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七楼,一楼的小军作文写得很好,但人长得有点丑。大大的耳朵像两把扇子;鼓鼓的眼睛像两颗大波珠;嘴巴张大时简直可以吞下一只恐龙。走起路来肥胖的肚子一晃一晃,仔细一听,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响声,像是在化食消物。有一次,我的作文又被老师打了D等,心里很难受。回家的路上听见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小军。“你怎么啦?”他说。我给他说了今天的事,他安慰我说:“没关系,以后每个星期六晚上我到你家去辅导你写作文。”我心里想:他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一到周末他还要忙着玩他的电脑呢。星期六晚上我也把这件事给忘了,正在玩电脑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里面传来小军的声音:“你有事吗?我这就上去教你写作文。”我这才想起前天他跟我说过的话。可是十分钟过后,还不见小军的\'身影,我感到很奇怪,就下去看个究竟。刚下到五楼,就看见他正在爬楼。因为长得胖,手脚短,每上一个楼梯,似乎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整张脸都变红了,额头渗满了汗珠,并不时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到他这么吃力的样子,我心里很是感激。
我悄悄回到屋子,打开冷气,倒了杯水等他。小军到了我家后,抹了一把汗,连我递过的水都不喝,就开始教我写作文。他教我如何审题,如何就文章选取材料,如何巧妙地安排材料等等。经过一段时间的辅导,我的作文水平得到了很大提高。期末考试,我的作文竟然拿到了满分。我兴奋地跑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并谢谢他每个周末爬七楼来教我学作文,他得意地扬扬手说:“我这是做减肥。”
日记中晦涩青酸的句子,脑海中优美低徘的故事,乃至于那些成型却无法脱口的话,在成熟与卑微,理智与感情中反复磨练,成了久酿百味食之心酸的心事,如果不说出来,它就像蒸发了的泡沫,也无人证明它的`存在。
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奇怪,像爱丽丝的红帽子一样飘荡在虚渺的镜中王国,与一切相反又比一切神秘,你像是被这一边羁绊住了,无法回去,孤僻而执着地望着彼岸。
没有老师喜欢你,你毫不掩饰对此的习以为然,我想替你打抱不平,也仅仅是打抱不平而已,你却觉得有了一个朋友。
你得姓氏很少见,稀零得像风雪中的松柏,像无比仁慈的宽广的绿色。
你是那么令人无奈,我无法对你做出评价,你是镜子另一端的人,按物理的说法,你是虚像,令人难过而怜悯,悲伤而叹息。
你就这样成了我心中很微妙的心事。心理学将紫色归为神秘,从第一次见你,就从你眼中望见了紫色的深渊,让人无法不去接近,去思索,去安慰这样的你。
用一个词代表的话,你便是青春的代名词,时而叛逆时而冷漠,时而卑微时而如火。
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你最喜欢一米六的身高,你还记不记得你最爱看郭敬明的小说,你的快乐忧伤是我某段至现在时期中最大的心事,那是某种友谊的临界点,那个点上我颤抖地站着,一动不动。
上帝让天使给每个人一个朋友,却又不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那个认识你字迹能从茫茫三千人中听出你得声音的人。
不是我。
所以,我只要默默地关注你。
偶尔会说我得心事听你得心事。
这些我从不敢说得,认为无比肉麻的心事。
还是说出来了。
而且意外地开心。
为此,我付出了“代价”,如果你到我家,问一声我家的鞋子谁最多,那我一定当之无愧,不过都是些破的,旧的。这也不能怪我,不是浪费、不爱惜,而是我的\'脚太大了,并且天天长,年年长。一双崭新的鞋子不到半年就“完蛋”了。瞧!那鞋柜里的鞋,不是被我穿破了,就是太小不能穿了,妈妈总说扔了可惜,所以让他们在鞋柜里安身,这不,鞋柜都快被这些鞋堆满了。看着这些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耗油量”竟如此之大。
正因为如此,我和妈妈每年都要因买鞋满城打转,而且耗时越来越长,范围越来越广,现在,我一提起买鞋就头疼,服务员阿姨总笑眯眯的说:“小姑娘,去成人柜吧!”唉!再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世界上就买不到我的鞋了,我不禁害怕——那时候,我就要光脚了吗?
听了上面的介绍,你一定为我的脚担忧吧,这也成为我最苦恼的事,不过我想,还是快些长大“成人”吧,长成一个“大脚大姑娘”,也许就不会为鞋子的事儿发愁了。
心事苦苦纠缠着我,让我放心不下,让我放松不下。它很早就在我心里打下根基,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心事它不愿离去,永久居住在我心里,我知道它早已生根发芽,扩散枝叶。
我烦恼,我的心事为何这么多;我烦恼,开学后学习计划应如何定制;我烦恼妈妈让我每天写的作业是否能按时完成......我感叹,暑假时光如何变得这么短暂;我感叹,每天的作业为何这么多;我感叹,为何爸爸妈妈没有时间陪我......我担心,画画考级是否能过;我担心......是啊,就算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一件简单的事,那也还是烦恼,还是心事。照这样来算,那不得有几百、几千件了吗!
定制下学期学习计划,还真是件烦事,前几个学期,我也想过要制定。制定还要好久,要尽量合理的去搭配。可是之前,要么是说制定,可制定了一个学期也还没制下来,要么制定好了,又没有按纸去做,白做一通。我决定,要说到做到,小学的时间不多了,一年后就要毕业考,要抓紧这一年的时光,别让它从我懒惰的念头里溜走。
明天就是画画考级,这件事让我紧张的睡不着觉,似紧张,又似欢喜。紧张的是,时间就只有三个小时,还是写生的素描,要知道一张完整的画我都要画几节课(一节课三小时)。紧张真的好紧张,考试时没有人鼓励我,考试是没有老师帮助我。我好无助,我该怎么办?我决定,放轻松和平常一样,假装我最好的同学在旁边替我加油,假装老师就在旁边替我修改那些画。是的我必须放松、放轻松。
这些点点滴滴的事都让我头疼,我多么想要把它们统统甩掉,抛到那离我十万八千里的地方。我是多么想知道,到底谁可以帮助我,谁可以替我分忧,是谁?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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