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野草的一生,注定是平凡的,可它也注定是伟大的。
我要赞美它,它无怨无悔,平凡地度过了一生,为大地带来绿色,令人耳目一新。
野草随处可见,它隐匿于每一个角落间,它在山中生长;它在路边发芽;它在田野上无忧无虑的茁壮成长,它是随处可见的。
在山上散步,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让人禁不住惊叹。它是一丛一丛的,叶子细而短,堆叠在路边,阳光洒下,将草照得透绿,草矮矮的,却散发出与体格不符的活力。它活力四射,山是它们的家,它们为家带来了生气。草的生命力是异常顽强的,细看岩缝,会发现在石缝中钻出一束小草来,野草的生命力就是如此顽强。
我将坦然,我将大笑,我将等着地下的火烧!鲁迅先生笔下的野草是多么平凡而伟大!它把一生奉献给生它养它的大地,就像那些舍己为人的人们一样。尽管也许会被地下的火吞噬,那也不能动摇它的决心,奉献自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株野草被火烧死,还有千千万万株野草顶上,野草,犹如人,是永远不会被黑暗所打倒的。
我赞美野草,我歌颂野草,野草的正气不会被吞没,却会在地火中得到永生!我赞美野草的顽强,从不屈服,我歌颂野草的正气;正义与不倒的决心,人,不该如此吗?
野草,它很绿,犹如颜色无数种拼凑后的欲流的绿,即使没有了阳光,它依旧绿得犹如天堂中的神圣的绿。那种绿仿佛永不会抹去,它会直击人们的心灵,那是野草的绿。又好像安静的,沉睡的,被黑暗唤醒了的激昂的绿,那颜色照向四方,包含了中华民族精神的绿,飘落在大地的各个角落,扎根,生长,遍布了每一寸土地!
花易凋零草易生,花谢了,就没了精神,草枯了,又从土中钻出无数丛草来,野草,像中国人一样,是永不会被打垮的!
我们也许无法成为鲜艳的花朵,但我们固然是一株野草,我们将野草的精神发扬光大,让野草的精神永远流传在中华民族的血液中!
我不轻视野草,我就要高声赞颂它!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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