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太美,太虚幻!这不像是一个花季女孩儿写下的。幸福是属于快乐的人的,而我,只有在人生的花田里守望,守望这象征幸福的玫瑰花开,好美! 也许是生活过于虚幻,以至于没有人能真正的了解我,包括自己。有时同学们总是会说我太乐观了,跟我在一起都会乐疯的。听到这些,我不再做声,只是依旧的咧嘴笑,但心里早已扪心自问:“是嘛?我是这样的嘛?”然后觉得忽然很好笑。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谓的假象吧!其实,真正的我没有那么坚强与乐观,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心伤后,早已为自己织就了一个“茧”,将自己的心紧紧的潜藏在里面。然而,在快乐的表象下,没有人知道,他们眼中的乐观女孩儿,并不是没有泪水的,只是在无人的暗夜里独自唏嘘。
很多人认为我很坚强,其实不然,我的内心也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很脆弱的,很想找一个能够依靠的肩膀的。只是,生活不允许我表现的弱小,越是弱小就越要装作很坚强,每当宿舍里有虫子时舍友们害怕的尖叫,只有我在一旁故作镇定的看着她们,那是侯心里也是很害怕的。
现实中,我越发的觉得自己好可怕啊!很是琢磨不透自己是什么样的。不敢去想了,也不敢面的以后的坎坷路途,但这条路终究还是要走下去的,而且必须要走下去,因为我知道终止一条路的方法就是走完它。我觉得我生来就是一个守望者吧,只能在烂漫的花田里傻傻的守望着。但我却不能永远的守候,因为青春的我也要去找寻我的幸福。 也许是亏欠自己太久了吧,总觉得有些委屈自己,于是我决定去追逐我的青春我的幸福。过去的我过于悲观,也有些许的自卑与落寞,朋友看了我以前写的文章后,评价都是两个字“伤感”。有时重新品味自己的文章时,确实感到伤感,兴许还会低落几滴悲伤的泪滴。 现时的花儿总是很美的,这美丽的花不能辜负它吧!纵使生活中有堆积的愁云,也无法阻挡住烂漫的阳光,即使风雨来过,但风雨过后依旧耀眼夺目。
去吧,去找寻幸福的花田吧!那才是属于青春年少的。无论幸福有多么的虚幻缥缈,我相信:我,一个快乐女孩儿,会把它找到的。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吧,过去的十八年里我的世界是黯淡的,但今天过后,我的生命将充满色彩,我的人生也将在曾经守候过的花田里盛开着,亦如那颗永不凋落的太阳一样,永远,永远的芬芳着幸福花田!
霍尔顿如果不是个少年,而是个中老年人,那他可真烦人。《麦田守望者》里的这位主人公,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厌恶学校,厌恶同学,厌恶父母。他甚至厌恶那些喜欢说“祝你好运”的人,以及那些说“很高兴认识你”的人,以及在钢琴演奏中瞎鼓掌的人。他当然还厌恶数学物理地理历史以及除了写作之外的一切学科。一个甚至无法从学习中得到乐趣的人,可真烦人。
关键是他的痛苦也没有什么“社会根源”。生活在他的时代和国家,他既不能抱怨“扭曲人性*的专制社会”,也不能抱怨“愚蠢的应试教育”,他只是用鸡毛蒜皮的方式厌恶着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而已。
但这一切唧唧歪歪,都能够以“无辜少年反抗压抑的社会秩序”的名义而被宽容,甚至被喝彩——据说之后美国有很多青少年刻意模仿霍尔顿——因为他是个少年。在青春的掩护下,颓废是勇气,懒惰是反抗,空虚是性*感。有一段时光甚至有人为此类文艺作品起了个类型名称,叫做“残酷青春”。简直没有比这更无赖的词了:什么叫残酷青春?老年残不残酷?残酷到人们都懒得理会它的残酷。童年残不残酷?残酷到都孩子们都无力表达它的残酷。更不要说倒霉的中年,残酷到所有人的残酷都归咎于它的残酷。所以说到残酷,青春哪有那么悲壮,简直能够垫底。
