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书摊前坐了下来,不过脑子里一直无法进入书中的情节,许多的思想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站起了身,刚要走,他叫住了我:“不看了吗?这本书不错的!”我点点头:“不看了。”我转身走开了。这一夜,我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第二日,放了学,我仍旧走上了那条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路。来到书摊前,“我来了帮他打扫卫生。”他急了:“这怎么行,你看书吧,不用了。”“这怎么行呢?我不能白看你的书啊!”“好吧,打扫的好一点哦。”说罢,他笑了一笑。我把书摊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扫了一遍,扫的锃光瓦亮的.。然后我泰然地坐下来,从容地读着那一本一本的好书。
不过后来的几天,家里事多,我没有去书摊看书。今天回家时,我发现书摊不见了,我急忙跑过去,只见门上一把大锁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蹲在门口,默默地等着。天渐渐黑了下来,远处有个人影闪过,我连忙站起身,是那个青年的妹妹。她说:“你来了,哥哥走了。她知道你回来,留了一封信给你。”
我打开信,里面夹着几张毛票,还有一张纸,写着:“这是那几天你给我的毛票,我走了,把它给你留个纪念。”看完我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点了点头,使劲忍着,没让眼泪留下来。
我走到书摊面前,随手拿了一本书,慢吞吞的坐在小凳子上。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我的耳边呼唤着:别饿坏了那匹马!别饿坏了那匹马……眼泪娃娃一点都不受我的控制,从高高的山洞,蹦向那软绵绵的“蹦蹦床”。
我的脑海里也闪现出了一些画面。那一幅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看书的场景,他那满脸的微笑是那么的和蔼;那一幅是我当知道‘别饿坏了那匹马’真相的时候,他那满脸苦样的.苦瓜脸是那么难看;那衣服是当我每天早晨上学时,他那宽厚的一小时那么那么的灿烂。
“呜!呜!”我的心在呐喊,“谢谢,凶狠的谢谢你……”
不久,因为我要上学的原因,我搬家了。
我在走之前来到之前来到离书摊不远处的一个转弯角,依依不舍的望着那个书摊。我又看到了残疾青年的微笑,是那么和蔼,那是从容。
我走了,我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一切事物都是那么陌生,唯有那守书摊的人。
我走到一个书摊的面前,拿起一本书,看了看,我并没有买。我走了,偶尔间的一回头,我看见了那个守书老板的微笑,这是这个城市给我的最好的“见面礼”。
岁月流失,波光明灭,泡沫聚散,一切事物都在变,唯有那刻在我心中的残疾青年没有变。
长大了,我又回到了那个我上小学的城市。而这时,我已经是一名重点大学的大学生了。我看到了那一个熟悉的画面——一位中年人坐在轮椅上,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盯着一名小朋友看书,脸上露出了微笑,那微笑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我慢悠悠地走过去,那了一本说——我小时候读过的。当我准备买那本书时,那位中年人问:“你是要买这本书吗?”“嗯”“这本书太旧了,我给你拿本新的吧,你买那本吧。”中年人斩钉截铁地说。“没事!我不嫌旧”我顺口一说。“那——”“难道月这本书有什么秘密吗?”中年人考虑了一会儿,说“有,当然有,有一个‘别饿坏了那匹马’的故事!”“可以给我讲讲吗?”“当然可以!”
