦的声音, 我猜老爸应该是勾弦吧!“咪!”我大声地说:“音稍微高一点!” “咪!” 这一声清脆了许多。 我打个哈欠,说:“差不多了。” 接着, 我坐了起来(我怕老爸偷懒), 全神贯注地听着。 老爸把中指放在第二根弦上,往上一勾,第二根弦响了起来, 我指着旋钮,对老爸说:“把这个旋钮向右边转一点。”老爸又把中指放在第二根弦上,又往上勾了一下,第二条弦又响了一遍,“啊,差不多了。” 老爸又弹响三四两根弦;做了个小小的音色对比。 我让老爸把四弦三品格按住, 直接弹第三弦,老爸转了几下旋纽,又把音调高了点就两根弦同时调好了。我听了音色, 觉得已经十分接近调好音的.吉他了。 第五六根弦也被弹响了,我不时地发出一些“命令”:“五弦的音再高一点。”“噢! 六弦的音实在太高了。低一点……”
最后,老爸将琴弦又拨动了一遍。我露出笑容, 赞许说:“噢,噢,音色已经十分标准了。 不过, 我想还是把吉他交给老师, 让老师调一调!”老爸点点头说:“ 好!!”
虽然吉他的音色不是特别标准, 但我体会到了,感受到了, 合作的力量真是太大了!!因为如果换成我一个人来给吉他调音,说不定一天也调不好!!
喜欢上吉他是在小学四五年级,而真正开始学吉他是在初中。
一开始是想学架子鼓的,沉迷于它那富有节奏感的音律,激昂顿挫的鼓点,忘却尘世的激情……但由于实际因素,我选择了同样有爆发力的吉他。
我的性格是很安静的那种,自己也很迷惑为什么会喜欢上这带点野性玩意儿。阿亚说:“因为你的内心渴望爆发。”我歪了歪头,是这样吗?
老师是个留着长头发,个子高高的,脸上有点点雀斑的小伙子。呵呵,和我的想象完全一样呐。抱着我崭新的它,开始了第一课。
老师很风趣,很会逗我们开心。所以,除了因手指肚伤痕累累而委屈之外,其他的都好说啦。
我去的比较晚,但学得挺快。这当然是同学们说的(不过我也这么认为。也许,是我把对架子鼓的“思念”投入到了吉他上。
说到架子鼓,呵呵,我真的好幸福哦。每天上学都能听到一段单纯的鼓点,我就会久久地愣在那里。所以,我回来得很早很早,伴着鼓声开始一天的练习。更所以,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弹得相当熟练。而在这时,我才发现,对架子鼓的只是热情,对于吉他,是真的感情。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背着吉他,偷偷的爬上房顶,盘腿而坐,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用琴声诉说着我的情感,我想让明月作证,从此我要好好地对待它,真真正正的爱它。
我不后悔那晚的誓言。
于是,一个抱着枫叶色吉他的女孩,常常依在阳台上,看流云残阳,任凉风拂过刘海,用纤长的手指在六弦兼滑动,弹奏出一个个飘向天空的音符。
阿亚说:“你仍旧是安静的。”
我歪了歪头,是这样吗?
我不会去考级,因为我不想我的音乐受限制。我只要它快乐,我快乐,就足够了。
如今,面临着明年的中考,我已许久没有触摸琴弦了。拂去附着的薄薄的一层灰尘,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一直在旁边默默的支持我,而我却因忙碌忘却了它。紧紧抱着,泪如雨下。
我知道,我的未来很长。
我知道,吉他将陪伴我。
我知道,我和我的吉他会一路走下去。好远,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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