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凌凌的江水,一叶孤舟,在江面上飘荡。我独站船头,望向远处漫天芙蓉盛开,一声似有似无的萧声在花间隐秘,落日余晖,我心苍茫……
江水潺潺,清风绵绵,我随手采下一朵芙蓉,放在鼻尖,一阵清香涌遍全身,在这风平浪尽的江面上,闻着芙蓉的.芳香,本是何等悠然?!可是,这舟上,却少了一个享受花香的人。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江面,身边是疏疏密密的花间,而如此的悠闲之中,只有我一人在这里思念。
我抬头问天,问他现在在哪里?我低头采花,想把最美的花瓣送到他心间。可是,苍天不闻孤女心,神仙不管世间情,我望向很远很远的远方,在海天相接的某一处,有一个星点,我相信那就是他对我最好的诺言。
也许他现在无法回来,我愿把我的思念随将飘远,直到飘向他的身边。他,应该能感觉得到吧!然而这江水又是多么的缓,似乎它也有着说不出的思念,无法表达,无人传送,只好在花海之中默默的留恋。风轻,或繁;花盈,或斓;水静,或湍……一切都如同命运所安排,在兜兜转转之间始终逃不掉那永远的结果,那永远的孤单。而我,却依然无法平静,想把手中的一朵朵芙蓉,变作飞鸟,愿它划过最高的天际,看一看在遥远的他的容颜。
我是那么贪婪,我又是那么痴颠,在江的一岸,有一条似乎永远走不到头的路,连接至彼此的心田,可是,那路由有多么遥远,使我望到天黑,望到太阳下山,哪怕月牙在模糊中升起,我竟还是看不到尽点……。。或许,是真的太远了吧,而我,又要等到何时才能看到他归来的身影?
黄昏渐暗,天色甚晚,我泛着舟回到了家里。家里,还是一样的冷清,除了眨着眼的星辰,除了闪着光的煤灯,一切如此静,一切如此清,清清静静之间透着凄凉,透着孤单,那远方的人啊,何时能把家还?
太阳西斜,西风从我耳边轻轻吹过,我不由得裹紧了沾满风尘的衣衫。跨下的老马步履沉重,前路没有尽头,我和我这唯一的伙伴都又渴又饿了。
我翻身下马,看到了一棵已经落光叶子的大树,它的根裸露在地面,早已经干枯了的藤条缠在树上,仿佛在和老树依偎着取暖。突然,一阵悲惨的叫声打破了这片宁静,抬头一看,只见一只昏昏欲睡、瘦弱不堪的乌鸦站在这干枯的老树上。此情此景,让我不由得心生悲凉。
我牵着马儿,想寻找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突然,一阵潺潺的流水声传来,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座简陋的小木桥架在一条清澈的小溪上。
小桥流水,多么宁静的一幅画面!让我的马儿过去饮一口甘甜的清水吧。我牵着老马过去,没走几步,一座小茅屋出现在我眼前。我赶快系好老马,走了过去。
一户贫寒的人家。此刻,一家人围在饭桌周围,一位年轻女子走进了屋内,端出来热腾腾的饭菜和汤,他们一家三口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桌上摆着粗菜淡饭,却掩不住一家人的安宁与幸福。
我不忍再看下去,我怕我的出现会打破他们的宁静。仰望那绯红色的天空,心里面感觉空空的。我望见那渐渐西下的落日,突然感到失落与怅惘:我为什么要背井离乡?为了功名抛下妻儿,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落日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很久很久以前,老鼠得罪了猫。从此以后,猫一看见老鼠就追,老鼠一看见猫就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钻进老鼠洞。
