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宿管老师把电闸给关了。我们只好停下手头的工作,乖乖地爬回床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我坐了起来,拿出一包跳跳糖,打了开来。我手一抬,头一仰,跳跳糖跑进了我的嘴里。砰砰,跳跳糖在我嘴里一直跳个不停。宿舍里的人被我吵醒了,四周的笑声荡漾开来,弄得我也笑了。她们说,喂,你还有跳跳糖吗?有。我说。我下了床,把手电筒拿了出来,把跳跳糖每人给了一包,她们也都打开了,一口吃了进去。砰砰砰,我宿舍里满是跳跳糖的声音和我们的欢笑声。
没过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被一个水龙头的开关声吵醒了。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才凌晨三点啊,谁起那么早?我下了床,跑到厕所,没人啊,奇怪了。我又躺下来,隐隐约约听到一个脚步声忽远忽近的`。我开始害怕起来,我把睡在我旁边的同学叫了起来:“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干嘛呀?我还没睡够呢!”她说。“你听一下嘛。” 我说。
“好好好!”她无奈了。过了一会儿,那个脚步声又出来了。这次,我和那个同学都听到了声音。我们打算出去看个究竟。我们下了床,穿上拖鞋往外边走出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门,一个人影都没有啊。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有了幻觉?不可能啊,我紧张地说:“你听到了吗,那个声音?”“我听到了,可是都没有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同学奇怪地说。
我们关上了门,打算就坐在地上等,那个声音一来,我们就开门。果不其然,那个声音又传来了。我们打开了门,叫道:“是谁呀?”没想到,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宿管老师。老师说:“你们干嘛呀?不睡觉,还大呼小叫的。”我们异口同声地说:“老师,是你刚才在我们门口走动吗?”“是呀,怎么啦?”老师说,我说:“没事,没事。”我们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傻傻的笑了。
如今我已经13岁了,回忆往事,有些已经开始如秋叶飘落般从我脑中渐渐归于淡忘了。从小到大,听过无数种声音,有些也已渐模糊,但有一种声音令我特别难忘,并常常再度叩响我的生活,那就是大自然的交响曲。
记得小学时的一次考试,我考得非常不理想,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得差,我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底。看完试卷后再次抬起头,我的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般,整个世界都黯淡无光。当时我的大脑像一台电量即将耗尽的电脑,马上就要黑屏、关机,彻底停止运行。周围的.一切好似也随着我的大脑停止了运转,黯淡而无声。
忽然,一个宛转悠扬的声音传来,在这死寂的潭水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仔细循声而去,我才发现,这是来自大自然的交响,清风徐来,伴着鸟鸣,伴着虫语,酿成了一股夏日特有的清丽的旋律。心感于声,那一刻,我的世界重又变得明亮了。一切的烦恼抛到了身后,这时的我敞开心扉,仿佛在与大自然低声交谈。
大自然之声使我被紧紧拉扯的心绪放松下来,心情舒畅使我可以静下心来反思错因。在它的影响下,我重新鼓起勇气,继续踏上努力学习的旅程。夏去秋来,在紧张的学业之余,我也曾再次听到那轻柔的交响。眺望窗外,此时的它又是另一番悠扬:渐渐转黄的草木落叶,在微风中化为阵阵流金般的哼唱……给我慰藉、给我希望。而在这个学期中,我也终于取得了一个满意的成绩。
后来,我也曾多次在失落时听到这个声音,我也一次次地靠着它的导引,从困苦中爬起,走向光明,迎接未来。它是我特别难忘的声音!
早上和妈妈闹了别扭,我赌气地背上书包冲出家门,可匆忙之间,竟忘带了雨具,结果真的下起了大雨,没办法,只好自己冲回去了。
街道上积满了水,每踩上一脚,就会溅湿裤腿,但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每颗雨滴都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盖着书包的那件外套快淋透,身上已然没有了干燥的地方。
扭头看向周围,眼前的一幕幕情景更是在我的\'心上扎上一刀又一刀。身旁走过的同学们无一不撑着伞,或是独自一人,或是两两相依,有说有笑;还有许多家长正匆忙地奔向学校,手里还握着雨伞;旁边的马路上,汽车、电动车、自行车飞速驶过,每个孩子都紧紧地贴着家长。相比之下,我只是孤身一人,身旁没有同学、家长、甚至连雨具都没有。我感觉我的脸颊上淌过一种温暖的液体,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孤独。
这时,雨又大了些,我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体开始瑟瑟发抖,我心中多么希望这时妈妈来接我,可我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我仿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就在前方的车流中,我再次走近仔细地望过去,没错,是妈妈。我狂奔过去,妈妈也看到了我,急忙向我招手:“快到妈妈这来!”
雨依旧倾盆而下,行人依旧在雨中前行,我坐在车上紧紧贴着妈妈的后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暖。
——题记
夜,深了。表在袋里滴滴答答地走,那声音依稀听得见……
寂静的夜呵,是谁把笔在手上不停地转来转去?指尖又为何上下加速地敲着桌面?又时不时望望门?桌面上的热奶泛起的烟圈又怎么会飘进心底泛起一丝涩?
困惑着,困惑着,思量着,思量着。思绪儿便自顾自地织成丝网,我不由忆起刚刚的事儿——还是在这样安寂的环境里。
“还是不对……怎么会呢……”“刺啦——”笔尖快速划过纸面,随着“沙”的摩擦声便在楷体上打删除记号。我嘴里喃喃着,左手正写,右手又去拿新的纸更替了。于是蚂蚁排衙似的纸被毫不留情地搓成一团,弃在一旁。就在我“山重水复”之时,思绪骤然而至,思如泉涌。笔尖开始快速抖动,计算开始加快,列式、带入,一气呵成。正欲欢喜之时,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只剩细长的丝线绕满心扉思维瞬间混乱。是热?细密的\'汗水爬满手心,豆大的汗水似是呼之欲出,脊背,颚间,鬓角。该死的蚊子此时出现,弄得人哪里都痒痒,不经道:“怎么又有蚊子!”急得我只得抬起左脚向地下微微蓄力一跺,好做个声势赶赶蚊子。
少时,忽感觉穿堂风吹来,余光瞥见房门似是开了。伴着门的吱嘎声,量身影,似是母亲进来了。我倒无心计较谁进来了,只是眉头紧缩,鼻子重哼一声,嘴巴一啧,来表露我的不满。许是见状,总觉后背无形投来了什么,母亲有什么话也被我这举动搪塞过去了。顷刻,她便悄悄地,悄悄说了句记得喝,悄悄地放慢脚步离开,悄悄地在门口逗留了下。有似与房外看节目的父亲叙说什么,便又悄悄地离开了。
门合上的那刻,思路却突然“柳暗花明”了。几下追忆起刚刚的思路。可与此同时,我心底竟还有一丝愧怍。心底宛若跌入一片落花似的清水涟漪阵阵。甜滋滋的热奶,怎喝得我在鼻头泛起一丝酸,眼角泛起一丝涩?望见角落的电蚊香,眸子怎陷进了深深的海……
于是乎,我单手手托下颚,面着墙,踌躇不安做着各种小动作。想是什么亏欠?是忘了道谢?哦,不,好像要更深更远些。
我,睡了。梦里忆——母亲来后我们对视而笑,眼底的无声之言好像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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