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类的母亲——水。她给了我们一切。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来,她养育了世世代代的\'中华儿女,滋润了世界万物,让它们茁壮成长,有顽强的生命。她是我们生命的希望,如果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人类;如果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中华民族;如果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各种生物;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如今的中华儿女。
可现在呢,人类不顾一切的去亲手摧毁她、折磨她,让她也没有了生命。尽管她剩下最后一点生命之源。人类也要浪费她不知珍惜她。
听,这是谁在***,走近一看,原来是小鱼儿在***:“快来救救我吧,我马上就要葬于这没有生命源泉的大海中了。”人类呀,你们是否也见过这种情况呢,如果见过,你们又是怎样做的呢。
听,这又是谁在哭泣。噢,这是从森林远处传来的,仔细一听,原来是树在哭泣:“人类呀,请给我们新的生命,让我们茁壮成长,造福后代。”人类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不知道她是世界成物共有的吗,不能占为己有,如果这样,那么他们会奄奄一息。
听,这又是谁在挣扎。细心一听,原来是小河在挣扎:“人类呀,请你们不要污染我了,我真的不想伤害我身体里的小生命,更何况我可以滋润土地,让花草树木茁壮成长。”人类呀,小河都这样挣扎了,难道你们还不肯罢手吗,一定非要他们没有生存的力量,你们才肯罢手。这样做你们不仅毁了他们,而且还会使你们自己到最后没有生命的希望。
人类呀,她是我们的母亲,不惜花费自己身上的一切血脉来哺育我们,让我们有生命,也让世界万物生活在自由畅快。我们应该尽全力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其结果恰恰相反,不是我们在保护她,而是我们在糟蹋、浪费、毁灭她。
人类呀,如果这样下去,她没有生命,而我们人类也将奄奄一息。
她时时的在呼唤我们人类,我们人类应该行动起来,保护她,不再浪费她,应该珍惜她。
来自心灵深处的呼唤——保护我们人类的母亲,她是我们生命的希望;她是我们生命的血脉;她是我们生命的源泉。
放寒假了,爸爸带我去看望他们单位在“扶贫活动”中帮助的“小女儿”——冯丽洁。同行的还有周阿姨,梁叔叔等人。
经过一路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隆安县部福乡普权村。这里四周是荒凉的大山,高耸云天,好像要把村子遮盖起来一样。稀稀拉拉的田地已经干裂,没有一棵庄稼。不多时,周阿姨搂着一个瘦小的女孩走了过来,对我们说:“这就是我们的小女儿冯丽洁。”那女孩约一米三的个子,短短的头发有些发黄,瘦黑的脸蛋上,两只溜圆的\'大眼睛透出企盼和掩饰不住的喜悦。她穿着的一件粉红色上衣,已经褪色,显得很短,一条灰色长裤还打着好几个补丁。丽洁一点也不认生,几声问候后,便带我们去参观她们的学校。
门锁上了。透过窗户往里看,教室很小,墙壁上挂着一块用木板拼成的小黑板。黑板前有三四条长凳,有的长凳缺了腿,用砖头垫着。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蜘蛛在悠闲的编织着自己的梦,看着看着,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上课的情景:孩子们坐在摇摇晃晃的长凳上,一双双渴望的眼睛专注的望着老师,吮吸着知识的营养……
“走吧!”我从浮想联翩中清醒。跟着丽洁,顺着崎岖的山路,我们来到了新修的水库。那担负着全村人饮水重任的水库,其实不过是个椭圆形的蓄水池,里面储着半池水,水面上漂着树叶之类的东西,但因为有它,村里人再也不用翻山越岭去挑水了。这里用水的困难,我怎么也想不到!
下了山,走过一段坑坑洼洼的泥路我们终于到了丽洁家。
那是一座用木头搭成的简易木房,顶上盖着厚厚的茅草。屋子是两层的。要进她家,还得爬一截用木板架成的“楼梯”。我手脚并用,艰难的爬了上去。刚要迈进门,突然,脚下“嘎”的一声,感觉有些晃,可把我吓出了一身泠汗。赶紧收脚,低头一看:哎呀,地板上到处是细缝,一缕缕光线从缝中透了进来,将黑暗的屋子照亮了许多。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房子,心里竟有些发 毛。
刚进屋,地板下层就传来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丽洁连说:“下层是养牛,养猪用的。”真让我感到意外,丽洁的家里看不到电线,屋梁上挂满了蜘蛛网,灶台黑黑的,屋里只有两条板凳。丽洁的妈妈见我们来了,赶紧向邻居借了几把椅子。
在交谈中,我们才知道,12岁的冯丽洁得到资助,才走进了校园,圆了她的读书梦。而她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初中,就因家里没钱,已辍学在家半年了……爸爸将大伙凑的钱送到了丽洁妈妈的手上她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钱,热泪盈眶。
告别了丽洁一家,带着沉重的心情,我们又回到了灯火璀璨的繁华城市。隆安之行,在我的内心深处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印记。与冯丽洁及众多山村小朋友相比,我觉得自己真是在蜜糖中泡大的。我们这些都市的孩子,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所拥有的一切呢?
