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该怎么办?如何进行教改?《学校在窗外》的作者、台大数学系教授黄武雄的看法是应该分底层和上层两部分进行改革。底层部分指教育大环境,上层部分指教育观念、教材、教学态度与技巧等。
关于教材的改革,我非常赞同黄教授的观点。教材的编写应由浅入深,不应浅尝辄止。因为人接触知识的目的不是要东学一点,西学一点,而是要促发知性的成熟。人只有深入某些领域,才能达成知性的成熟。一个知性比较成熟的人,便有自学的能力,也逐渐能够独立思考。
黄教授还反对教材全面简易化。因为全面简化而没有相关的配套去重视个别差异的话,那么不只牺牲了精英学生的正常发展,也会矮化其他学生潜力的发挥,矮化整个社会的智力。所以,好的教材应是在简易且必需的基础之上,仍要有较深入的教材,标注记号;作为识别。否则表面上要简化教材,事实上则逼迫学生去补习。
教学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粤教版语文教材在使用方便的弊端。教材全面简化,也配合了相应的选修教材加深相应知识,但由于不计入学分,再加上高考指挥棒的导向作用,实际操作中很多学校干脆直接弃选修教材不订不教,真的是牺牲了精英学生的正常发展,也矮化了其他学生潜力的发挥。长此以往,矮化的是整个广东的智力。希望这样的局面能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
通过这次跟岗学习,我才发现深圳使用的人教版教材,真心佩服他们的勇气和坚持。
价值的根源在于同情。同情亦即感同身受。人生下来,了解世界的方法是同情。从同情、从感同身受,一步步脱离认知上的自我中心,逐渐学会从不同的角度去了解世界,去掌握世界的普遍性。
在教育领域中,讨论价值,讨论善,是危险的事情。教育者很容易把特定价值、善,甚至把爱、同情本身,当作既定的美德来宣扬。这样,价值、善、爱与同情,都会沦为教条。学校应该思辨价值,但不能宣扬特定价值。因为价值、善、爱与同情,必须发自内心,绝不能也无法外加。价值、善、爱与同情,只要来自外加,都无法内化为人的主体经验,而使人信守不渝。
价值与善一经强加,人容易变得伪善。爱与同情,尤其不能公众化。爱与同情是个人内在的东西,只有属于个人,爱与同情才可能出自内心,但它不是与生俱来的,必须从人的内心慢慢萌芽,慢慢成长,慢慢学习,爱与同情才能随着年岁逐渐成熟。教育者不能揠苗助长。
以上三段援引于黄武雄先生的著作《学校在窗外》。它使我对教学中情感态度价值观目标的实施产生了思考。在众多公开课的听课经验中,教师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总是要动很多心思设计出一些与文本有关的思维升华,借以彰显对学生的价值观的引导。如讲到自然保护区,会总结“动物是人类的朋友”;讲到地震,会提升到“我们要保护环境”等等诸如此类的思辨方向。到后来,讲到什么主题,学生居然能自己总结出“我们应该如何如何”了,貌似教师教育的成效可观。可是各位同仁勿忘一句话: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学生通过这种告知、训练而得来的结论未必是他们感同身受体验出来的,未必是真情实感。由此,黄武雄先生继续剖析道:
由于同情是世间一切价值、善与爱的根源,教育者能做而且该做的只是选取镜头,让镜头聚焦在世间那些挣扎奋斗,或受苦无依的人身上,让学习者把自己投射到那些人物身上,由自己内心去同情,去思辨,去发展他的价值。教育者只能从旁协助讨论与思辨的进行,不能越俎代庖,替学习者做结论,替学习者建立他们的世界观。
诚哉斯言。教育,不拘是什么学科的教育,都要注意适时适性。教育者的角色是引导、影响、守望,精心培育静待花开,而不是揠苗助长,强制花开。
从窗子里头向外望去,外面就是一座美丽的大花园。
我住在大营盘3单元701室,这正是这栋楼的最高的房间之一,楼顶上有一个阳台,我们可以走楼梯爬上阳台,也可以在阳台上种树,可以透过窗户看见对面的阳台上长着的花草。
漫长的冬天跑走了,可爱的春娃娃又来了。鸟儿飞来飞去,提示人们:“我们要早操了,你们快准备好!”于是对面那户人家拿起了铲子把泥土倒出来晒,连小狗也用爪子奋力地刨土。泥土晒完了,就要播种了,那户人家把晒好的泥土倒近盆子里,再把种子埋进泥土里,就大功告成了。
春娃娃走了,夏宝宝又出来值班了。种子过了温暖的春天,纷纷破土而出了,太阳公公和雨水频频又来陪他们玩了。所以它们马上长出了嫩绿叶子,抽出细长的枝条了。只有葡萄娃娃爱提前,年年的这个时候,她那细长的腰早已抓住杆子噌噌地向上爬了。
秋姑娘吹着丰收的号角来临了。铁树上长出了一颗颗红色的果子,葡萄长出了一颗颗紫红色的“珍珠”,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树也长出了金黄色的果实,菠菜、青菜、番茄和生菜类也熟了。
冬弟弟又一次来临,植物都覆盖在白白的雪花之中。天上下着茫茫的大雪。那户人家又拿起棍子和雪铲把植物上的雪打掉,再用雪铲铲出几条路,再叫上孩子们一起玩打雪仗,堆雪人......
我家窗外的风景十分美丽,如果想看一看的话,可以来我家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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