他坐在轮椅上,清清楚楚的给我讲着,我抬头一望,看见他呢不满泪花的脸。
我的心在痛,我问他:“你知道那个男孩去哪了吗?”“不——不知道”中年人用手擦去脸上的泪花,“但他一定过得很快乐,因为他会读书……”
听到他这么说,我想告诉他:他现在很快乐。当话到嘴边的时候,可是我——欲出又止。
“我——”“吃饭了!快来啊!”一个女人在屋里大声的喊着。那间屋,那间让我知道“别饿坏了那匹马”真相的屋。
我在那里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书,一抬头,看见太阳在西山向我招手,归鸟向我告别。
我——也回家了。
……
人们用它来告诫自己:言多必失,少说多做,祸从口出,实干兴邦,空谈误国。总之,能闭嘴的时候就闭嘴。
但是马丁·路德金说:历史将记取的社会转变的最大悲剧不是坏人的喧嚣,而是好人的沉默。
“房间里的大象”,在英文里,意指所有那些触目惊心地存在却被明目张胆地忽略甚至否定的事实或者感受,就是那些“我们知道,但是我们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知道”的事。“皇帝的新装”是个典型的“房间里的大象”,但“皇帝的新装”只是个隐喻。在一个电视相亲节目中,嘉宾们七嘴八舌地分析某个相亲失败的男人哪句话说错了、哪个表情不当,却绝口不谈他的职业是厨师或者鞋匠的事实,这时候,电视屏幕里站着一头大象。成百上千个人坐在一起煞有介事地开会,但谁都明白这个会只是个橡皮图章而已,在那个会议厅里,同样站着一头大象。
有些时候,沉默也许是起源于善意和礼貌,比如在临终亲友面前,我们不愿意谈起他们的病情,比如和一个口吃的人聊天,我们假装注意不到他的口吃。但是另一些时候,沉默源于怯懦。人们害怕权力,害怕高压,害怕失去升官发财的机会,害怕失去房子车子,于是沉默成了自我保护的机制。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沉默是沉默者的通行证。
另一些时候,人们所恐惧的,甚至不是利益上的损失或者肉体上的暴力伤害,而是精神上被自己的同类群体孤立。出于对归属感的依恋,他们通过沉默来实现温暖的“合群”。对认同感、归属感的强烈需要,大约是写在人类基因里的密码,这个密码有时候会成为勇气的源泉,有时候却让我们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所以,沉默的人数越多,打破沉默就越难——因为当越来越多的人卷入沉默的漩涡,从这个漩涡中挣脱出来需要的力气就越大。历史上的先知,往往命运悲惨。面对第一个站出来大喊“屋子里有大象”的人,人们往往不会顺着他的手指去看有没有一头大象,而是怒斥他为什么吵醒了自己的好觉。甚至,他们会因为那个人的勇气映照出自己的怯懦而恼羞成怒,你那么大喊大叫干什么?哗众取宠、爱出风头、不识时务,神经病。“沉默如癌细胞般分裂生长”,房间里的大象就这样在“合群”的人们的相互拥抱中越长越大。
好在随着大象越长越大,它被戳破的可能性也随之加大——因为随着大象越来越大,掩盖这头大象所花费的成本也会越来越高,并且,目击者的增多也意味着出现“叛徒”的可能性在增大。最终,孩子小声的一句嘟囔“皇帝没穿衣服”,就可能使这头充气大象瞬间瘪下去。
拒绝发声并不奇怪,因为发声不但需要勇气,而且意味着承担。
直视沉默也就是抵抗制度性遗忘和集体性否认的压力,直视生活中不被阳光照耀的角落、被压迫者的痛苦和我们自己的软弱。
人们习惯于用政治或社会的压制来为自己的沉默辩护,却往往忘记了正是自己的沉默在为这种压制添砖加瓦。
我们尽可以堵上自己的耳朵或者捂上自己的嘴巴,但是当房间里有一头大象时,它随时可能抬起脚来,踩碎我们天下太平的幻觉。
我们都在一路相遇,一路告别
再也不会为突然有人离开而痛苦不堪,也不会再为突然出现了某个人而欣喜若狂。有些人总是突然就从你的`身边消失了,然后慢慢从你的生活中淡去了,不是你们之间出现了某种问题,也不要总觉得他的离开就一定是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其实这都很正常。因为本来我们都在一路相遇,一路告别,你来到我的世界我离开他的世界,然后你离开我的世界转身又去了他的世界。
一年一岁,你我同赏多少日出黄昏,人活一世,又能共度几个春秋。很多时候我们还没来得及相遇就已经错过了,还有一些人我们遇上了可忘了彼此打声招呼,后来也是匆匆而过,最终还是谁也没能记住谁。那么那些相遇后的意义又该是什么?