我是从外地来的一位求学者,面对着新的环境,新的老师,新的\'同学,我感受到了孤独、寂寞和无助。
想起在从前的环境里,虽然生活很窘迫,学习环境很艰苦,但我很快乐,因为我总是在父母的身边,有父母的疼爱,有兄弟姐妹的关心,有熟悉的同学、伙伴和我在一起嬉戏,我每时每刻都会感到亲切。
而自从来到城市中学求学之后,我没有了朋友,没有了疼爱我、关心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独自一个人向成功的道路走去。
有时,在没人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暗暗地落泪,有时,我甚至压抑不了自己的那份强烈思念故乡的感情,上着课都会悄悄哭起来。
记得有一次,我因为淋雨感了冒,宿舍的室友为我清了假。
我独自在这冷清的宿舍里,想起父母在以前我生病时,都会细心地来照顾我,会虚寒问暖,会对我倍加呵护。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累了,渐渐睡着了,在我睡着过程中,我梦见了远在故乡的父母。在梦中,我和他们拉着手,一起漫步在那乡间的小路,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却是一场空。
好了之后,我很希望我的父母在我的身边,依偎在他们身边撒娇。
我想与父母早日团聚,回到我那熟悉而亲切的故乡。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便停下了脚步,心里也越来越悲伤。原来,我看见了一个年轻的母亲,正跪在人行横道中间,正对人们乞讨者自己儿子的医药费,我定睛一看她说明的牌子,才发现她的儿子在医院里住着,得了许多非常严重的\'病,需要给她儿子治病的钱对于她们一家来说直接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于是,我忍不住给她的儿子捐了10元钱。
我便又开始迈起了沉重的步伐,可我刚好平静下了幼小的心灵,眼前的一幕又让我的心灵久久不能平静,“可怜天下父母心呀!”那是一家三口,他(她)们穿着黑黑的衣服和裤子,上面还打着补丁,衣服上发出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儿。他(她)们骨瘦如柴,尤其是那个小姑娘:脸色苍白,一副痛苦的样子。原来,有贼入侵了她(他)们的两个住宅,还劫持了他(她)们所有的资产,看到了这揪心的一幕,我又忍不住把身上所有的资产:20元,全部都捐给了他(她)们。
我们曾经经历过多少美丽的风景,那么,我们又错过了多少令人震撼的风景呀!我们这些条件稍好的人又是如此的浪费呀!这一幕幕触动人心的风景永远定格在我的灵魂深处。
香,生于土;味,凝于火。
这便是“灶”。
小时候,最向往灶房。是麦秆熟透的香气,刚劈的木柴幽幽的淡香,放久的木柴醇厚的浓香,长年累月的烟尘味,还有一股愈淡愈浓的乡土气息,都令我小小的内心溢满了欢喜和满足。
阿婆与邻里笑着走来,把我打发走,自己在灶房里忙碌起来。等我再来看时,阿婆已准备好“烧锅”了。她扔了一根火柴进灶肚,斑驳的泥墙上零星几点火的影。起初,麦秆烧得微卷,只听到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轻巧、可爱。不一会儿,火才大片大片烧起来,墙上映红了一片,成熟的香气一下子饱满了。蓦地,一声闷响,震散了烟尘,在灶肚里回荡,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起来——阿婆抖擞精神,娴熟地拉起风箱。那风箱的摩擦、振动的快慢、强弱,全凭她一手操控。还有火势的起伏,灶肚里的回响,随着长拉、短拉、快拉、慢拉的节奏变动,宛如一首浑然天成的自然杰作——是大江淘沙,是秋雁一鸣,是空谷长风,是“独坐幽篁里”的\'意境,是“过桥千尺浪”的豪气,是“风急天高”的悲壮,又是“大道无痕”的简单和质朴,犹如乡间黑土地上的车辙,是历史的痕迹,是过去的味道,是天与人的合作……等到掀开锅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能感受到一场盛宴的到来——香喷喷的白米饭,肥而不腻的红烧肉,绿得滴水的青菜,任何平凡的食材都能呈现它独特的美。
生活,这么多就够了。
过去,是土灶的时代;现在,是电饭煲的时代。但快与不快,简单与繁琐又有多大区别呢?我只是怀念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原汁原味的锅巴,只有老灶才烧得出的纯正红烧肉,也只有老灶才烧得出农人平淡的内心和对生活别无他求的朴实。难道一种文化的诞生非要拿另一种文化作祭奠吗?难道一个世纪以后,我们的后人就再也听不到风箱的“呼呼”声了吗?
无他,我只是怀念风箱里的那些声音。
那是久处都市唯一牵动我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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