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我约了几个同学一起去公园游玩放松一下精神。
来到公园,走进大门,我看到路旁的花草树木上面到处都有晶莹透亮的水珠。整洁干净的林中小道一直通向公园深处。
左边的草坪上面有几个男孩在锻炼身体。有的在跑步,有一个人在一旁边喊口令边向前跑。其他的男孩跟着他向前跑……旁边有几个小女孩在跳皮筋。现在,皮筋的高度已经升到了腰上。一个女孩轻轻地抬起腿一勾就把皮筋勾了下来。接着,她轻松地把皮筋踩在脚下跳了起来。一个女孩也跟着她跳起来,跳得是那么优美活泼,配合得是那么紧密。不一会儿,一曲皮筋就顺利地跳好了。皮筋升到了肩膀上,但是那个领头的女孩一点也不慌,仍旧不紧不慢地跳着,跳得是那么熟练,姿势是那么优美……
那边有一块花草树木长得非常茂盛,在里面躲几个人,外边的人就难以找到。因此,有几个小孩子在那里捉迷藏。瞧,他们玩得多么开心呀!躲的人藏在一棵大树背后正偷偷地笑着。而那个找的人,在高声说着:“我看见你了,给我出来!”原来,他在诈人,想让那些他找不到的人自己跑出来。
湖边有几个孩子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他们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书呢!旁边有一个小女孩在拉小提琴。她拉得多熟练,发出的声音多么动听,好象是在为看书的学生在伴奏呢!
远处的草地上,一位阿姨带着一只小兔子出来透气玩耍,她把小兔子放在地上。那只兔子开始安静地躺在她的身旁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它抬起头向四处张望,接着就跑到边上找人去玩耍了。那个人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捧起了兔子仔细观察起来。那只小兔子的三瓣嘴一动一动的,好象在说:“姐姐,休息一会儿吧!和我一起玩一玩,好吗?”
太阳渐渐地升高了,我们应该回家去了。于是,我对大家说:“我们回家去吧!”同学们都说:“好!”于是,我们便向花草树木说了一声“再见”,就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升入高中的时日不多,可对班主任的印象已十分深刻,原因无他,只因为其鲜明的形象与浓厚的存在感实在令人难以忘记。
班主任姓李名学忠,听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李家自古出忠良”的豪迈之感,而他的相貌也一如他的名字般豪迈:圆脸大耳,双目炯炯有神,浓眉犹如狼毫所画,嘴唇厚重饱满,鼻梁踏实,再加上他那潇洒的长发,整体就与某位曾坐在《中国好声音》导师席位的内地著名歌手颇为神似。班主任最异于常人之处的还在于下巴上排列得紧紧密密的胡碴儿,那叫一个漆黑硬直,好像一根根短小的黑色钢针,看看就让人感觉被扎得刺痛。
除去因个人爱好而蓄的胡渣外,班主任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干净——他的胡碴也是整齐的,仿佛是每日修剪之后,才显得如此硬朗。我们每次见到他,他都身着一件干干净净的素色衬衫,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一根墨黑色的皮带,衬衫底的衣料服服帖帖地塞进牛仔裤。他的衣服干净里透着一股崭新劲儿——就连跑操之后,还是整齐依旧,干净依旧,那双灰白色的运动鞋也不会沾染半点尘土。
与班主任鲜明的个人形象相比,就是他独特的授课风格了。他的声调时高时低,音量时大时小。他的声音时而如野蜂采蜜,语速极快,音量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见;时而如刺破黑夜的一道惊雷,一下子便震慑住整个班级。他的声音有一种魔力,仿佛一双大手拉扯住你的神经,将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容不得半点分散。
这几天来,我对班主任已是既敬佩又感激:敬佩他在教育事业上的成就,感激他这几天来悄悄流露的关怀。他好像一场大雨,看似气势宏大,却只是为了滋润我们。
有如此一位与众不同的班主任,我真挚地希望能在往后的时光里与他能有更深入的沟通。
现在已是金秋时节,天高云淡,秋风送爽,我们去公园里寻找秋天的足迹。
走进公园,远远望去,哇,落叶为公园铺上了金地毯,真是“满园尽带黄金甲”!一阵风吹来,树上的落叶飘落下来,好像一枚枚邮票,邮出大树对土地的思念。飘飘洒洒的落叶有的像蝴蝶,翩翩起舞;有的像舞蹈家,打着旋儿,轻盈地在空中飞舞。
瞧,树木都换装啦!有的换成金灿灿的黄,有的披上火红的外套,只有松柏依然苍翠挺拔。几朵菊花点缀在草地上,真是五彩缤纷!
近处,碧澄澄的湖面上映着湛蓝的天,洁白的云在飘动,分外绚丽。偶尔几片树叶被秋风吹来,打碎了湖面的平静。
我漫步在秋天这如诗如画的公园中,望着这一幅美丽的画卷,学习带给我的压力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我的班主任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教师,人称“小范”,而我们私底下喜欢叫他“老范”,同学们可别误解,这可是我们对他的尊称。
范老师长得还算handsome,有一双黑密的眉毛下有一双具有“***伤力”的眼睛,还有一张无拘束的嘴,每当笑起来,便会露出两排不算大的太齐的牙齿,身材不是很好,却很灵活有力。
范老师经常和男生打成一片,而我们女生只能在一边跟着瞎起哄,自然我们不会怕他,因为有句俗话说“打女生的男生不是好男生,”更何况是教师呢?范老师虽不算是男生,却和我们融合在一起,在我们心中他早已是我们集体的一份子了。
范老师很喜欢“背历史”,我们也很喜欢听,每当有他的晚自习,我们都会格外的精神,很高兴的等待他讲他那些光荣的历史,什么小时候放牛,初中跑读,初三拼搏,样样都讲得有声有色,有时虽然很老套,可我们还是兴致勃勃的听着,笑着,议价着,在他的笑脸中,我们似乎看到了他儿时的怀念。
范老师虽然爱开玩笑,但也很严厉,尤其是发火时,让你的心都提到了脖子眼,当他消气时,你的心又“咚”的一声落下来,就算不残疾也落个皮肉之伤,话虽然有些夸张,却没有更合适的语言来形容了,但我们也不介意,反而习惯了,缺少了这一点,似乎失去了什么。
范老师的眼睛格外的明亮,那双眼睛几乎敌过了他对我们所有的管教方法,我们女生也要甘拜下风,于是那双充满“***气”的眼睛成了他管教历史上最有利的武器。
范老师,谢谢你,对我们这帮淘气集体的关心与教导,我在这替全班对你说声:“老范,谢谢你,你辛苦了!”
妈妈给我买了一本《昆虫记》,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啊?可是看了几页之后,我爱不释手了,它不是作家创造出来的世界,它不同于童话故事,它们是最基本的事实!是法布尔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夜,是独自的,安静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寂寞与艰辛。
我仰起了头,这一刻,我非常想仰起我的头,像仰望星空一样,来对待昆虫们存在的奥秘。它使我第一次进入了一个生动的昆虫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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