当初我们一起看过同一部电影,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当初我们一起听过同一首歌,一起学会了它的旋律,后来却再也没有一起合唱过。当初我们一起走过某些街道路过某个超市,当初我们一起坐在树荫下谈天说地,讲着自己给自己规划好的未来,可是后来未来永远都没有来,而身边听的那些人却早已换了一批又一批。
以前爱听的《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依旧还存放在手机里面,只是现在谁也想不起来了。有些歌是随着某个人带到你的生命里的,有一天那个人转身离开后这些歌却永远留在了你的生命里,轻易就生了根再也无法彻底根除。一旦你用一点情绪去将它们润湿它们就能马上发芽长大开花,这些花有好看的不好看的,也有香气怡人的同样有恶臭无比的。后来开什么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还愿意让它们发芽。
恋爱过的我们曾经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相遇在了一起,一起走过一些夜晚彼此取暖,一起靠嘴里的那一点液体互相解渴,一起走过一段路,然后一起还没有挥手告别就又相互离去,消失在彼此世界的最边缘。
本以为会记住很久,久到自己都记不住到底有好久了才会忘记,可突然发现有些夜晚早就想不起。一开始记住了一些人的正面,到最后却连他们的一个背影都忘掉的一干二净。
每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应该睡觉,然后不知道应该什么时候起床,走在街上不知道哪是方向,在人群中不知道你们都去了哪里。在另一条街上还是会在另一个人群里?是睁着眼睛在休息还是闭着眼睛在思考?这些都是告别后的你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隔着千万沟壑,你不需要过来我也不用过去,因为我们在告别后都还在等着自己下一次的相遇。而在那些相遇里再也不会出现你的名字。
有些人就像是手机上无意间推送的消息,有兴趣你会看一下,没兴趣的就直接手指一滑就删除了。但其实不管你看还是不看结果都是一样的,时间一久就忘了,因为你知道明天还会有那类消息出现在你的手机上,也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我们相遇后总有一天还是要相互告别,而那些告别后的你们能够比以前过的更好就是那些相遇的意义。自己看过很多故事,有别人的也有自己的,现在可能我们早就没有在一起,而那些故事会永远帮我们年轻着。
我们一路相遇,然后一路告别,一路向前将相遇告别后的彼此推到回忆里。有一天想起,不会悲伤,也不用觉得曾出现的那些人一旦离去就永远不会再出现,其实他们只是在与另一个你相遇,与此刻的你告别。
我知道有一天还会有很多人离开,那就彼此相拥,道一句最后的祝福,我也知道还会有更多的人与自己相遇,那就面带微笑轻轻地说一声欢迎。
一弯新月
时光的缝隙搅动蹁跹的思绪
怀念我们桃花下的相遇
一世情牵
我的爱载不动你的离忧
心的舟子划不到彼岸的美丽
一生叹息
曾想将遍地落英洒满你的衣襟
如今却只拾得一片死去的记忆
老外婆
因舅舅们都外出打工了,母亲和两个姨商量着轮流接外婆到家里来住。
外婆今年87岁,头脑还算清楚,可身体却真的很不好。因了年岁大了的原故,外婆的脑血管收缩的特别厉害,经常性的头晕头疼,每天都得靠药物来缓解。外婆刚到我家时天气正冷,头晕症状严重。我们陪她到人民医院看过医生,医生给开了类似于她以前吃过的药,说不能保证能收到好的疗效。
外婆是从来没有去过大医院的,也从来没坐过小汽车。这次的“享受”让外婆喜出望外,掉得只剩几颗牙的嘴是乐得合不拢:哎呀,看到我的这些后代过得好,我打心里高兴啊,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坐小车子到大医院看病,这是何辈子修来的福喔!随后的好久,外婆都是开开心心的,头晕症状好了很多。
其实,外婆以前就唠叨着到人民医院来看病,舅舅们都觉得这乡下医生看了好几回了,老年病想治好是不可能了,所以没有搭理她。这次我带外婆去人民医院看病最初的想法也只是安慰一下老人家,免得她老唠叨,想不到竟是如此效果。
老外婆是个性子极要强的人,如果不是舅舅他们都外出打工了家里没人照料,她是断不会到这几个女儿家里住的。总记得以前,她只有在女儿们家里办喜事时才过来一趟,而且从不过夜,说自己住不惯——其实是不愿麻烦女儿女婿们。如果哪家留她过了一夜,那绝对是脸上有光的事,其他几个姊妹可是羡慕得不得了。
的确,老外婆可是我们晚辈心目中的女强人。她和外公一起在那个饭都吃不饱的年月里硬是把七个子女拉扯成人,而且每个子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外婆经常不是接济这家就是安抚那家。
她,就像一把伞,不管是天晴还是下雨,总是那么强大地庇护着伞下的亲人,包括我们这些后代。而此刻,外婆却真的老了,瘦小的身子倦缩在椅子里,深陷的双眼昏昏欲睡,没了神采。
她把坚强和强大留在了生命的过去,而今,“老”,让她有了认命的迹象。每每看到此种情景,我的心里总会涌起阵阵酸楚,这就是生命?这就是人生谢幕的场景?
