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润同学:
你好!
最近身体好吗?自从在网上看到你的文章,你是我的偶像,我很佩服你的。你看到我这封信,你一定很惊讶?虽然我们之间不认识,但我很想和你做个笔友,你愿意吗?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难题,我很诚恳地请你帮我出个好主意。
我是一个爱玩的小姑娘,名字——陈雅雯。一天晚上,在家里,爸爸妈妈为了让我改掉爱玩的毛病,展开了讨论,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也就是一个支持,一个不支持。爸爸带着疑问地说:“现在的小孩不会玩,就不会学习了。”妈妈着急地说:“只会玩,不会学习,以后怎么找工作?”于是,他们争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得面红耳赤。我看不下去了,跳出来阻止,可他们越吵越凶,也不知道如何劝架,她们一直冷战几天。我不知道怎么让爸爸妈妈重归于好,以后不再吵架,请你给我出个好主意吧?我等你的回信哦!
祝你学习进步!
你不相识的朋友:陈雅雯
可是,让许多人不解的是,他为何放不下这一支让他人生坎坷曲折、孤独飘零的画笔。为什么,他能在身体不支精神不济的情况下,依然可以挤出一丝丝颜料,去调和自己心灵的颜色,画下自己的心声?
这一切或许真的很难理解,又或许只是一种不可言传的意会。那画里的一笔一色,是那么的难以琢磨,也是那么的难以参透。但我还是想试着用自己的思想,去揣测这位绝世大家的一丝心绪。
梵高放不下画笔的执著贯穿在他的一生中,他的一生都与画结下了不解之缘。素描﹑写实,再到脱离万物本质,去用颜色表现真理和心声的印象派,一气呵成,从学画到逝去的十几年间,创造了不朽的传奇。淋漓尽致的表达,靓丽鲜明的颜色,贫困疾苦的交杂,大师风范的澎湃,几乎是他一生的写照。梵高在同行不解与嘲讽的眼光中,开拓了一条被时代的雾霭遮蔽、却在岁月的磨砺中光亮可鉴的大道。他不能放下画笔,因为他要用自己的手与笔,用自己的心血,来镌刻底层百姓的光芒,将他们刻画得有血有肉。
在自称“高雅”的艺术家的打击与驱逐下,梵高离开了已是是非之地的巴黎。在那里,华丽掩饰了万物的本质,丑恶的嘴脸遮住了真善美的心灵。那些把他称作疯子、把自己所在的乌瘴之地当作圣堂的人,让他无法容忍。他要向远方进发,向盈满内心的灵感与圣洁的土地进发,向一轮他所热爱的夕阳进发,用一滴滴油彩来画被人不解和嘲笑的生命。金黄的麦田与夕阳的交相辉映,他为之痴狂;河中星光微微颤动的倒影,他为之陶醉;酒吧里泛黄灯光下映出的人生百态,他为之深思。日夜不停的挥洒,湿润不***画笔,是他那一时期整个生命的进行曲。他已找到属于自己人生的最畅快的释放,又怎能放下那支在心里已生根的画笔呢?
一系列疯狂的创作,却引来几乎整个画坛的毫不留情的批评。他邀请昔日赞同自己、自己也有几分崇拜的高更,却没想到昔日的友人也与自己的观点格格不入,曾经情投意合的话题,却以激烈异常的.争辩结束,友情也在两人对油画不同的看法中流逝。他在高更曾经住过的画室,想用自己心中最美丽鲜艳的花,那种太阳神所宠爱的花——向日葵,去表示自己的不舍与追求。向日葵一幅幅地环绕在高更的房间里,犹如梵高自己一般,不舍但不屈,留恋但倔强,氤氲着对友人怀念的气息。然而高更还是没有回来,身心的摧残近乎毁了这个绝代大师的理智,连自残时刀刃上的鲜血也没有唤醒往日隐忍的灵魂。这次的画笔,成了他本身,笔在点染下最后一滴油彩时,便是他生命之烛燃尽之日。
梵高为什么放不下画笔?因为油彩已经染尽了他的每一寸时光,颜色已经渲染了他的每一个意象,他的灵魂也将与画揉合在一起,与流逝的岁月共生,在精神与文化的传承中永生。
这是个带有一点泠气的雨后午后,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封信,想起了几个人。
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我记得是在无聊时加上他的,自我介绍是:喜欢上海的陌生人。然后在某次通宵时慢慢地变熟悉,然后也慢慢变陌生了。他带给了我一些惊喜,尽管只是网友。很多东西都忘了,请原谅,若不是看了这封信我甚至忘了他。我没有想到竞跟他聊到这种地步。我清晰地记得收到他信的那天,课间操的时间,信封里是用纸带扎好的一叠,是十张,很白的纸,我是惊讶的,也为他的文彩。是那种洒脱的局外人,给人以华实的感觉。再后来,我怎么收拾也不能始这封信回复收到时的平整。我第一次叫一个人哥,不是哥哥,是哥,因为我真被感动了……
那还是高一末期高二开始的时候,在写《梦殇》,我已经忘了自己曾动过笔了,那封信的下面压着的便是《梦殇》的初稿,最后一句是(历时十五天,一万五千字)我至今最喜爱的也是这本了。我曾说给他看,却在抄完的瞬间心疼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故事没有读者。
其实是有的,是凌宇,我的本至今还在凌宇那里。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有。我想起的第二个人是凌宇。高一圣诞节时在给他祝福的同时听到他说的:我有东西想给你看。是他的日记,他流浪的梦。而后我们交谈过很多次大多是信,我忘了内容,仅收藏了感动,我记得他的一句「我向来在地狱呆久了,不想拉个人进来,何况是你」我没有赞同,亦没反驳。
自己的语言一向单薄,像青春华年一样的单薄……一直都在写着不知所云的文字伤感和梦想,只温暖了自己……总于暮色四合里忆起冗长的曾经,微蹙的只是一弯眉……
蒲公英的约定,我和凌宇互传的.那本日记本,最后的一段话结束在他成年那天,我已经忘了,是他成年的感叹以及我的祝福。因该是诗意兴浓的,但也忘了,我知道的只是这是我十七八年来最真诚的祝福。
我想起的第三个人,我说清对她感觉,我总是轻易地忘了她却是认识十六七的朋友,那首《成年礼札》是写给她的,实在话,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创作歌词,动了念头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改好了,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也随意把吉它乱配好了,唱完的那瞬间竞哭了,有些说不上的情愫涌上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哭……
岁月的光,透过年华的影,投下我们紧紧依靠的身影。
我的十八岁生日,我过得很潦倒,却也很开心,只是我仍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但一直也没有想起。现在,我记起了,是少了一张写满纸的祝福,尽管我知道,礼物是有了,祝福也不少,但独独少了像以前一样大片大片的信。我知道她们都忙,可还是失落。分开一年,三年,甚至六七年了,我们都渐渐失去了那份默契,不是不想说,而是找不到话说。
岁月的潮,漫过生活的沙堡,留下的是满目惊心的平坦……时光奇妙得让人觉得不可思异,却又理顺成章。
你瞧,这是一年多前在《梦殇》里写的,若不是昨天看了,又怎能记得?
窗外是依旧的潮湿雨天,尽管昨晚的雪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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