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我们所承受的恩泽有多大,我们往往都忽略了,似乎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忘了感恩。想想看:地,若是没有水的滋润,就不能耕作;地,若是没有农民耕作,就不会有丰收。生活中,时常可见人们为了土地问题而闹出风波。这不,前天我就在村口遇见过。
在几亩田地里站着十来个人,大人们围成一个圈子,比手画脚的像是在讨论些什么似的,而小孩子则无忧无虑的追赶玩耍着。一看就知这帮人是一家子,他们就是村里小有名气的“长寿之家”。村里人很少能看见这家子四代同堂的景象,也因此不免被人猜测。后来听村里人说,是为了家里那几亩田地的事。
前些日子,在外地做生意的几个兄弟突然回来了,说是回来看望家中的祖父,这只是在做表面功夫。村里人谁不晓得,当初这几个人嫌这里穷,没发展,背着长辈的阻挡硬是出村。这会儿又突然回来,铁定没啥好事。你看,这不被说个正着。
至从他们回来,这家子就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了,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还时常开个家会什么的。瞧!这不,又吵起来了,还引来不少看热闹的闲人。
八角菱的矮大堂里坐的正是这家子人。这家子以祖辈为尊,自然祖父坐大位,接后按辈分顺序坐着。各个显得严肃又怀有心机的样子,不说谁,就拿那几个“城里人”吧,表面上看是挺镇定的,但那几只脚不约而同的抖了起来,看到这,谅谁也能猜到他们心里的想法,一副心急的模样。
终于有人开口了,大家一时间全把目光移至那人身上。一身笔直的西服,翘着二郎脚,手里还夹着一只烟,开口便道:“说吧!要咋分。” “是啊!咱们回来已多日,快快决定,咱们还得赶着回去了!”另一个相似穿着的人和着说。
这会儿可把长辈们给急了,脸上仍是那么严肃,可就怕是打在心底痛得抽咽啊!谁也没料到相隔十几年,一回来却是为了分土地,听了这话,长辈们也不甘示弱地说:“这地是祖辈们留下的`,是用来耕作,岂能让你们如此糟蹋。”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语的又吵起来了。
双方都不甘示弱,老一辈们气得直打颤,说不出话来,年轻的则心急如焚,硬是争不休。场面混乱,就连一旁的闲人也不免于插上几句。这时,原本坐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小伙子们,开始变脸,由原本的严肃变成了不耐烦,终于,一声大吼震住了大伙的争吵。
“分就分吧!用得着这番场面吗?现在国家不是在提倡合理利用土地吗?你们要不就合理的分一分,也不就罢了,省的让他们这番吵得不得安宁。”又一个不耐烦的小伙子合着气愤的说道。
话音刚落,大堂里顿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谁也没再开口说一声话。
几个月过去了,当我再次来到这里时,已记不起这里的原貌了。只是还隐约记得当时那混乱的场面,和最后小伙子说的那番话。原本绿油油的田地上凸起了一座座砖房,喧闹的人声夹着吵闹的机械声从里头不断传来。仔细一瞧,自从土地瓜分后,这里便建起了食品加工厂。就在离这里不远处,仍是绿油油的一片,几个老农民在田里耕作,显得宁静和谐。
就这样这家子经历了一番土地风波后,又恢复了平静。亲身经历了这件事,我感悟到原来一块小小的田地也能引起大风波,土地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最基本的条件,我们应该懂得如何珍惜它,合理利用它,这便是我们对国土最好的感恩了。
站在扬名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工业大道上,只见两边的厂房,鳞次栉比,一座比一座漂亮。隔着雕花的栅栏,厂房外是一片片的绿化带。绿茵茵的草地上开着一小朵一小朵的白花,高低错落的树枝间探出各色花朵的笑脸。
