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变成了路;而这世上本也没有门,纵横的阡陌多了,也就出现了门。世间万千道路分分合合,亦有万千门户隔绝两地。人在世间行,行于路,歌于途,入于门。
门是终结,每一段的路途都有自己的终点。经过那扇门,便是合上了一段路、一段情,便又是一段往事成空,那是一个或圆或缺的句点,是世界之极的天涯。
门是起源,每一段的路途都有自己的起点。打开那扇门,便是展开了一世生、一世梦,便又是一世浮生若梦。那是一道或明或暗的花火,是世界之巅的极光。
门是关卡,有的人停下了前行的脚步,有的人走上了全新的征途。门前是已知的世界,门后是未知的迷途。未知总是让人恐惧的,而已知给人以温暖的怀抱,但是于此同时,已知让人丧失进取的锐气,未知却是无尽的可能与希望。是该冒险闯荡还是安于现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有的人把门视为起点,有的人把门视为终结,行止自在人心。
门是选择,交错纵横的道路上立着各式各样的门,每扇门背后都有着不同的天地。是进入还是退后?是大道还是小径?是青山绿水还是高楼大厦?门后有着不同的诱惑,也有着不同的艰难,万千的门户代表着万千的选择,行左行右,是正是邪,选择一直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只看你摊开或是握紧,有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门是因果,当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就注定着另一扇门的关合。门前是一段完结了的果,门后是一段等待开启的因,那是一段必定要踏上的旅程,但是结局可以握在自己的手中。缘起缘灭,正如同门的开合,了却一段宿旧缘,重启一段新愿。一段路最后的\'终点,是因为你踏上了起点而产生的,无始便无终,而无门便无路。
门是轮回。人间循环往复的旅程,在门的开闭间不断的重启,不断的前行。门是终结、亦是起源,像是圣经中记载的那场洪水,终结了一段文明的同时,也伴随着新的世界的起源。万物都是在环形的跑道上赛跑,起跑的的那条白线,同样也是终点的那条红绸,不断的追逐竞争,最后还是回到开始的样子。打开一扇门,就是开启一段新的人生,开启一段新的轮回。
我不知门为何物,因为它代表太多太多。它是绝路亦是希望,是终结亦是起源。它是关卡,是选择,是冥冥中的因果,是无限循环的轮回。人生弹指间,启门一瞬观。看到的是红尘世间,是若梦浮生。门后的世界是无法想像的,唯有在开启以后才能感受它的精彩。
有路的地方就有门,只因门本就是路。
门是通往路的起点,也是路通往的终点,它可以阻隔你,也可以让你通往世界,我们一直在这条路中间徘徊,从未有走出过这一条路,但这条路却是唯一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我们要走这条路。有些人却被堕落关上了通往这条路的门,他们放弃了通往胜利的路,而走向了那些羊肠小道;有些人则战胜了重重困难成功的走向胜利;还有一些人虽然堕落,但是他们卷土重来,再次冲击那成功的大门,有一句话说得好“成功的人不是未曾被击倒的人,而是在被击倒后,还能够积极地往成功之路不断迈进的人。他们往往有着超强的自信心。”,经历了这一次失败,他们终于冲破了那道成功的大门。
虽然通往胜利,但是假如你不珍惜这唯一通往胜利,你也会堕落,浑浑噩噩,一事无成;有些人珍惜了机会发愤图强,精益求精,通往了这条路最后的终点,通向了那道通往世界的大门。
最终的门也会阻隔他们,但是他们通过了胜利就有了信心,绝对能通过这道阻隔。
牛顿小时候在小学中成绩非常的差,老好搞一些小制作,连老师都不认为他能有什么成绩,牛顿也是被堕落关门的人,但他却卷土重来,一次次的冲击,一次次的探索,终于他成为了让人敬畏的物理家,发现了万有引力,创造了牛顿第一定律。
还有爱因斯坦小时候语言表达方面有障碍,老师认为他没有学习能力,但是他却老好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在不断地问问题下,不断的一次次冲击下,他成功的发现了光电效应,并提出了质能关系。
还有贝多芬,早起它的老师说他绝不是当作曲家的料,可是经过贝多芬的不懈努力,他成为了著名的作曲家,编写了好多歌,可上天却又关闭了他的听觉,晚年失聪的他,竟依旧作曲,创作了《田园》、《命运》、《英雄》等著名歌曲,我们最近学的《月光曲》也是贝多芬创造的。
门和路是相通的,门是路的起点,也可以是路的终点,而路就像我们的人生,我们从生命的大门走出,你虽然可能会被世人淡忘,但是你必须要走过你的人生,但是也可以创造你的人生,跑啊!跑啊!跑向引指着这最终死亡的大门。
门与路是相通的!
现代刑侦理论中总有凭笔迹辨人一说,因为一个人再怎么隐藏、伪装,流在骨中的血脉是不变的,而笔迹如是,文章亦如此,于书山稗海中沉潜含玩,钩沉觉隐,一旦发而为文,纵有千万般隐匿修饰,字里行间总是风流个性,不可抑勒。
普鲁斯特早年时发表过一些小说与评论,纵然与举世闻名《追忆》一文相差颇多,不论从语气还是行文方式都有不同,但若仔细品味,他那对于细微事物的把握自始至终都融在了文章的骨子里。“气味与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它们“以几乎无从辨别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撑起回忆的巨厦”。他的风格就如同他的气味,别人模仿不来,他也去除不了,无论是什么内容,挥之不去的总是“似曾相识燕归来”之感。
所以,不论是作家还是平凡人,一旦拿着笔写下字,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思维、人格的一部分展现出来,而历史洪流可以湮没人的生理性存在,却永远无法改变人的思想存在,那么文字便是传递思考与精神的最好载体,即使手稿丢失,复本重印,一个人留在文章中深层次的精华却会在时间的积淀下长盛不衰。哪怕他故意戏弄人世,隐藏自我,句式可以转换,语气可能颠覆,但文字中埋藏的个性和独有的特点总会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值得我们玩味深思。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大师大多在时间上离我们遥远,如果没有这些可以彰显其风骨的经典之作,他们又怎能令我们无端钦慕?“似曾相识”的绝不只是表达方式,而包括一个人的血的烙印、思想的高度、思考的方式及其独特的“掌纹”。
就像伍尔芙自然流露的女权主义思想,哪怕在《墙上的斑点》中也略有体现,而古斯塔夫·福楼丁的细致与抑郁即使在这样明快的“我注定了要做风琴的手摇柄,而你要为你爱的生活而生”一阙情诗中都能流露,更不必说大先生的战斗、批判与血性。艾略特的哲学思考与反省,“山的那边,雷声轰鸣”。就算是当年法国一位著名批评家模仿意识流大师乔伊斯的笔法挑战意识流小说,大众仍能从一个个细微之处看出他的独有风格。毕竟,“似曾相识”不只是普通的一个词语,它能让人们循着气味,找到当年给你以震撼的那只燕来,无论它是否回归,熟悉之感早已汇入骨血,化为纯酿,让你在作品中沉醉入迷。
纪伯伦曾写道:“死亡改变的只是覆盖在我们脸上的面具,农夫依然是农夫,林居者依旧是林居者,而将歌声溶入微风中的人,他依然会对着运转的星球歌唱。”作品中深层思考就如同那个歌唱微风的人,无论面具怎么多样,你仍然可以看见那最本质的东西,毕竟“似曾相识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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