但也许《麦田守望者》并不仅仅仅是一部青春小说。它是关于一个人在看透人生之注定失败后如何说服自我去耐心地完成这个失败的小说。小说里,中学生霍尔顿想:好好学习是为什么呢?为了变得聪明。变得聪明是为什么呢?为了找到好工作。工作又是为什么呢?为了买卡迪拉克。买卡迪拉克又是为什么呢?天明白。
当然他能够追求别的:知识、文学、音乐、和心爱的人坐在床边说话,以及思考“中央公园的鸭子冬天上哪儿去了”。但是,追求这些,他就远离了愤怒,而愤怒——只有愤怒——是感知自我最快捷的方式。
其实仔细想想,霍尔顿应对的“社会”并没有那么可恶。无论是室友、女友或老师,似乎都不是什么黑暗势力,只是一群“不好不坏”的人而已。如果作者以第一人称写他们,也许会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故事。但这个社会最糟糕的地方,也许恰恰是它甚至不那么糟糕——这些不好不坏的人,以他们的不好不坏,无情剥夺了霍尔顿愤怒的资格,而愤怒——至少愤怒——是一个人感知自我最快捷的方式。
其实满世界都是霍尔顿。16岁的霍尔顿,30岁的霍尔顿,60岁的霍尔顿。他们看透了世界之平庸,但无力超越这平庸。他们无力成为“我”,但又不屑于成为“他”。他们感到痛苦,但是真的,连这痛苦都很平庸——这世上有多少人看透人生之虚无并感到愤怒,而这愤怒早就不足以成为个性*、不足以安慰人心。事实上自从愤怒成为时尚,它简直有些可鄙。
所以《麦田守望者》最大的悖论就是逃跑。一方面,霍尔顿渴望逃到西部,装个聋哑人,了此一生;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想做个“麦田守望者”,将那些随时可能坠入虚无的孩子们拦住。整个小说里,最打动我的不是关于“麦田”的那段经典谈话,而是另一幕:霍尔顿经过两天的游荡已经筋疲力竭,过马路的时候,每走一步,都似乎在无限下沉,然后他想到了他死去的弟弟艾里。他在心里对艾里说:亲爱的艾里,别让我消失,别让我消失,请别让我消失。
《从头再来》里,崔健唱道: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存在。在同一首歌里,他又唱到:我不愿离开,我不愿存在。
我想霍尔顿也许不是真的愤怒,他只是恐惧。他只是对自我的虚空人生感到恐惧,而出于自尊心,我们总是把恐惧表达成傲慢。他还热爱小说呢,他还热爱音乐呢,他还热爱小妹妹菲比脸上的笑容呢。最后霍尔顿之所以没有去西部,也许并不是因为软弱,因为就算到了西部,也得找工作,也得去超市买1块钱3斤的土豆,身边还是会有无数喜欢说“很高兴认识你”和“祝你好运”的人。与其到远方去投靠并不存在的自由,不如就地发掘生活中那尚可期盼的部分——小说音乐和小妹妹的笑容,善待因为迷路而停落到自我手心的那一寸时光,等那个注定的失败从铁轨那头驶来时,闭上眼睛,呼拉,干净利落地消失。
《麦田里的守望者》,书很薄,原以为三天就可以读完的,却断断续续读了将近两个周。因为这本书里所透露出的失望、焦虑以及愤怒的情绪让我很是难受,很难读下去。
书中的主人公霍尔顿,中学生,16岁,他曾面对自己的妹妹时说出了这样的话:“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这段话,曾被作为这本书的精彩之笔被很多阅读者反复提到。在这次阅读中,我也曾反复阅读这段话,因为这是一个孩子最心底的声音,这是他的理想所在,亦是他对这个世界的呼唤。我想,在年少的霍尔顿的眼里,孩童的世界如同美丽的田园,而成人的世界就是那断崖下的深渊,每一个个从孩童到成年的过程,就如同悬崖的跌落一般,这种感觉好像已经远远超越了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所以,他希望自己能成为这样一个“守望者”,把那些奔向悬崖的孩子捉回去。可是,真的能把那些不知道自己是往哪儿跑的孩子捉回去吗?真的能把每一个奔向悬崖的孩子都捉回去吗?
