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龙一家吃晚饭以后,妈妈去洗碗了。她拿起一个碗,打上餐洗净,再用抹布擦干净,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洗着。
爸爸在看《齐鲁晚报》,他看着奥运会的开幕式,脸上露出了笑容。
爷爷和奶奶正在观看电视新闻联播,他们边喝茶,边看电视。奥运开幕式正在进行中,爷爷和奶奶看得可高兴了!
赵小龙在聚精会神地想着一道数学题,他灵机一动就想出来了,高兴的笑了。
这个晚上,赵小龙一家自己忙自己的事情,他们过得多幸福啊!
每天晚饭之后,我们一家三口人常常是坐在一起,快快乐乐地闲谈一会儿。可是今天的晚饭之后却……唉!
吃完饭了,爸爸把手中的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掼,铁青着脸坐在那儿。妈妈深深叹了口气,轻轻放下手中的碗,忧虑地看着我。我不知所措地端着碗,把头深深埋下,只是偶尔抬起来,惊恐地瞄一眼爸爸和妈妈。
三个人都沉默着,谁都不说话。
沉默,令人难堪的沉默。
终于,爸爸开口了:“我们也不想多说你,可你自己,太不争气了。”
“陆超呀,我和你爸这辈子就这么样了,一家人的希望可全都寄托在你身上呀!可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妈妈的话虽不重,但却字字敲在了我的心上。
“你平时还是所谓的优等生,这次为什么考得这么差?这难道仅仅是一次失误吗?”爸爸紧绷着脸,厉声喝道。说完,把那张只得了65分的数学试卷在我面前一摊。
我的心,被父母的话打动了,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这次考试的情景又浮现在我面前......
“嗨,这么简单!”卷子一发下来,我就怪叫起来。同桌好心劝我认真写,别讲话。我却大大咧咧地说:“怎么啦,这题呀,我不用几分钟就能写完!”
不一会儿,那张被匆匆“画”完的卷子,就从我的课上“飞”到了老师的桌上。我冲同桌做了个鬼脸,得意地昂起头,蹦出教室......
“行了,快去写作业吧。”妈妈勉强露出笑容对我说。
我从回忆中惊醒,心中充满了懊悔。我拎起书包,走进里屋。
我再也忍不住了,作业本上,洒下我一滴一滴的热泪......
“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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