终于有一天,老鼠公民在也禁不住猫的侵袭,集体到鼠王的宫殿前大呼:把猫铲除掉!还我们自由!鼠王听了,也是愁容满面,自从猫鼠势不两立开始,一届又一届的鼠王召开了一次又一次与大臣们商讨怎样铲除猫的会议,可始终没有想到好办法。这是一位大臣对鼠王提议说:大王,我们不妨把众多鼠民聚集在一起,开一个会议,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当晚,鼠国召开了一次全体鼠民都能参加的会议,商量用什么办法对付猫,以求平安。会上,鼠民们发言十分踊跃,提出了许许多多的主意,但都被一一否决了。最后,一只小老鼠跳上会议桌,扯高气扬的说哈哈,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咱们在猫的脖子上挂一个铃铛最新,只要猫一走动,铃铛就会响,我们就知道猫来了,大家就可以提前逃走了!大家听了这个办法,都大声叫好。就在大家欢呼终于能够摆脱猫的时候,一直年老的德高望重的老鼠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那么,派谁去吧铃铛挂在猫的脖子上呢?大家一听,都傻了眼。
想出一个好办法也许并不难,但要去实现这个主意,就不这么容易了。
从小石潭东面向西走约一百二十步,隔着竹林,就听到流水的声音,像人身上佩带的玉佩玉环相碰发出的声音,我心情十分愉悦。砍倒竹子,开辟出一条小路,沿着小路往下走,就看见一个小潭,潭水特别清澈。小潭以整块石头作为潭底,靠近岸边,石底有些部分翻卷上来露出水面,形成水中高地、小岛、不平的岩石等各种不同的形状。青青的树枝,翠绿的藤蔓,遮掩缠绕,摇动下垂,参差不齐,随风飘荡。
潭中的鱼大约有一百来条,它们都好像在空中游动,没有什么依靠的东西。阳光向下一直照到潭底,鱼的影子映在水底的石头上,呆呆地停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又向远处游去了,往来十分迅速。好像在同游人互相逗乐。
向石潭的西南方向望去,一条小溪像北斗七星那样曲折,又像蛇爬行那样弯曲,溪身或现或影,都可以看清楚。小溪两岸的地势像狗的牙齿那样互相交错,不知道溪水的源头在什么地方。
我坐在石潭边上,这里四周被竹子和树木围绕着,静悄悄的,没有旁的游人,这样的环境使人感到心神凄凉,寒气透骨,寂静极了,幽深极了,这氛围令人感到忧伤。因为这里的环境过于冷清,不能够长时间停留,于是我记下这番景致就离开了。
一同去游览的人有:吴武陵,龚古,我的弟弟宗玄。作为随从跟着去的,有姓崔的两个年轻人:一个叫恕己,一个叫奉壹。
翻越连绵的土丘,在我们眼前敞开了一片青翠的竹林,在微风温柔的召唤下,轻轻地挥舞着碧叶。隔着大片竹林,点点的,小小的音符渐渐飘来,“叮咚叮咚”……似两块晶莹剔透,温润的,隐约闪着绿光的玉石相互敲击的声音,又似小铃铛在风中轻荡的声音。
“那会是什么呢?”我的心中充斥着好奇,是什么才有如此清脆动听的声音?心中跃出了一个念头——去探个究竟。
我们抄起了斧头砍竹子,开辟出一条小道走过去,顺着竹子倒下的巨响,它的真面目渐渐揭开。
小潭映入眼帘,水面上波光粼粼,泛着银光,耀眼而又夺目,一缕清风掠过湖面,潭水追寻着风的踪迹,涌至岸上,“叮咚叮咚”。水清冽见底,隐约动着神秘的绿斑。
透着清水,各式各样的小石铺在水底,靠近岸边的石头有些部分露出水面,有的是一座附着青斑的小岛,有的成了突兀的怪岩,有的\'似一边崖岸……
潭旁青青的巨树成片,在风中涌起绿色的大浪,来势汹涌,仿佛淹没了整片竹林;藤蔓依附在石壁上,缠绕在一起,就像一条长长的璎珞垂下。盘根错节,参差不齐,又似一堵未刷完漆的绿墙。鸟儿蹦跳于他们之间,呼吸着清鲜的空气,毫无想离去的模样。
潭中鱼儿数不胜数,少许也有一百多头吧,一条又一条,自在悠然的穿梭于潭中,而水清得仿佛鱼游在空中一般,鱼就像一个又一个活泼的小精灵。阳光犹如一把利剑,直射水底,鱼儿灵巧的影子一点点映在石上,佁然不动,只是悠哉悠哉的吐着泡泡。
我低头静静地望着一条鱼,一个玲珑的身躯,洁白如玉的,还有些胖的身子,一条灵巧的尾巴,我俯下身子,想更仔细的观察她,没想到,它带着轻快敏捷的身子,忽地向远方窜去。
“真是个小淘气!”