由于我们都要上班,母亲也是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老外婆经常是一个人呆着,大多的时候总是孤独陪伴着她。只有在双休日的时候,在我们得空的时候,才会凑在一起大声地和外婆说话。
也只有这个时候,老外婆的脸上才会重新绽放出生命的笑容。由于外婆听力不好,所以在交谈的时候,我们更多地是听她说,说她过去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说现在世道咋变得这么快,要过日子还得到外地去找生活,以前可都是外地人到我们这儿找生活……
只要我们随便拉扯上一个话题,老外婆就能连篇累牍地联想过去,抒发感慨,而且是周而复始,不断重复。母亲听烦了,找点家务去做避之;爱人听烦了,约几个好友出去逛去;小女儿是没时间听的,老师布置的作业让她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只有我老老实实地陪老外婆说着话。其实也不用说什么,只要在关键点上大声地应和一声就行,让老外婆知道我在听她说,我在和她聊。
和外婆说话成了我得空时的一堂必修课。母亲和爱人问我跟她说话累不累?不烦吗?我说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让她闷死吧。
坐在老外婆的身边,看着她的眉飞色舞,我明显感觉到老人家的生命凭添了几份活力。这是一种需要在得到满足后的毫不掩饰的释放。我心中的五味瓶被打翻了。我是要腾出更多时间来陪伴老外婆的,哪怕是一种神不守舍的陪伴,都是值得的,珍贵的。
在生活中,要想获得成功,创新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缺少了继承,创新便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这样,便难以成功。只有既懂得发扬自己的特色,勇于创新,又善于继承前人的传统,才会更易成功。
创新,并不是所谓的闭门造车,不是靠自己的主观臆造去随意地瞎编乱造,而是要注意继承前人优秀的成果,在别人正确的理论指导下创新才会显得更有意义。英国17世纪的科学巨匠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和运动的三大定律,创新不可谓不丰富。可当别人问及他为什么会取得如此的成绩时,他说:“如果说我看得更远一些,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上。”虽然这只是一时谦虚之词,但细细想来,如果没有伽利略夜观星空,如果没有第谷数十年如一日研究天体的运行规律,那么牛顿想要总结出物体运行的三大定律,似乎要大费周折了。可见,继承和创新是不可分的,只有在取得其精髓去其糟粕的继承中创新才是可取的。
马克思作为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用毕生的心血写成了光辉巨著《资本论》,他的创新精神鼓舞和造就了一大批的仁人志士为社会的进步而奋斗。诚然,大英博物馆的一桌一椅见证了他的冥思苦想之后的豁然开朗,之后的奋笔疾书,见证了他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理论。但是如果没有他翻前人之作时的专注,摘抄资料时的认真,圣西门、傅立叶他们的空想理论,他也不会成功的。甚至可以断言,如果没有他们,《资本论》也许不会这么快地完成,我们也许还要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可见,在继承中创新往往会收到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其实不用更多的证明,那指导我们走上富裕之路的***理论,那真知灼见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便雄辩地说明了继承和创新的关系。
盲目的创新往往会弄巧成拙,让人传为笑谈。君不见那“邯郸学步”的郑国人,总想学习别人的步法,以便自己跟本国的人走路不一样,似乎是创新了,但是动机不纯,方法不对,不知继承,落了个爬回去的下场。前几年的小品《如此包装》也是说的这个道理,本来评剧便是一门值得继承的艺术,可是那个“总监”非要进行“创新”,将原来风马牛不相及的流行音乐与民族艺术强行配伍,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那“创新”出来的“四不像”让我们津津乐道了好些年。若不得要领,便很容易犯同样的错误。
