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年了,家里忙活起来,每天父母一下班回来,像上了弦的发条似的干起家务,有时到凌晨他们也没合眼,以至于皱纹和白头发都多了几根,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不,父母又去上班了,我的作业也写完了,于是我就想帮父母分担一点家务,好让他们回家后能早点睡觉。
孝心不能等待,想到就做!我找来一个盆,准备接点水洗拖把。水龙头一开,冷水就顺着我的手流进了盆里,顿时我感到冰冷刺骨,全身的温度都在下降。这时我想到,我接这么一点冷水就承受不了,父母天天都要与冷水打交道,我不禁低下了头。水接满了,我把它端到厕所,拿起拖把往水里拧了几下,就差不多干净了。我制定了一条拖地线路,从大房间到客厅,从厨房到小房间再到阳台。我不放过每一个卫生死角,边拖地还边哼着小曲。墙角一只小蜘蛛,我用拖把打死了;厨房地上粘着几片青菜叶子,我用手抠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一开始我还斗志昂扬,可是小房间还没拖完,我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这时我想到爸爸爸妈妈每天都打扫卫生,有时还要拖好几遍地,要是我早就不干了,唉,惭愧呀,我怎么又开始犯懒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艰苦奋斗,我终于把所有房间都拖干净了,我累瘫在沙发上,看着这么干净整洁的家,心里充满了欣慰和甜甜的自豪感。
穿梭于树林间,抬头仰望天空,暖蓝色的,暖人心扉。透过叶的缝隙,阳光洒下一地落寞:明明相隔不远,却不能相见。笑笑,不可置否,我。露珠于花瓣间滑落,刹那间,我竟然觉得那是泪,花瓣的泪。不能被人理解,没有朋友,以及昨夜的辛酸,泪不由地滑落,因为委屈,那纯洁的花瓣。
天边的温度,遗失在天际,“呵呵,那只是不属于我的温暖罢了……”自嘲地笑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事,也许我会经常想起它,也许它会被永远尘封在记忆中,我不知道,唯一明白的,就是它不会消逝,无论在哪,都会有它的痕迹。
记得那一次,在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我觉得这很正常,也就站在一旁。这是,一位老奶奶上来,我想这一定会有人让座吧,毕竟尊老爱幼是一种美德嘛。不出所料,果然有人站起,我欣慰地笑笑。出乎意料的是一个女人横冲直撞地挤了过来,根本不顾其他人,一下子坐在刚刚腾出的位子上,其他人竟然也无动于衷。我愣住了,没想到真有这种不知羞耻的人,我狠狠地扭过头,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心底充斥着对她的厌恶,还有对老奶奶的怜悯。
提早几站下了车,大概是不愿看见他们那丑陋的心灵吧。回到家里,自己竟不禁泪流满面,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刹那,泪水就下来了。我想这也许是对社会的悲哀吧。
睁开双眸,眼角有几分湿润,天边消逝的温度,是我所触碰不到的,有时想像白云一样在那种温度下玩耍,遗忘一切不开心的事,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必须长大,也必须面对。那不能消逝的往事,在我的心底烙下痕迹,那伤口隐隐作痛,时时提醒我,告诉我社会的真相……
分分秒秒,年年月月……岁月如歌,过去了,便不再回来,如同消逝了的往事,留给人们的只能是回忆,再也不可能完完整整的重现在你的面前。——题记
离别,本是一曲哀歌,唱得人们的心如撕裂的碎片,散落一地,永远不会再有缝合的`那一天……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年夏天,我们一起走过的那段岁月,好甜蜜,好温馨。当时,我们就是两个小孩子,在一起的时光除了玩耍就再也没有什么新花样了。“大家来跳皮筋吧!”还记得你那么欣喜得说出这几个字儿时,是何等的欢喜。大家跟着你的节奏一上一下,跳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故意捣蛋一下其他同学,害得人家差点儿摔跟头呢!现在想想,那些有趣的往事还真是让人有无尽的怀恋。我们一帮人儿总能在课余时间抽点空子,玩玩自创的游戏儿,甚至哪次儿玩了个第一名,还会为这个小小的荣誉高兴个一整天呢。想想那时,我们真傻,但是却也傻得可爱,傻得让现在只能沉浸在这浓浓的书香中的我留恋……
有些人悄悄走进了你的人生,但也会在时间的催促下不留一丝牵挂悄然离开。就像你,在那个离别的夜,不舍的走出我六年的小学时光。我想我一定不会忘记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小学时光,毕竟——它带给我童年最大的乐趣,让我的人生变得绚丽无比。我会记着你陪我的一分一秒,即便它已经消逝,我也永远不会允许它在我的记忆中磨灭。我们一起跳格子,一起玩皮筋,一起拔河,一起打球,甚至说我们一起被罚站,一起被老师罚抄书,一起被骂,一起哭泣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永远不会忘记!我相信即便时光带走了我们一起生活的权力,让大家随之改变,但它永远带不走那段美好的记忆,那是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回忆,任何人都不可以剥夺。
我不求时光可以为我们倒退,我只要知道:你不会忘记我,不会让那段往事在你记忆深处消失,便已足够了……
我可以在这个美丽的月夜无尽的回想,无尽的思念——那,不能消逝的往事……
东西分完了,崔献文依然拉着脸。我们有自知之明不去招惹她。大家玩起了气球。地太滑了,我们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地走,玩起来就更加提心吊胆了。这时,徐晓琦的脚终于抵不住极其滑的\'地面了,她滑倒了。“滑得真该!”不知从哪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我们不由自主地向崔献文望去。她依然沉着个脸,嘴里嘟囔着什么......“崔献文,你懂不懂什么叫师傅?什么叫尊敬?要是懂,你到底能不能做到?”
