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长的道路中充满了酸。甜。苦。辣。咸。它就像是一个五味瓶,滋润并丰富着我的生活,它记录着我成长的每一步足迹。
印象最深的还是要属刚刚踏入中学校园时的事情,老师将小陆同学调成了我的同桌。从此一段友情便开始了。
那天爸爸送我了一支从国外带来的钢笔,小陆见了之后也十分喜欢,第二天我找不见了那只“爱笔”,于是,我便怀疑是小陆拿的。因为他总是看着我的钢笔垂涎三尺,我发誓不再理会他,中午他请我和他一起去操场跑步,“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狠狠的说道,“不去!”只留下他独自留在教室里发呆,我突然之间,感觉心里想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集,悔恨交织,悔不该当时太凶伤了他的自尊心,恨他拿走了我的笔却不肯承认。当我翻书包上准备拿书预习下一节课时,我找到了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的.“爱笔”。这是我的脸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当我给小陆道歉时,他却毫不在意,他觉得我们是好朋友,有一些小矛盾是正常的。
我明白了好朋友只有相互信任才能真正称的是好朋友,我庆幸我能得到小陆的原谅,更庆幸能交到这样一个爽朗,值得信赖的好朋友。我们开心地笑了。
这就是酸,甜,苦,辣,咸汇成的成长的味道——友情。
那是枇杷上市的季节,每年这个时候外婆都会准时的把自家种的那甜滋滋的枇杷送到我家来。
今年我依然期待着,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和那让我垂涎三尺的枇杷。
是怎么回事?到现在外婆怎么还没把枇杷送来?还是枇杷被外婆吃光了?要不然就是……
“呸!呸!呸!不可能!看我尽往坏处想。”我心里不住地责怪起自己。
“叮咚,叮咚”,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在我耳旁响起,打开门一看,正是我期待已久的外婆。
只见外婆气喘吁吁,脸色也不太好看,只见她的的头发、身子、衣裳、鞋子,都湿漉漉的。
我着急地问:“外婆,下雨了为什么不撑伞来呢?”
外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就直接把一个红袋子递给了我,一看里面正是我朝思暮想的枇杷。
那一颗颗闪着光亮的枇杷发出诱人的香味,我恨不得马上就品尝一番。我正想把外婆请进屋里,可外婆已经走了。
看着外婆瘦弱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心里既纳闷,又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心想晚上一定得去外婆家问个明白。
一个下午我都忐忑不安,原来甜美的枇杷也似乎不再美味。
一挨到傍晚,我就直奔外婆家去。远远地就听见了连续不断的咳嗽声。
我连忙问:“外婆怎么了?”
可外婆总是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后来外婆在炒菜时竟昏倒了,这下我们全家人都慌了。
到了医院才知道,外婆这几天得重感冒是硬挺着身子给我们摘枇杷的。
看着外婆苍白的脸色,虚弱的样子,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一颗颗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滴在了那黄澄澄的枇杷上……
直到今天,我想起这件事仍然深受感动,一股暖流就会流遍我的全身!
也许你曾看过《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颁奖典礼,也许你曾听过一些令你感动的名人事迹……在寒假里我就曾被身边的一些小事所感动。
腊月二十七下午,天空中飘起了晶莹剔透的雪花,渐渐的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车辆也渐渐少了。晚上,北风“呼呼”地刮着,雪花漫飞舞……
一夜过后,大地早已是银装素裹,冰雕玉砌,天空同样是白茫茫的,真是“天地一色”啊!“哗――哗――”咦?在这寒冷的早晨,谁还在外面铲雪呢?哦,原来是清洁工。不对,在她们旁边还有一些小区居民,有老人、有年轻人、还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啊!他们正在义务铲雪呢!他们只穿着几件单薄的外衣。他们有的手拿铲子,挥动着;有的手拿扫把,舞动着。路上的车子开得很慢,像是生怕撞伤这些“热心市民”。
几小时过后马路上的积雪渐渐地少了。路上的车子渐渐多了起来,天气也暖和了。
“雪山”低头迎行人,马路光洁绽容光,在清洁工人和热心市民的共同努力下,小城重新恢复了昔日有条不紊的生活秩序。
这一事迹虽感人,但更值得我们深思:我认为,我们的政府部门应该向外国学习,越苦越累的工作,薪水就越高;越轻松简单的工作薪水相对就越低一点。比如清洁工的.工作就既脏又累,而且从事这一工作的人家庭都比较困难。我们的政府部门应该多关心、帮助他们,尊重他们的劳动,提高他们的待遇。这样才能增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向心力!
今年寒假,我到上海美术馆去看画展,上海美术馆位于南京西路325号,靠近于人民公园,上海美术馆是一幢古老的建筑,它的楼顶有一座钟。 一走进美术馆,在底楼展出的是俞云阶的先生的油画。俞云阶是常州人,毕业于中央大学并受教于许悲鸿,他的画风是欧洲风格,第一、二、三展厅主要是以“激情岁月”为题的油画,他创作的.画在50——70年代,他的代表作是《孵》、《教妈妈识字》、《在大愧树下》等。第四展厅是他的水墨画,他的水墨画有《锐目千里——鹰》、《钟道》等作品。此次参观油画展让我了解了油画分为木板画和纸板画。油画是用透明的植物油调和颜料,在制作过底子的布、纸、木板等材料上塑造艺术形象的绘画。它在欧洲起源发展,近代成为世界性的重要画种。它的前身是15世纪以前欧洲的蛋彩画。 美术馆的二楼是以“傩”——晋永泉的摄影展,“傩”戏是古代的中国人们祭祀敬神的仪式,在古代中国人们的政治生活中占具着巨大的作用,现在在贵州、云南等偏远的山区还保留着此活动。民间“傩”一般从中国农历除夕开始举行至正月16结束。参加者头带木雕假面具,手持兵器,做各种扑打鬼怪的动作,并伴鼓声和音乐逐邪。古时“傩”戏每年举行三次,规模很大,肃穆庄重。“傩”在很大的程度上规定了村民们的道德,不偷不盗,否则会遭到抱应的。晋永泉在朴素的黑白摄影里面以独特的拍摄角度赋予那些平凡质扑的农民一种特别的尊严和庄重感。 这一天到上海美术馆参观,让我获取了许多新的知识,让我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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