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在妈妈栽培红薯时,我就注意观察。妈妈剪藤插苗,给红薯锄草、施肥,直到秋天收获。我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问题仍未解决。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蚯蚓有嘴巴,而且吃土壤中的腐植质为生时,我才联想到:红薯上的疤痕会不会是蚯蚓的“杰作”呢?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做了一个实验。我找来两个木盒子,分别放入潮湿的沙子,然后将几个没有疤痕的红薯埋一进两个木盒子里,最后在一个木盒里放入几条蚯蚓,另一个木盒里不放蚯蚓。
两星期过后,当我再挖出两个木盒子里的`红薯时,意外地发现放蚯蚓的木盒里的红薯上出现了几条疤痕,而没放蚯蚓的木盒里的红薯上却没有出现疤痕。没想到,红薯上的疤痕是蚯蚓弄成的。问题解决了,从而更证实了素有“翻土小行家”称号的蚯蚓,不是浪得虚名的。
蚯蚓的身子那么柔弱,怎么能把红薯弄出疤痕来呢?如果是它饥饿时“啃”成的,那么它有牙齿吗?我将进一步探究其中的奥妙。
火车飞驰过暗夜里的村庄,月光,总是太容易让思念寂寞,太容易让人觉得孤独。
每一枚被风吹起的蒲公英,都载满了一双眼睛的深情告别与一个目光的依依不舍。那天,我拿着行李,带上一个背影的祝福与惆怅,挥手告别了这片土地。我不知道,我何时会回来。
秋风里的老树,微微地做着最后的挥手,叶簌簌地落满了整个黄昏。
火车拜访过秋风里的月光,漫长的夜晚,如同一条无法穿越的隧道,怎么走也走不完。或许,那正是青春醒不来的噩梦,折磨着我们躁动不安的年纪。乘上不同的列车,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火车渐渐在月光的夜里停下了。
你说,当蒲公英飘落在另一片土地上时,一枚梦的种子,就等待着一场春雨的召唤。那时,六月的天空还是那么真诚,月亮,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被我们抓到手心。如今,我却像一只黑夜里的飞蛾,四处乱撞,找不到有光的所在。
在这个季末的青春,我开始彷徨,开始不知所措地茫然,最后茫然得只剩疲倦了的思念,糅合在泪痕的深梦中。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思念开始把疼痛全部放在不眠的晚上。
在这座城市里,冰冷是那么地持久,梦的.种子还没来得及发芽,就已经冻伤。在这个没有美丽故事的地域,我怅惘地望着雨,我总是没能找到合适的歌曲,唱与这片浩瀚的心情。时光就这样,静静地流逝在我们的年华。我打电话与你诉衷肠,你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而我只能默默地听着,默默替自己疗伤。梦想的青春,多像一朵多情的花,现实,总喜欢我们早早地凋谢。
在夜晚的街头,我失去了方向,我开始觉得累,开始觉得无法理解青春全部的孤独。
也许我就是秋风扫荡过后的那一片枯叶,无人理解,饱受着叛逃的风吹雨打与日晒,孤孤单单,最终被时间平凡,被时间变成尘土。梦,多么遥远啊,像永远也触摸不到星光,只能在生命的长河里静静地凝望着它卑微的闪烁。
渐渐地,时间在我们的手心里刻上了更加复杂的掌纹,我忽然发现,成长的过程原来是那么地寂寞。在默默的深夜里,新月未圆,身在外。思念,就像一杯苦茶,月光总是把它冲那么浓,那么苦。而我常常一个人喝这样的苦茶。或许我就只能用思念来平息这些深深浅浅的心酸。后来你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前方的路还有多远,也不知道将要踏下的每一步,是会更远还是会更近。其实我们就像半夜里被浪花搁浅的贝壳,浅浅的沙子,没了我们半身,我们只听的到海的呼啸,却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青春多像一个迷迷糊糊的梦,短短地被岁月扇醒了。青春,关于梦的雨,总是下得让人怦然心动,可是到了最后,总是下得让人黯然神伤。当红枫叶静静地沉睡在风熄灭后的黄昏,夕阳会不会灼伤这片疲倦了的梦想呢?在这座城市的人海里,我不知道,我会飘向哪里。每当梦想被现实整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我只能让音乐烂在心底,让寂寞哽在咽喉,或许我只是习惯了这样,默默为自己疗伤。
当夕阳渐渐被时光淡描出了夜幕的轮廓,在黄昏下独守的树,我知道它始终淡然地与夕阳默然相对着,任红尘寂静或欢喜,落寞或温馨。
在时光前进过的路上,我知道,在我打开的手心里,会有着我不舍放手的成长
几年前的夏天,我同父母一同前往美国西部的科罗拉多大峡谷,以观其壮丽风光。
去大峡谷前一天,我刚刚从国内的老师那里得知了中考成绩。当冰冷的分数闯入我眼帘的瞬间,我便开始焦躁不安,不知未来的我将何去何从。
我难忍心中的失落,向父母请求不去大峡谷——我希望能静一静,消化掉难以接受的事实。可是母亲却执意让我一起去。而谈到我的成绩时,她只是说:“别急,时间会给你答案。”
第二天一早,父亲便开车带我们驶进大峡谷国家公园。在昏暗的晨曦中,我瞥到一堆峡谷边的岩石。呵,不过是几层积满灰尘的石头,它们光秃秃地立在公路边,显得单薄至极。我有点后悔来这里。
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路边的光景仿佛也有了些变化。那些岩石沿着斜坡倾了下去,我开始看不到它们的去向。父亲的车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停止。我们下了车——听说这里就能看到最大的峡谷。
向下看一眼,我便完全臣服于这景象。
这是一处极深的峡谷,一眼望不到底。看到时不免惊愕,我甚至感到一种隐隐的压迫——它太过深邃,哪里才是尽头呢?阳光照进了赭红的岩石,却照不进峡谷深处。
再看那在阳光下格外灿烂的岩石。它们层层堆积,堆成现在壮阔的形态,似乎那些岩石已经经历了太多磨难和漫长的时光。是的,我能从它们的裂痕中看出来,它们苍老的灵魂在向我诉说。
这时,我听见身边的游客说,这大峡谷经历了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年才成为了现在的样子。曾经,这里流经一条大河,河水的侵蚀让从前的平地变成峡谷。这个过程慢得无法察觉,可它的确就这样发生了。
原来如此,这样的宏伟,这样的壮丽,只能是时间的磨砺,是百万年孤独沉寂后的结果。或者说,这一切都是时间留下的印记。
母亲说得对,我应沉下心来,让时间告诉我答案。总有一天,漫长的时间也会在我身上留痕,让我拥有独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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