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家里写作业,写了一会儿就觉得很无聊。我脑子里在想着玩电脑。可是作业还有一大半呢!我脑子一转,说不定少写那么一点点,妈妈也不一定会发现。我为我的想法一阵兴奋,但是如果被妈妈发现了就不好了,何况不可以骗人呀!这时的我成了两个我,一个好,一个坏。可是坏的我用了电脑的借口击败了好的我。
我开始动笔了,文中词抄2遍,我干脆抄1遍,可是害怕查出来,有的还是抄了2遍。抄1听1写成了抄2。速度特别快,作业原来要用2小时,而现在只用了1小时就写完了,问妈妈:“可以让我玩一会儿电脑吗?”妈妈说:“好吧!半小时。”我去玩电脑了,时间一会儿就过了。
妈妈刚刚开始检查我的作业,这时我的心在刀尖上跳了起来。生怕被妈妈发现我没写完,看着妈妈的脸一点点的变阴。我似乎一会在南北极,一会儿在大沙漠。最后,我看妈妈的眼睛里充满了***气,可以用“***气腾腾”四个字来描写。妈妈终于检查完了。此时,屋里格外宁静。我感到不安,因为我知道暴风雨的前奏总是安静的。妈妈“阴险”地一笑。大家都知道结果了吧。我的作业被罚二遍。
我犯错了,因为我骗了妈妈。
天空中,阳光轻轻地洒了下来。早晨的微风有些凉意。微风吹过窗户,轻轻地掠过了书桌,飞入了我的心房。但,这一阵阵微风,却始终涤荡不去我心中那隐隐发觉的不安与焦躁。
“啪——”这清脆的一声,在一瞬之间就把我从睡意朦胧之中“解救”了出来。我竟然一个不小心把妈妈最喜欢的碗给打破了!我顿时呆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来要清理玻璃渣子。爸爸妈妈才刚出门没多久,我就干了件坏事——打破了碗,保不准他们中途回来了怎么办?我要怎么跟他们交代啊!我的心中顿时慌张极了,脚一不小心踩到了玻璃渣子上,立刻破皮了。
我三下五除二地将玻璃渣子处理好,但接下来的一个步骤,却让我不知所措:这些玻璃渣子要放在哪?垃圾桶里?不行,放在垃圾桶里的话,他们是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我一定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在考虑了许久之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毁尸灭迹”:把它的“尸体”扔到楼下的大垃圾桶里,如果到时候爸爸妈妈问起了我的话,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说干就干,我把“尸体”不留痕迹地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之后,就打开了电视机,想让自己放松一会儿。电视里的节目都十分精彩,可我却一点也看不进去。我依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那种来自心底的惶恐、不安。一种罪恶感在我心中扶摇直上,使我愈发恐慌了,仿佛有个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个懦夫,犯了错却不敢勇敢地去面对!
凉风习习,但始终无法拂散我心中的恐慌、不安。“叮咚——”爸爸妈妈回来了!他们一回家,就开始做饭。果然,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妈妈发现少了一个碗,便寻问起我,我慌张地摆了摆手,矢口否认,眼睛一直不敢看着妈妈,便假装看着天花板。但是,妈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下午,妈妈拉着我,和我谈心,我终于承认了我的错误。妈妈对我说:“一个人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有错不认、知错不改。”
是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个人犯错并不可怕,只有正视它,承认“我犯错了”,才能改正错误,才能获得内心的安宁。
这是一条通往成功的捷径,这是一条注定失败的道路;这是我自以为聪明的方法,这是我最愚蠢的决定;这是我善意的欺骗,也是我真诚的悔悟,这次我真的错了。
当老师宣布要模拟期中考试的时候,看着学霸们洋洋得意的笑容,显然是做足了准备。而我,连书都没正眼瞧过。就在这时,坐在后排的徐欣怡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敲了敲我的椅背,我转过头去,徐心欣悄声说道:“参加我们的小组吧!”“什么小组,是临时抱佛脚小组吗?”我不屑地说。“是传小纸条小组。”徐心怡答到。“什么?考试作敝!我可不跟你们同流合污。”“我听说这次的题可难了。如果你没考好,肯定会被***骂的,再思考一下吧,想好了来找我。”徐心怡失望地说道。
我转过头盯着语文书发呆,左思右想。脑海中出现了《熊出没》中光头强思考的画面,右边的天使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努力考试”,而左边的恶魔却说:“去吧去吧,这是一个好方法哦。”
转眼间,到了考试的时间,我瞟了一眼试卷,吓了一大跳。题可真难啊!有30%的题我都不会做。徐心怡趁老师不注意向我抛了一个纸团,可我刚要去捡,就被监考老师发现了……
