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这学期,我转到培新小学,在四年级二班上课。学校是新的,老师是新的,同学是新的。一切都新鲜而美好。
记得初到教室那天,老师给同学介绍了我,然后把我带到一个男孩儿座位跟前,告诉他,让我们做同桌。他上身穿着一件红毛衣,下穿运动裤,眼睛又黑又亮,皮肤也很白。当老师转身离开时,他小声说:“我叫陈名状,你呢?”我还没有回答,他又从书包里取出一张蓝色的卡片,他说借我看一下。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很高兴你做我的新同桌,又是一个女生,不过,我从来没有跟男生坐过。”从此,他就成了我的新同桌。
我的同桌上课听讲很认真。有一次上课,忽然从后面飞过来一个纸团,正好落在我们桌上。老师正在黑板上写字,没看见,我正想伸手去拿,同桌用胳膊碰了我一下:“别理!”我赶紧缩回手。在后面的课堂上,我们一直听老师讲课,那个纸团孤零零地躺在我们桌上。下课后,他告诉我:“如果你拆开纸团,老师发现你做小动作,一定会批评你的。”说完,他捡起纸条扔进了垃圾筐。我终于明白了,他之所以学习成绩好,是因为有这样的自觉性。我暗暗佩服。
我的同桌也非常乐于助人。有一次上课,老师让我们用红笔改卷子的错题。我拿出文具袋,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红笔,我急得团团转。心想,完了,一定会挨老师批评的。我多么不想让同学们笑我‘马大哈’啊!我真为自己的粗心懊悔。这时,我的新同桌递过一只红笔说:“给,赶紧改吧!”我疑惑地望着他:“那你怎么办?”他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挥手:“嗨,没关系,你先用吧,再说我的错题少……”说完,他就拿出抄写本,开始默写古诗。我没再说话,连忙在错题的地方改了起来,不知为什么,那天我的作业写得特别整齐,每一道错题我都认认真真地做了订正。下课的时候,我的卷子被老师表扬了。这时,我看见同桌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小声说:“谢谢你!”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嗨,谁让你是我同桌呢!”
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在这新的学校,我学到很多知识,也知道怎样做一个自觉的学生。我感谢我遇到这样一位同桌。真是太美好了。以后,我也要变成一个像他那样热情的学生。
早上,我的同桌小赵打开笔袋,取出橡皮,“天哪!那该死的钢笔又漏墨了!”他的橡皮上沾满了墨,他的手上也全是墨。小赵又气又急,手足无措,把手上的墨到处乱抹,有一滴居然溅到了他脸上,他也没在意,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下课了,小赵转过身和我聊天,我“噗哧”一声笑了,他脸上沾的那滴墨像极了戏曲里媒婆脸上的大黑痣,很是好笑,“哈哈!真像一个媒婆!”我指着他,“快去照照镜子吧!哈哈哈……”他不解地挠了挠头,低下头又写起了作业。第二节课下课了,小赵跑出去玩,我悄悄地召集了几个女同学去“看笑话”,我们跑到了小赵旁边,“看!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媒婆’!”“哈哈哈!”“嘿嘿嘿!”女同学们笑了起来,他还是浑然不觉,自顾自地看着外面。第三节课下课,我斜眼看着他,捂着嘴偷笑,他才察觉到了什么,抹了抹脸,一抹手上有了墨的痕迹,他跑去男厕所处理干净了。一滴小小的墨汁,让我笑了一个上午啊!
我们一定要讲卫生,不要把脏东西到处乱抹,才不会像小赵这样,闹出笑话啊!
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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