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光变得安宁,现于桂花树下觅得一种依偎,风卷云舒间暗暗习得如何处之往事。人心于心,缱绻迂回难以相对真心,于是爱,变得千回百转。亦如贪慕秋光,在于爱的不舍同样刻骨铭心。我曾愿许寻得一份辗转峰回的爱,在这秋光里,许是这憧憬太过美好,山水氤氲出一抹渐行渐远的云烟,笼罩在山涧树梢,便也悠然上了心头。
雾里看花花亦浓,秋色尽在风情中。不知风情言之万般可否,却信凉如秋水言之凿凿,如风霜融进秋光里,秋日早晨的水总是凉得有些刺骨。可是偏有拙心,奈何秋光惹人醉,凉意也不解恍惚梦中的倦懒。但皆因风霜,盈盈盛开的花,才有微弱阳光下剔透晶莹的露珠。虽清晨的睡意催人,却因风霜旖旎突显的曼妙。秋意所以盎然,缘之满足,若无关离伤,亦情不知所以,我想于此不为过,甚而秋光里所透的皆是安然与愉悦。所爱所谓,谓之平和,平淡是生活。如若风霜当真成了爱和秋光的点缀。
双手插兜寻求温暖,站在路央看人来人往。秋风瑟瑟,这世间每时每刻都有许许多多的擦肩和相视不解,叶落归根,是一种情愫还是一种追随只有叶知道。就如同是秋光下的我们,相聚离别都不能由己,但心酸愉悦却是听命自由。不知你的秋是落叶还是归根,于我,两者皆有,全因爱是如此,没有目的也能出发,没有目标亦能圆满。
徜徉在秋光中,守着一份未曾到达的爱。
虽不似昴日鸡,爱花冠而终日理。人们喜欢美丽的头饰,喜欢帽子,倒也算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牙牙学语的娃娃若哭闹,买顶绒线帽子哭声就止住了;正值青春的姑娘受了挫,买顶漂亮帽子信心就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闷,买顶毛呢帽子心底就暖和了…
连高大的树冠算着,一切冠帽之中,我爱华丽的鸡冠,玉洁的冰封,同一顶盖在头上用处迥异的小帽。提起帽子,就会想起被团成一团的红色毛线,自己兴高采烈拆帽子的乐趣;就会想起温暖的感觉,仿佛曾被包裹的\'脑袋;想起母亲微撇的双眉,同嘴角藏不住的一抹浅笑;小路上想起火又辣的太阳;医院拐角处想起过去担忧的自卑;在家中想起各式各样的小帽,冬天的毛线帽,夏天的鸭舌帽,草帽。真的,帽子的缘结的太多了,记忆里网着的就都是。
记得曾经的雪日,最期待的并非打雪仗,堆雪人,却是这一日能在上下学路上正大光明地扣一顶粉丝绒小帽又不被家长责罚。还未出家门,总能听到母亲的叮咛:“路上冷,戴了帽子去吧。”而后便见母亲笑盈盈携了帽子走出,戴在我毛茸茸的头上,再替我细细整理,抹去了挡住视线的碎发,才放我出家门。走在路上不管身子有多冷,脑袋上却总裹着一片暖意,似是顶了一个小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一直思慕着的。
犹忆去年秋天,我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要求剪去部分长发。我曾试着抗议,最终也因医生坚持妥协了。可惜剪了头发后终是难过,就一人在床前不语,目光略滞。母亲瞧见了,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鸭舌帽戴在我头上,灵巧的手翻飞着,三两下把我的短发压入帽中,又找来镜子推给我看——镜中人发型利落,恰似少年。那一瞬只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如此,在我十几度春秋中便已通过母亲收到数顶帽子,却未曾送出半个,怪哉!
几日前,无意间瞥见母亲在梳头,我悄悄窜去她身边,正看到她草草挽起了凌乱的发丝——其中竟夹杂着十几根白发!我愕然。许久之后,我又蹑手蹑脚跑去取了一顶贝雷帽回到母亲身后,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儿时她对我一搬温柔。蓦地,母亲瞧见了我。你看,她正勾出浅浅笑容,我愿就是那其中的一份笑颜。
唉,壮,如今帽子越来越多,虽然颜色不一,款式各异,但深情几许,尽在送帽人的心意里。
这一天,金鱼姑娘和金鱼弟弟吃饱喝足了,闲来无事。突然,金鱼弟弟提议:“姐姐,你看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捉迷藏吧!”金鱼姑娘爽快地同意了。
第一局,金鱼弟弟先藏,金鱼姑娘找。金鱼弟弟左瞅瞅,右瞧瞧,绞尽脑汁,看看藏哪儿安全。突然,它眼睛一亮,它看到了假山。于是,它飞快地游过去,钻进一个假山洞,藏了起来。这时,金鱼姑娘也开始找了。它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搜索着,不放过一个角落。石头后,没有;亭子后,没有;宝塔旁,还没有。金鱼弟弟看姐姐的狼狈样,不禁笑出声来。结果这一笑不当紧,金鱼姑娘闻声而来,逮了个现行,姐弟俩哈哈大笑。
下面该金鱼姑娘藏身了。眼见金鱼弟弟快数完了,金鱼姑娘急中生智,钻入了水草中。金鱼弟弟怎么也找不到,最终只能甘拜下风。
游戏继续进行着,这对姐弟玩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鱼缸里久久回 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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