要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我们还是先来看看主人公霍尔顿吧。霍尔顿,中学生,16岁,比常人高一头,喜欢穿风衣,戴猎帽,不喜欢读书。他参加了学校的击剑队,在参加比赛的路途中弄丢了全队的装备,导致全队不得不无功而返,他却好像并不在乎。他曾三次被学校开除,这次又因为5门功课中4门不及格被校方开除。在被开除后,他和同房间的同学打了一架后深夜离开了学校。他不喜欢学校的生活,老师、同学、功课、球赛等等,全都让他感到腻烦透了。
离开学校,害怕回家的他住进了一家小旅馆,而旅馆里那些穿女装的男人,互喷水、喷酒的男女,他们寻欢作乐,忸怩作态的样子,又让他感到恶心。他和女孩萨丽去看了场戏,又去溜冰,但他又讨厌萨丽那假情假义的样子。他苦闷、彷徨,他希望在现实的世界中得到慰藉,可是他又觉得周围世界的虚伪与丑陋令他无法忍受。
霍尔顿不想再回家,也不想再念书了,决定去西部谋生,装做一个又聋又哑的人,后来因为妹妹,他留了下来,回了家,生了病,出了院,但是这之后的人生该去往何处,霍尔顿是这样说的:“可是我不想说了,真的。对那些事,我现在不是很有兴趣。”
霍尔顿就是这样一位少年,他的成长里最多的感受就是腻烦、讨厌、厌恶、无聊,他对未来是迷惘的,他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该走向何处。诚然,他是善良的,他上街游荡,遇见两个修女,捐了10块钱,却又后悔自己捐得少了。他爱自己的妹妹,当看到妹妹时,他希望自己能够做一个麦田的守望者。可是即使有这些善良,也无法让霍尔顿做到自我拯救,因为这些善良只是一些本性,而在现实的生活中,面对他所厌恶的世界,霍尔顿依然是软弱的,他的善良只是停止在理想的阶段而无法向前一步。他在厌恶周围的人的同时,他也时常显得和其他人一样虚伪、吝啬、肤浅。这种变化,这种软弱,让霍尔顿感到不安,但他无能为力,他能做到的只是焦躁和愤怒。
所以我想,《麦田里的守望者》之所以能够得到很多人的肯定,是因为他写出了人们,尤其是青年人在面对现实时那种孤寂、彷徨、痛苦,这种曾与过的共同体验引发了人们的共鸣。可是这种共鸣,只是让人们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但并不能让人们做到自我拯救。试想,一个连自己的生活该是怎样的人都不知道,他又怎么能很好的为生活设定边界呢?没有了边界设定的人,又怎么能做好一个守护者呢?他更多的可能会成为一个狭隘的禁锢者,或者一个虚无的理想主义者,在偏执或颓废中生活着。
苏格拉底之问
读完这本书后,我也一直在想,那到底该如何让我们从不如意的生活中得到拯救呢?后来我想到了那个我们说过了很多遍的故事——苏格拉底之问。他问学生们,如何除掉旷野里的杂草,学生有回答“用手拔”“用镰刀割”“用火烧”等等,但一年以后,答案揭晓。一年后,每个学生都来了,在他们除草的地方已不再是杂草丛生,不过还是参差不齐的长着一些小草在风中摇摆。而另有一块地方,不是他们除草的区域,那里不但没有杂草,而且旺盛地长着绿油油的麦苗。在那块区域的正前方摆放着厚厚的一摞书,他们凑上去看,那是老师的著作,在这摞书的上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方法只有一种,那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
是的,所有的严防死守都无法去掉杂草,但种上庄稼却能。所有的严防死守可能去掉了大的杂草,但也导致了地的荒芜,但种上庄稼,却让土地焕发了生机。
