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的离心率永远是零。
我对你的思念就是一个循环小数,
一遍一遍,执迷不悟。
我们就是抛物线,你是焦点,我是准线,
你想我有多深,我念你便有多真。
零向量可以有很多方向,却只有一个长度,
就像我,可以有很多朋友,
却只有一个你,值得我来守护。
生活,可以是甜的,也可以是苦的,
但却不能没有你,枯燥平平,
就像分母,可以是正的,也可以是负的,
却不能没有意义,取值为零。
有了你,我的世界才有无穷大,
因为任何实数,都无法表达,
我对你深深的love。
我对你的感情,就像以e为底的指数函数,
不论经过多少求导的风雨,
依然不改本色,真情永驻。
不论我们前面是怎样的随机变量,
不论未来有多大的方差,
相信波谷过了,波峰还会远吗?
你的生活就是我的定义域,
你的思想就是我的对应法则,
你的微笑肯定,就是我存在于此的充要条件。
如果你的心是x轴,那我就是个正弦函数,
围你转动,有收有放。
如果我的'心是x轴,
那你就是开口向上、Δ为负的抛物线,
永远都在我的心上。
我每天带给你的惊喜和希望,
就像一个无穷集合里的每个元素,
虽然取之不尽,却又各不一样。
如果我们有一天身处地球的两侧,咫尺天涯,
那我一定顺着通过地心的大圆来到你的身边,哪怕是用爬。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居异面直线的两头,
那我一定穿越时空的阻隔,
划条公垂线向你冲来,一刻也不愿逗留。
但如果一天,我们不幸被上帝扔到数轴两端,
正负无穷,生死相断,
没有关系,只要求个倒数,我们就能心心相依,永远相伴。
爱人是多么的神秘,却又如此的美妙,
就像数学,可以这么通俗,却又那般深奥。
只有把握真题的规律,的纲要,
才能叩启象牙的神塔,迎接爱人的怀抱。
清华,你好!
和你的故事要从头说起,虽然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开头可言。2008年,我参加自主招生考试,被清华降分录取。夏天自己拎着大包小包来学校,报道的地点已经有媒体围追堵截,要求我畅想校园生活,我那时说“记录生活的日子结束,生活开始了。”——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有“时间开始了”的自我感动劲儿。
如今我已大三,却还没有真正融入校园生活。现在在学校还常常迷路,同学讨论的成绩与保研,我也一头雾水。嘟嘟囔囔对学校的不满却说了很多,拿人不手软,吃人不嘴短。时值百年校庆,我想说给学校的,也不是感恩与颂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怨言。
因为身在学校,所以不能仅抱怨些片儿汤的话。白衣飘飘的年代没了,就别再紧紧拽住时间的裙角嗫嚅***;学术之不知礼之不存,也已经没有再捶胸顿足的必要;大师离去,微斯人吾谁与归。大势如此,学院当然不能幸免,所以也别再长歌当哭了罢。
然而,除去以上这些,我对大学仍有抱怨,仍有不满,仍有震恐,仍有大惊小怪,仍有不情之请。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喜欢拽着人聊时事。我的同学们总是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一副盼着人把他们解救走的样子,实在被逼急才敷衍笑道:“社会就是这样的。”我那时还觉得奇怪,二十出头正是对社会敏感的时期,即使是纯生理上也应有些喷张和兴奋,可他们是如此漠然或畏葸。
现在我发现,他们并不是漠然,我的同学们不是不关心,清华人是可爱的,愤青少,领导多,内心大概还是有天下兴亡为己任的悲壮,表现出来却是高屋建瓴,虚头八脑的……模样。
陈冠中的小说《盛世》里有个叫做韦国的青年人,他说:“我今年已二十四岁。二十岁那年我做的十年计划,正一步步实现,但我不能自满。***三十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中共中央局五个委员之一。这样一想,我知道我要加倍努力了。”
我身边就有韦国这样的年轻人,这也不难理解,北大清华的学子一路都是教育和体制的少年既得利益者,成熟了,自然也是要沿着同一轨迹,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链的底端。于是,大学成了掠夺资本的地方。
我曾经旁观过学校的干部们做事,与教育和世俗标准下少年得志的成功者打过交道,他们青出于蓝地运用官场技巧与规则,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天真与成熟、愚昧与清醒、单纯与复杂、糊涂与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无法分辨他们是哪一种,也无法分辨哪种更可怕。
百年校庆快到了,逢此盛世,锦上添花的话也不缺我一个人来说,泼冷水却是我所擅长的。往小了说,“母校就是你每天骂八百遍,但不许别人骂一句的地方。”往大了说,“为何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那么,就此搁笔,是动情是矫情,就听收信人的吧。
老班走进了班级,望了我们许久,像鉴定古董一样注视着我们。然后转身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实力、魅力”,“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毕业赠言!”老班一字一顿深情地说。我分明看见了平时那个“七尺男儿”老班,这时眼里却闪烁着泪光。当时我心里真是无比疑惑,反复斟酌“实力、魅力”的意义。“我希望你们用‘自己的实力展现自己的魅力’。”老班开口了,虽只一句话,但却意义深刻。我恍然大悟,老班真是太有才了!
