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秋夜。寒雨。微凉。
不眠时,缱绻在古典诗词之间,咀嚼着其中的味道,或浓郁浑重,或甘爽清新,满口噙香,交织氤氲的沉香在唇齿间游弋:田园诗的恬静雅淡,边塞诗的雄浑壮美,乐府诗的通俗平易,晚唐诗的绮丽奢靡,种种香气涌入鼻腔;婉约词的凄怨含蓄,豪放词的深沉沧桑,花间词的香艳柔和,南唐词的真挚清新,色色味道直扑唇舌。
有人时而掬起一樽清酒,面对床前明月,停杯欲问;时而脚著谢公之屐,身登青云之梯,放鹿青崖;时而盛气磅礴地呐喊:“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时而狂妄不羁地哂笑:“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他飒沓而来,为中国诗坛注入了浪漫又癫狂的元素;他仰笑而去,为后世放开了飘逸诗风的闸头。酒入愁肠,七分酿成月光,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拈过一篇《蜀道难》细细品味,历史沉淀出的浓重感入口即化,自然的.清新滑过齿龈;吞咽在喉头处的却是雄奇豪壮的快感,令人久难忘怀。
有人时而泛舟日暮溪亭,沉醉误入藕塘,惊起鸥鹭;时而慵整纤纤玉手,倚门和羞回首,轻嗅青梅;时而漫展愁绪,自怜哀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时而惆怅凄婉,茫然感伤:“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她垂泪凝眸,又生新愁;她暗香盈袖,瘦比黄花。她在月满西楼时,独倚凭栏,吟叹出一首首人间绝句,是对家亡的无奈,亦是对国破的愤慨。乱世美神,翩然而至,飘扬的长袖在南宋词坛上舞出了飞鸿踏雪。取过一阕《声声慢》,仔细咂尝,却是满口酸涩,几度噎住,不得下咽。绕指柔般的清苦萦绕在舌尖,继而滑至喉骨,更添了一份悲戚,几欲泪下。
还有人把酒问天,欲乘风归去,又恐高处风寒;还有人僵卧孤村,铁马入梦来,尚思投身报国;还有人东篱采菊,悠然见南山,真意欲辨忘言;还有人秋风画扇,人生只如初见,可惜故人心变;还有人雨歇对亭,执手看泪眼,风情无人相诉;还有人挑灯看剑,沙场秋点兵,唯留身后虚名;还有人独上西楼,深院锁清秋,离愁却在心头;还有人遥望玉门,百战穿金甲,青锋直指楼兰;还有人……还有人……
时光荏苒,物转星移,时至今日,诗词的浓苦淡甘又有几人品得出,尝得尽。但诗词的馥郁芬芳决不会因时间的稀释而变得淡薄,即使越过春江月夜,烟雨江南;越过琤琮琵琶,遒劲古琴;越过红袖添香,锦瑟流年,也会最终升华成一缕温婉却又不失凛然的气脉。而我会始终守住这丝气脉,将它尘封在心底,幻化成自己内心朦胧典致的一帘幽梦。
平静的夜晚,平静的村庄,平静的宅子,平静的月光。暖暖的灯光下,家中的二女木兰正在织布。家中除了爹娘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都已经睡了。木兰束起头发,手中拿着梭子,想着织出来的布拿去集市上卖,就能为家里添置一些新衣服……想着想着就不禁笑了起来。远处传来马蹄声…和着梭子的声音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动态,可是,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就在木兰家的门口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是花弧家(木兰的爸爸叫花弧)么?”木兰听见门外的人在叫爹爹的名字,她放下手中的梭子,马上去应了门。(m.lz13.cn打开门一看,是穿着战袍的士兵,他满头大汗,手中拿着的军书(好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被汗水浸的有些微湿,木兰见了,想请他进屋坐坐,可是那个士兵摆了摆手说:“不了不了,君主正在大规模征兵,根据可汗写的军书,我找到了你们,请问你的爹爹在吗?”木兰听了,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低下了头:爹爹以前是很骁勇善战,可是,爹爹现在年纪已经大了,腿脚不方便,该怎么去战场上打仗啊!不行……绝对不能让爹爹就这么上战场!木兰定了定神,抬起头,对那个士兵说:“我爹爹去外地探亲戚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那个士兵考虑了一下,说:“好吧,赶快捎信给你爹爹说燕山正在打仗,君主写了军书让他马上整装待发去那里等待发落,请务必要转告,战胜回来之后君主一定重重赏赐!我走了,请一定要转告啊!”说罢,他留下了一卷军书,便上马奔走了……
