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师像天上的宫女似的,每回见到,眼就像触电一般,把你的视觉折服,或让你如醉如痴,或让你耳目一新。
但,这回,映入我眼帘的不是那婀娜的柳腰,不是那细长的双腿,而是要老师的头发。
我坐下来,忽然觉得很奇怪,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又产生了一些敬佩之情。老师真辛苦呀!连头发都没时间照顾了。
老师见一个个目光盯着她的头发,似乎在寻求着什么答案。欣喜悄悄地爬遍了老师的.全身。老师俏皮地捋了捋头发,然后从前摸到后,一直到最后边最后一根头发,然后的事情——(看着她的嘴唇动了动,我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不,她还没有表示,只是甩一甩头发,似乎甩掉了上面所有的尘土。“我的头发不错吧!”她得意得说。
我这才发现那是老师的新发型,我开始仔细端详它。
像大大的帽子,包住了老师的脸——老师那张时刻挂着自信的脸。这张脸“躺”在头发里,似乎得到了那黑的发亮的蓬松的头发的温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从前,我似乎从没留心过老师的头发,今天感到它特别的多,似乎是使用了多面体的快速长发剂,多得如天上的繁星。又像一个浓缩的、定型的塞特凯达斯大瀑布:直贴头颅咆哮而下,发丝飞扬,参差不齐。突然间,那发好像又变成了鸟窝、鸡窝,总之是蓬松的温暖的。弹指间,又觉得它有刚劲执拗,随心所欲,青春向上的味道。
我不敢说这头发像丝绸似瀑布,但这发间,似乎回荡着,盘旋着老师爱生活的歌和她那颗永远青春不老的心。
老师,倘若您问我这发型怎样,
我会如实的告诉您:不怎么样,但,我因为喜欢您,喜欢您的文采而喜欢它。
喜爱它,喜爱从发间飘出的文字的芳香……
一只公老鼠和一只母老鼠在屋梁上戏耍,一不小心,双双掉下来,落到一个大青缸里。真是因祸得福,大青缸里有很多米,两只老鼠立刻吃起来。开始,老鼠还担心主人来,一吃饱就跳到缸外躲藏,饿了再跳进缸里吃米。两只老鼠一连吃了几天,也不见半个人影,它们就渐渐壮起胆,吃饱后躺在缸里睡大觉,不再出来躲藏了。
也许是主人故意让老鼠吃米,或者这缸米根本就没有主人,反正一直没有人来。两只老鼠天天在米缸里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缸里的米被一点一点吃下去,老鼠的身体一点一点肥大起来,最后竟大得像两只猫,完全失去鼠类的模样了。
舒服的日子过久了也会腻味,有一天,母老鼠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很久不出去了。”公老鼠说:“好,我想出去看看那些穷哥们。”两只老鼠纵身一跳,以为轻易就能跳到缸外,谁知却“噗噗”
两声,双双撞在缸壁上,落回缸里。两只老鼠使尽全身力气再跳一次,结果更惨,不但又一次重重地撞在缸壁上,鼻子还流了很多血。以前稍一用力就能跳出去的.,今天怎么跳不出去呢?
两只老鼠仰头望望缸口,又互相对看一眼,发现大青缸比以前高得多了,而它们,因为太肥胖,跳跃的高度已不及原来的三分之一。母老鼠问:“这可怎么办呢?”公老鼠说:“反正缸里有的是米,不出去了。”
母老鼠却不想一辈子待在缸里,它开始减少食量,每天只吃一餐,每餐只吃半饱,还不睡觉,一天到晚跳个不停,撞在缸壁上“噗噗”作响,弄得浑身是伤。公老鼠问它为什么要折磨自己,母老鼠说:“我在节食减肥,我还想跳出去。”公老鼠照样大吃大睡,还嘲笑母老鼠有福不会享。
母老鼠一天天消瘦,它的弹跳力却一天天增强,跳得越来越高。终于有一天,它奋力一跃,奇迹般地跳出了米缸!这时候,缸里已经没有多少米了,公老鼠也迫不及待地想跳出来,可它早已臃肿得像一头小猪,别说跳,连走路都必须像皮球一样慢慢滚动。
结果公老鼠吃完缸里的米后,就活活饿死在大青缸里了。母老鼠虽然历尽艰辛,遍体鳞伤,却成功地回到了自由世界。
假如我是一根头发:每天有手和梳子整理我,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每天我都随风而起,但我跑不掉,因为母亲把我拉住了,终究还是在母亲身边;我有时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飘荡,像一个舞蹈的小精灵;每天,我和小伙伴把我们的.主人当装饰品,有时会得到人们的夸赞;母亲每天都提供给我足够的营养和教育,把我抚养成人,辛辛苦苦,想起以前的经历,有多少是对不起母亲的;在自己被锋利无情的剪刀剪断,母亲总在身旁尽全力的补充营养,给我足够的安慰与鼓励,想到这些,是多么令人欣慰;岁月悠悠,日日消减,自己又是以前的模样,但思想又成熟了;这时,在身旁的有时母亲,她又给予了我不同的鼓励、鼓舞。
自己有怨恨,不要怪母亲,仔细想想,却是自己的错。假如我是一根头发,我就要纠正自己的错误,弥补自己的过错,孝敬父母,永永远远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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