想想苏格拉底学生的做法,这也曾是我们很多人的思维吧!我们带着崇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努力的去除“杂草”,但结果往往是杂草除不掉,春风吹又生,除草人却心力交瘁,疲惫不堪。“除草人”和“土地”都在经历一场巨大的消耗战,两败俱伤。
正如周濂曾经写过:“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我们永远也无法守望一个执着奔向悬崖的人。与其胆战心惊的严防死守,不如在孩子们的心中筑篱。让孩子们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种形态,不是只有麦田,麦田之外会有新的风景,但也会有悬崖。孩子们可以远望悬崖,但要远离悬崖,甚至如果可能,他可以做一个开拓者,填平某些“悬崖”,开辟新的“麦田”。
我又想到了最近备受评论关注的一部电视剧《风筝》,年轻的地下党员曾墨怡在刑场上面对审问者的询问:“年纪轻轻就死了,图什么呢?”她的回答斩钉截铁:“信仰!”
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年轻的曾墨怡受尽酷刑,至死不屈。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郑耀先,在面对自己失掉身份后遭受的'种种不公平的待遇后却依然能够坚持自己未完成的任务。正是因为心中有信仰,在面对曾经的兄弟宫庶,虽有各种不忍,但他依然会用颤抖的手举起枪。
我想,这就是“种庄稼”的价值所在,当种下的种子发芽,长成后,无论现实的生活如何,我们都能坦然面对。无论选择如何艰难,我们依然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择。
所以,从现在开始,希望我们不再仅仅是一个“麦田的守望者”,更希望我们能成为一个“种庄稼的人”,让土地长满绿油油的“庄稼”,让每个人心中自有守望。
夕阳西下,凝视着天边那一道晚霞,守望的不只是即将逝去的晚霞,更守望晚霞孕育出的新一轮红日,新一个希望。
妈妈说她是我的守望树,愿伸出她结实又历经沧桑的根须供我依靠攀附。
妈妈说她是我的守望星,愿发出她坚定又微弱的光为了点明前途。
白发已消然爬上她的两鬓,皱纹已在不知不觉中睡在她那充满爱意的眼角。凝视着养育我的妈妈,守望着的不只是一颗无私的火热的心,更守望我们之间存于天地之间不可分割的母女情。
有如两个互相守望的天使,没有年龄之分,没有外表美丑之界,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声“早安”,足以流露无限情丝。
老师说她是我们的守望鸟,固然只是停栖相遇盘旋这一短短的过程,却愿把最动听的弦律音韵赋予我们。
老师说她是我们的守望站,固然有离去的那一天,但愿能把最好的东西送给我们,让我们挥动翅膀,大力飞翔于蓝天白云之间。
还记得三年前第一眼见到班主任时的情景。她看起来是如此的乖巧可爱,仿佛孩儿一般的黑发与娇小的身躯。难道是我们不懂事,才让你轻盈的步伐又添沉重,难道是我们不刻苦,更让你年轻的心头放如忧郁。
我知道,此刻,你会含着泪水说不。我知此刻你的心正守望着我们,为我们祝福,为我们祈祷。
有如多少相互依存了三年的守望天使,没有你我之分,没高下之分,希望能在这最后一刻打开幸福之门,敲响期望之钟,撒下来自一颗颗守望之心的欢笑。
亲爱的母亲用一生来守望我这颗她心中的太阳,敬爱的老师是三年来守望我这棵她心中的幼苗,她们的守望是深沉的爱,是不灭的情。
太阳东升,又是一个轮回,又有一个希望凝视东方那一颗灿烂的圆日,守望天边那一份那几份永远铭记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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