这时,老班从讲台底下拿出一包鼓鼓的'包裹。是什么呢?难道是毕业礼物?我再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班神秘地一笑,随即把包裹一抖,一大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摔了出来。小剪刀、游戏卡片、玩具枪、漫画书……呀!那不是平时老班没收的东西嘛!班级里一下子爆发出一阵惊讶。回想往年,哈哈,多少同学也都曾为了那些小玩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恳求老班。“现在,你们把各自的东西都领回去吧!”老爸双手一摊,笑眯眯地望着我们。可是话落许久都没有一个同学走上讲台,“嗨,你们那是不是哭着吵着要要的吗?”老班“意味深长”地说,再一看,那些曾经被没收玩具的同学们早已面红耳赤。
毕业证书是最后发下来的,望着那鲜红的毕业证书,我真是心潮澎湃。这是我拿到的第一本毕业证书。也是通过六年来的不懈努力才拿到的,是本来之不易的毕业证书啊!
欢天喜地地走出校门,远远就望见爸爸在向我挥手。走近后,爸爸兴奋地把中学录取证书塞到了手里,这时我第一本拿到的录取证书,他是我努力的成果,也预示着新的学习生活。
我左手拿着小学毕业证书,右手拿着中学录取证书。心里感慨万千。
毕业证书,证明着一个阶段学习的结束;录取证书,证明着我将踏上新的征程。终点等于起点,我会再接再厉,让中学的生活更加精彩!
园内有专门为游客提供的、较为人性化的服务,一是凭借个人身份证就可借得一辆自行车,二是每人只需一元钱就可乘坐校园客车游览全校。人实在是多,我们既没有借到自行车,也没有挤上校车。
幸好,这所大学是嵌在公园里的,大树很多,我们可以时不时地坐在树荫下休息一下。前面举着小旗的导游兴致勃勃地说:“清华园之名,是清代咸丰皇帝所赐。清华园原址为清康熙年间所的熙春园的一部分。
道光年间,熙春园被分成东西两个园子……”我一抬头,看见“清华园”工字厅后面的匾额题有“水木清华”四字,两旁有一副:槛外山光历春夏秋冬万千变幻都非凡境,窗中云影在东西南北去来澹荡洵是仙居。想来,这“水木清华”四字应该是出自谢叔源的《游西池》诗,“景昃鸣禽集,水木湛清华。”
走过几座雕塑,充溢着荷香的清风迎面扑来,顿时感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得以滋润。“舒服!”弟弟说。再走几步,就有一幅美不胜收的荷塘画映入眼帘:半池荷花正在盛开,大大小小的.,翠绿翠绿的荷叶铺在水面;几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坐在池塘边垂钓。
从小就喜欢钓鱼的弟弟一见就来劲了,蹲在一位老爷爷的旁边静静地观看;几个肤色不同的游客正在兴致勃勃地摆姿势拍照;池塘边题有“风荷苑”字样的大红建筑,古色古香;白天鹅、黑天鹅、小鸳鸯、野鸭子们在水面上闲游,时而把头埋进水里捕食,时而昂起头扑楞着把水淋着全身,滚圆的小水珠从羽毛上落下来……
风从草尖滑过,画面抖动着。我也情不自禁走进了画中,坐在池边林荫下的一个大石头上,享受这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想起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描写荷花真是形象,又似乎进入了张岱的《西湖七月半》里闲适文人赏荷的绝佳心境……
“妈妈……”一个约两三岁的、嬉笑着的小女孩的声音打断了我。她天使般可爱,眉间一颗小红痣,扎着一个小辫子,坐在池边,一边玩糖果玩具一边看着在钓鱼的妈妈。她妈妈每一回头对她微笑,她就拍着肉嘟嘟的小手笑。这景象让我想起西方基督教中的圣母圣子像。这母爱是人类的共性,是多么富有感染力,是多么值得称颂。
缕缕清风送来阵阵荷香,倘在静谧的夜晚,一家人伐着小船,任游湖中,该是多么和谐温馨!再想,若能乘坐在小船上,“酣睡于十里荷花之中”,或许更可以领略到这半塘荷花别致的美。
来到北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西大门”,它是北京大学最早的大门,古色古香又雄伟壮观,能让人感受到北大的庄严、肃穆。走过“西大门”就算进入了一个神圣的学术殿堂——“北京大学”,“北京大学”是一所带有浓厚古中国特色的大学,可也有“百年讲堂”这样现代化的建筑,大学里著名的景观当数“一塔湖图”。 “一塔湖图”里的“塔”就是指“博雅塔”。 “博雅塔”最早是为解决全校师生饮水而建造,后来有了自来水就弃用,它虽为水塔,但造型上有门有窗,有壁画有浮雕和真塔一样。“一塔湖图”的“湖”就是著名的“未名湖”,湖水碧绿,中间有一个湖心岛,桥把北岸和湖心岛相连,成为北大学子休闲散步的好去处。
我们离开了北大,又进入清华,好似由古朴典雅的古代进入光彩夺目的现代。清华是由外国人援助建造,所以多少有些西洋风格。清华最著名的景观当数“二校门”,乳白色的石门流露出清丽庄严之美,以前是清华大学正门,现在作为“门”的`功能正在减弱,而转变为清华的标志性景观。清华大学不仅是优秀的学府,还是国家的科技中心,培养了许多优秀的人才:“导弹之父”钱学森;若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两弹元勋”邓稼先等等,都是清华的一员呢!他们为祖国的强大做出了贡献,我非常的崇拜他们,我也要成为国家的栋梁,考上这两所传说中的大学
清华北大,庄重风雅。景若林园,学子不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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