继承和创新是雨与水的关系,没有了继承如同只有鱼没有水,再好的创新也会成为空中楼阁,不会有长久的生命力;而只有水没有鱼似乎更表现出只有继承没有创新的死寂,毫无生气。只有鱼和水统一在一起,才会变得有生气。正如创新和继承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才会结出成功的果实一样。
创新是重要的,但是继承同样是重要的。你要想获得成功,继承和创新是必不可少的。“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没有了继承便是无源之水,而没有了创新便是一潭死水,只有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才会真的“清如许”了。
从此以后,我依旧是靠卖马草挣来的钱去买书看,一本书至少看了五六遍,书页都被翻皱了。每一段话,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的旁边都有我自己的批注和理解,这本书完全属于我了。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我成了一个成功的、有名的人,我在另外一个小城开了一个小小的书店。为了纪念多年以前对我说过“别饿坏了那匹马”的残疾青年和那位善解人意的碧云姑娘,我特意写了一本书,名叫《别饿坏了那匹马》。
有一天,一个跟我当年差不多的'身无分文的小孩来到了我的书店,他衣衫褴褛,随意的翻着书架上的书,忽然,他看到了一本书,名叫《红岩》。他看到了敌人把竹签插入江姐的手指的部分,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眼泪划过他黑黑的脸颊,他看得入迷极了。
他对我说:“老板,我没带钱,你能让我每天来这里看吗?”我说:“没问题。”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看见一个很凶的男人闯进了我的书店,捏着小孩的耳朵,冲着他喊:“你快跟我回家去!”小男孩被这突然的喊叫从书里的世界拉了出来,显然被吓到了。我站起来,对那个男人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那个男人不听我说,执意地拉着男孩回家。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桌面上多了一张1元的钞票。于是,我又回想起当年的那一幕……
翌日,我看见那个小男孩在街头巷尾跑来跑去,他大汗淋漓,我冲他喊:“小男孩,进来看书吧!”他说:“不了,那样你怎么过日子?”他搬着马草,跑来跑去。“你先进来歇歇吧。”他擦了擦汗,轻轻地说:“好吧。谢谢您。”
我看着他的马草,忽然眼睛一亮,对他说:“你以后不要把马草卖给别人了,卖给我吧,别饿坏了那匹马。”他微笑着对我说:“好啊,好啊!谢谢您!”以后每天,他都背着马草,到书店里卖给我,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看《红岩》。看着他看书的时候,他的表情随着书的内容的铁宕起伏变化万千。一会儿带着微笑,一会儿紧皱眉头,一会儿悄然落泪,一会儿暗暗抽泣……我看着他入迷的样子,到我的决定是对的,体会到当时的残疾青年的决定是对的,体会到当时残疾青年良苦的用心。我还体会到了很多很多……
我重新去到残疾青年的书摊前,看了看残疾青年,我走到他跟前,向他深深地鞠了个躬,对他说:“谢谢您!先生。您给我带来了知识,还让我懂得了人性的美好。您是我人生中不可埋没的一位良师益友,你是我人生中的一盏指路明灯,是我人生中的一把通往知识库的金钥匙,是我人生中的一根无私奉献的蜡烛。谢谢您!”残疾青年看了看我,欣慰的笑了,好像为了曾经帮助过我而感到骄傲,又好像为了曾经教过我人性的美好而感到自豪。我们相视而笑,快乐极了,好像我们就是对彼此十分了解,无所不知的知己。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好!
拜访了残疾青年,我又回到了我的书店,我开了门,看见小男孩又长高了,好像也成熟了,又好像聪明了、有智慧了。我是多么欣慰啊!我又想到了不久以前和蔼慈祥地望着我,对我欣慰地笑的残疾青年。小男孩搬着马草来了,笑着对我说:“老板,我来啦!别饿坏了那匹马。”
“别饿坏了那匹马……”这是多么深奥的一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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