最吸引人的是位于开发区管委会的大楼,这是一幢白色的五层大厦,上面两层的左右两边向上翘起,好象一艘巨大的航船正乘风破浪向前飞驰。大厦前,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上,几根高高的旗杆上,飘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和工业园的园旗。红的、黄的、绿的等各色的花草排列出各种优美的图案。
看着眼前的一切,你不会相信,在一、二年前,这里还是大片的农田和鱼塘,密布着狭窄的泥泞小路和沟渠,边上是丛生的杂草。平时常见的是,这边一个,那边一个忙碌在田间的农民伯伯。周围的道路,由于建造质量不高,这儿一个,那儿一个,满是坑坑洼洼,自行车行驶在上面,颠得你屁股疼。最难过的是下雨天,让你看不出,哪儿是深,哪儿是浅,一不小心,就让你陷入水坑。汽车开过身边,能溅得你满身泥水。
自从这里被划为扬名镇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后,一辆辆汽车川流不息,一个个工地热闹起来了,一座座厂房拔地而起,宽阔的道路铺设平整,花草树木栽种得如花园一般。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崭新的面貌。听管委会负责人胡伯伯介绍,去年,各家工厂都已入驻厂内,并且开工生产。
沿着工业大道向西走,隔着一片田野的北边就是我们的校园。雪白的教学大楼上,铝合金门窗闪闪发光,屋顶上红红的琉璃瓦,显得格外鲜艳。校园里,树木郁郁葱葱,鲜花四季常开。
校园旁边,两座高大的崭新居民楼,是刚建起的农民公寓,大楼后面的工地正准备建设更多的农民公寓。不久的将来,我们都将告别杂乱的老式民居,住进宽敞明亮、设施齐全的农民公寓。
家乡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走在工业大道上,看着周围那么快速的变化,仿佛看到了一条闪光的希望大道通向我们美好的明天。
“梦似驼铃惊明月,心如红叶染青山。”为了赢得日后的收获,我俯身耕种那贫瘠的土地,愿如漫山红叶,拼尽全力,染红梦的青山。
那日与琵琶相遇,它古朴的韵味,悠长的余韵,深深地震撼着我。从那一刻起,奏出高山流水,滋润心中贫瘠的土地,便成为了我的梦想。梦中的我,静倚四根琴弦,岁月静好,沃土繁茂。
天生,那土地便很荒芜,这是当我的手指第一次触上钢弦时,我就明白。我知道自己不是音乐天才,我的手指并不修长,一个把位往往要两秒才能串起来。这样贫瘠土地,真的适合耕种吗?为了耕种,我开始找寻肥料。我试着将八拍的音节改成四二拍,不断熟练,不断加速,将一支完整的曲子分成几个片段,逐个攻破。终于,三个月后,汗水将音符串成微笑,微笑将执着串成养分。琴音,从我手中涌出,向前,向前,终汇成雨滴,在心中洒下,一滴,一滴。我像载着梦想的海燕,敢于在通往音乐的道路上吼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仿佛有破茧成蝶的希望,到底是沉睡的蝶,还是丑陋的蛹?不知道,我只能为了心中那片土地,坚持!
当指尖的厚茧铺成了路,蝶从梦中苏醒。我接近了。
然而我的曲调只是连贯,总少了一丝应有的感觉。不只是我,同学们也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问题,他们的不屑,将这个问题放大,放大,再放大,呈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是不够好?直到那天,我看到表演者随旋律变化的表情,她似乎与琴融为一体,那般如泣如诉。我明白了,弹琴,技艺只是第一步,重在用心。
于是在那贫瘠的土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渐渐地琴声的小溪泛起了涟漪,有了自己欢快的跳跃,悲痛时的沉默。情感的融合是那么不易,但我已可以用琴声表达作曲者,表达自己,这一次,我用了三年。
那年夏天,蝉鸣声不绝于耳,演播厅内人心躁动。紧张占据了我整个心。我坐在舞台中央,调动情绪,牵动曲子,闭上双眼,梦境中的情景与现实重叠。我俯下身,耕种自己的土地。此时,十年,红叶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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