与我同行的人有吴武陵,龚古,我的弟弟宗玄,还有两个姓崔的年轻人,一个叫恕己,一个叫奉壹。
我们向小潭西南眺望,只见溪流是北斗星一般曲折,打着“叮当叮当”的,欢快的乐曲,跳跃着,曲折着,越荡越远,远至望不到它的踪迹……
坐在潭边,向四周环顾,四周都被竹树包围,除了鸟儿和小溪的脆鸣,四下鸦雀无声,寂寥无人,这情景的环境令我心情凄凉,空气中弥散着悲伤而幽邃的气息,因为这里太凄凉了,所以我记了记当时的情景便离去了。
和王屋两座山,方圆约有七百里,高达七、八万丈。本来在冀州的南边,黄河的北岸。
北山的下面住着一个叫愚公的老头,年近九十了。他家的住处正对着这两座大山。他苦于北面高山的阻塞,出入曲折迂回,就召集了全家的老老少少,开会商量。他说:“我和你们来尽全力铲除这两座险峻的大山,一直通向豫州的南部,达到汉水的南岸,怎么样?”大家纷纷表示同意。唯有他的妻子提出了疑问:“以你的力气,连魁父这坐小山丘都不能削平,你能把太行、王屋两座险峻的大山怎么样呢?而且挖出的土石又放到哪里?”大家异口同生说:“可以把它扔到渤海的边上、隐土的北边。”于是,愚公率领着自己子孙中能挑担子的三个成年男子上山,凿石、挖土,用箕畚装土石运到渤海边上。
愚公和家人开始日以继日的工作。邻居京城氏是个寡妇,她有个刚刚七八岁的儿子,也蹦蹦跳跳来帮忙。就这样,一年才能往返一次。
河曲这个地方,有个智叟,听说愚公要移山,便跑来阻止,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人这么老了,又没了什么力气,就连山上的一棵草也拔不动,还想对付那些山石?”愚公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笑了笑:“大山不移,乡亲们出入不便哪。”说完,又埋头铲土。智叟斜眼将愚公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满身泥土,汗水湿遍全身,衣服被石块磨得破烂不堪,不由冷笑道:“真是自不量力,大山如此之高,凭你一老头,行吗?不如在家安享晚年。”愚公听到智叟这般说,停下手中工作,叹了口气,正色道:“你真是顽固不化,连寡妇孩子都不如。即使我死了,我还有儿子,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子子孙孙,连续不断,是无穷无尽的,而山则不会增加一丝一毫,哪有铲不平之理呢?”一番话说得智叟哑口无言,狼狈离开。
山神听说了这件事,害怕他没不停的挖下去,向天帝报告了这一情况。天帝被愚公的诚心所感动,命令夸父的两个儿子,一人背一座山,一座山放在朔方的东部,另一座山放在雍州的南部。从这时开始,从冀州的南部,直到汉水的南岸,再也没有高山的阻隔了。
“爷爷,还要走多久啊,我好累呀!”小男孩用那瘦弱的身板担着几块大石头,他们已经行了好几天的路,却一顿正经饭都没有吃过,孩子的身体已支撑不住那么重的负担,虚弱地坐在地上,轻轻地喘着气。愚公看见大家都如此疲惫,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乖孙子,再坚持一会儿,过了前面的河湾我们就歇一会儿,好不好?”众人听到能够休息了,立即来了劲头。
已经到了秋天,树叶纷纷飘落,天气也渐渐转凉,可大伙们的额头上还是在冒汗,虽然都觉得辛苦,可大家都不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是为家人与别人而劳累。
到了河湾处,子孙们纷纷到河边饮水,或是到旁边的野树上摘果子吃,一阵阵清风吹来,一片片枯叶飘落,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智叟拄着根拐杖走了过来,“老弟呀,你说你也真是傻透了!就那点儿力气,别说移一座大山了,恐怕是连拔掉山上的一颗小树苗都吃力吧!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就别逞强了,带着子孙回家歇着去吧!”愚公停下手中正吃的果子,一脸严肃道:“你的心,真是太顽固了,还不如人家小孩子呢。就算我死了,我的儿子还在呢,还有我的孙子,曾孙……无数个子孙加起来,还怕挪不了这一座大山吗?为人民服务,为百姓服务,我们永远不会感到辛苦,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智叟竟无话可说,只好悻悻地走开了。
半个时辰后,大伙们都担起自己的石头及物品,又上路了。没有人再喊累,大伙的背影一个个是那么的坚毅!
西边,一轮残阳从山的一角斜射过去,为大地铺上一层薄薄的红衣裳。冷瑟瑟的风不停地刮着,如刀割,又如鞭子子一样抽在脸上,十分疼痛。我孤独地走在异乡的小路上,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非常疲惫不堪,真希望能找一间简陋的屋子住下,至少能抵御这刺骨的寒风,让我好好休息会儿。
当我走到沧桑的老树下时,一根枯藤缠着树干,老树的叶子全部掉光了,虽然它们以前是那么的粗壮美丽,可是现在只剩下几根脆弱的枯枝,在树的前方有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马,它也跟我差不多,疲惫不堪,马不停蹄发出悲伤的叫声,好像在召唤它迷路的主人又或是远方的马朋友。树上的天空一直飞翔着几只乌鸦,一边抖动它无力的翅膀,一边发出声声悲鸣,空旷的.天地显得更加孤寂。
黄昏来临,此时的我来到了一条小溪旁。溪水清澈见底的,溪里还有几条小鱼在嬉戏,时不时地拍打着鱼尾巴,非常自由,非常惬意。我此时喉咙非常干燥的,不得不喝那冰凉的溪水,我俯下身,把溪水轻轻地用手捧起喝下去,冰凉冰凉的。
到了晚上,炊烟袅袅,几户人家开始做晚饭的了,那香味已经远远地飘到我的鼻子里,我好似又想起家人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围在饭桌前,有欢有笑地吃着晚饭。一声狗吠,把我从沉思中惊起。看看眼前的这一切,我感到异常无助,彷徨,只能独自去流浪啊流浪。突然,我心里猛地一震,我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了,收拾好包袱行囊,向着夕阳落下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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