放学后,我硬着头皮,踏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脚底好像灌满了铅,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我叩响了大门,妈妈打开门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让我感受到一丝凉气在往我的体内钻,这难道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吗?我立马跑进房间,认真地写作业来。
吃完晚饭,妈妈问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我偷偷斜瞟了她一眼,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有……有一件……事情。”妈妈和颜悦色的对我说:“说吧!\"“我……我……我考试和同学传小纸条。”妈妈说:“你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说来听听。”我一五一十的把考试传小纸条的事情告诉了她,本以为妈妈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可没想到,她却给我讲了一些道理:“我知道你传小纸条是想把成绩考好,但是考试作弊是不对的,学习不能走捷径,要想成绩好,就得刻苦努力!”听了妈妈的话,我顿时热血沸腾,立马跑进自己的房间,摊开语文书认真的复习了起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好成绩。
不知怎么地,我对农村或者说是农村生活有一种深切的热爱,没有很充分的理由,可能是因为我是在农村出生,对那种黄色的土壤和灰色的山坡以及夏日那几乎遮挡了整个村子的浓绿有一种无悔的眷恋。
现在在大学,在城市里,在一片远离农田和牲畜的地域。这里没有寻常的狗叫,没有黎明四五点钟时的鸡鸣,更没有夜幕降临后的那种静谧与闲适。这里的人群比农村的羊群要密集的多,街道上人与人的行间距和家里玉米地里的株间距差不多,甚至还要紧密。人与人总是擦肩而过,这时候用“擦”字来形容街上的人流—姓何的嫁给姓郑的—正合适(郑何氏)。以至于走在人群中会有种缺氧的感觉,有点压抑,是的。
与同学出去逛街,偶然见到几位老者在马路一旁的一块广场,不大的一块硬地,就算是广场吧,在那打陀螺。我小时候虽然没怎么玩这东西,但还是知道其中的乐趣的,可能我哥哥玩的要多一些。巨大的陀螺在地表面上伴着鞭子的抽动随之加速,稳稳地快速旋转着,偶尔倾斜一下但不会马上滑倒。紧接着,鞭子又打过来了……
那“啪!”、“啪!”的鞭声却异常熟悉,在农村,尤其是在那个小农机械还不普及的年代,农耕一点也离不开牛,因而鞭子也成为了农耕文化的重要元素之一。
但是鞭子也是可以用来教训人的。
那次就是在耕地的时候,我在前牵牛,父亲掌犁在后,我们共同翻新这硬结的土层,为下年小麦的收获做出繁杂工序的第一步。相对来说牵牛的活比较轻松,不耗体力,就是牵着牛引导它们按照准确的轨道行进,一来一回、一来一回,不断折返。为的是能够犁出直线,不犁偏,能够一犁扣一犁,犁犁相扣,彻底把地表的土壤翻一遍,同时不让牛过多地踩到犁过的土壤上。
但就是这,我在一次行进中出了差错。
在耕地这个工作中有一组特定的口令:“嘚嘚”和“咧咧”。“嘚嘚”意思是向左,“咧咧”意思是向右,是持犁者发给牵牛人的信号,以保证牛走的是直线。而我就在这犯迷糊了,那次父亲在后边大声吆喝“咧咧”,我却一心一意硬把牛绳往左扯,牛似乎感觉很不舒服,就在我施力的反方向上用力,于是我更加用力拉。
可是父亲的喊声似乎加大了好几分贝:“咧咧!咧咧!”,声音急促有力。我还没迷过来,父亲又喊道:朝里边拐、朝里边拐!话音未落,刚刚犁过的一片湿软的泥土上,几个又深又大的牛脚印便已经呈现了出来。而此刻,猛然间一道鞭影向我飘来,没错,我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我这才清醒过来赶忙阻止,没功夫理会疼痛,但两头牛似乎同心协力,而且正在兴奋劲上,父亲在后边往后拽着犁把,身子已经倾斜与地面形成了一百四十度夹角,但依然被两头牛拖着跑。当我抓住一头牛的鼻子的时候,那头牛的一条前蹄已经踩在我那薄薄的脚背上了!我顿时万分疼痛,上半身好像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神经似乎全集中在那只脚上了,而且是被拧了几十圈!又好比是我出生以来的所有疼痛总和的n倍!真痛!
母亲赶紧跑过来帮我制服了牛。
当这一切进入暂停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就趟出来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更怨牛还是更怪我,心里有一种对刚才那一幕的悸怕,更充斥了对父亲那一鞭子的恐惧。尽管疼痛感和牛的威力没法比,但是它足以让我好几天不能露出笑脸。
那年我上一年级,小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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