我们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说开了。马文奇嘴快,说:“我真替徐晓琦伤心,‘养’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人!”“你说谁忘恩负义?”崔献文一边说,一边从身后掏出一个又一个球扔向马文奇。马文奇急了,踹了她一脚,也没有踹着,只是踹到了柜子上。崔献文跳下柜子,开始追马文奇,跑了一圈后,被我们截了下来。张莹月开始劝她,可说了没两句,就听见崔献文大叫:“用得着你管!”声音大得教练都回头瞅了她一眼。我回头一看,发现她坐的柜子上有十多个球,大概是要当作“武器”吧!我们马上把所有的球都拨到地上,以免再伤到人。刚刚做完这件事,崔献文就赌气似的走了回来。徐晓琦在一旁伤心地哭了,她慢慢地走到崔献文面前,慢慢地说:“崔献文,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你要我死,我现在就可以死在你面前,当然了,你不用支付任何费用。”一阵死一般得沉默,崔献文仍然不依不饶,瞪了她师傅一眼,目光又转移到其它方向。徐晓琦见这样失望地走开了......
我心中浮现了昔日徐晓琦那张紧张得涨得通红得脸蛋和被张老师强迫放大的最大分贝的音量。
崔献文,《弟子规》中有这样一段话:亲有过,谏始更。怡吾色,柔吾声。如果徐晓琦有错,你可以告诉她,我想徐晓琦一定会接受的。但是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崔献文,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对师傅过错即时相告呢?你到底能不能做到对师傅起码的尊敬呢?你到底能不能做到不要再动不动就大发脾气呢?你到底能不能......
如果你能够做到,就以你最大分贝的音量对大家说:“我保证我一定能做到!”并向你的师傅鞠一躬,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
“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在我看来,往事如同过眼云烟,倒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如果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话,随着时间的冲淡,它们也会慢慢消失。唯有亲情,除外。
不知怎的,脑海里蹦出外公这个字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忆及每年清明,我、哥哥、弟弟三家人和外婆一起上山扫墓,而每到这个时候,外婆总会跪在地上,大人们一边劝一边递纸巾,外婆呀是哭得老泪纵横,哽咽不止。这么大半辈子下来,外婆的脸早已晒得又黑又干,就像是抽干了水分似的;拘楼着老腰,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地哭嚎着:“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
而我们仨则在旁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弟弟还是在一旁摘朵花瓣来玩,或是捡起地上鞭炮后的残渣,毕竟他还小,却不懂得什么。而我和哥哥嘞,也只能是干站着,玩吗?不合时宜;劝吗?你又劝不动;只好木头人一样地傻站着。
外婆一哭,听着那悲痛的嚎声,我的脸上便是一阵阵的抽。思绪很快就回到八年前的那天。外公,很安详,很平静地躺着,看不到一丝狰狞。他,走得很自然,很放心,他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哥哥拿着外公的遗照,那时,他7岁,我5岁。我看着哥哥哭得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呢,不禁苦笑着,紧坐在哥哥的身边嬉戏,还无知地问着,“哥哥,你哭什么呀!”却殊不知碰到了他的痛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泪流满面。
唯一不能过去,却是我忘记外公长什么样了,哪怕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我都不知道。太小了吧,8年了,外公的影子在我心底还能藏多久呢?我只是不小心地开了一扇窗户,影子就飞走了,无影无踪。就像那只飞了的风筝一样,抓也抓不住。
等我大了,懂事了,再看外公的遗照,没有一丝眼熟。只是知道,这是我的外公。当遗照收起来几天后,他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走了。我不记得了,即使是看过也会忘却。就连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思索:外公究竟长什么样?
算了,不去想了。即使外公是丑是帅,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罢了。我只须知道:我有一个外公,他对我很好,不过,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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