木兰关上门,仔细翻看着手中的军书,不相信自己爹爹的名字会在上面…可是,白纸黑字,再怎么样也抹去不了了。木兰无心再织布,也无心去休息,一整个晚上,都在翻来覆去的思考者应该怎么办。依旧是平静的夜晚,平静的村庄,平静的宅子,只是宅子中不断地传出木兰的叹息声……
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木兰作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替父从军!吃早饭时,木兰把军书和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爹娘……中午在市场里买了所有出征应该需要的必需品,晚上,做好最后离别的准备,抚摸过自己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与姐姐道了晚安,帮弟弟把被子盖好,关上自己的房门,第二天清晨,便不打扰到家里人悄悄地离开了自己所眷恋的家。把自己的长发束进盔甲中,骑着飞驰的骏马,向着战场奔去,心中充满的不是对自己家乡的眷恋,而是对自己名族的热爱,想要早点打完仗恢复和平,回到自己的家乡,过着平常人的生活,幸福快乐!
经过了数年的征战,南征北伐,战争终于落幕了,可汗完胜!木兰在替父从军女扮男装了数年之后终于可以回到自己所热爱的祖国了!在此之前,君主将要兑现自己对所有从军百姓的承诺,他邀请了所有的骁勇善战的到自己的殿堂上,一个一个的问他们所需要的是什么,不管是多大的赏赐只要自己能够提供就一定会兑现。有的将军要了一个官位,有的士兵要了一些大米,只希望自己的家里人不要再吃不饱饭……当可汗问道木兰时,木兰恭敬的说:“木兰什么赏赐什么官位都不要,木兰太想念自己多年没见的家人了,请君主赐给木兰一匹千里马,好让木兰赶快回家报平安。”君主马上就同意了,当天,木兰乘着君主赏赐的千里马,和几个回乡的战友一同回到了离开了多年的家乡。
刚到城外,只看见自己的爹娘互相搀扶着站在门口,木兰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寂寞与思乡的迫切,赶快让父母乘上马和自己回到家里,打开了自己数年没有打开过的房门,坐在自己数年没有做坐过的床上,脱下自己穿了数年的战袍,换上自己数年没有穿过的就衣裳,照着自己数年没有照过的铜镜,贴上自己数年没有贴过的花黄,梳着自己多年没有仔仔细细梳过的头发,回想着自己多年没有过过的清寂和平的生活。思乡的情感已经没有了,有的是自己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希望!
再次打开房门,让同行多年的伙伴见到了自己是女儿身的真相,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不敢相信,可是木兰却开玩笑的说:“你提着兔子耳朵悬在半空中时,雄兔两只前脚时时动弹、雌兔两只眼睛时常眯着,所以容易分辨。雄雌两兔一起并排跑,怎能分辨哪个是雄兔哪个是雌兔呢?”
——题记
最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图书馆了。可能是因为太久原因。图书馆里,语言是静寂的,流淌是凝滞的。进入图书馆,我们伫立在千百条道路的交叉点上。有的路通往无边的海洋,有的路通往绵延的山脉,有的路向幽深的心底伸展。不管你朝哪个方向奔跑,都不会遇到障碍。在这小小的地方,软禁着人的自我解放。
也许是那座小型的图书馆与我相距不过百余米,略略举步就到了的缘故。又或者,是喜欢上了那份心存敬畏在整齐划一的书格前做一次次倾心地徘徊或留驻的感觉?归根结底,我想应该是那一脉脉泛着水墨清香神秘幽雅的气息,能与我内心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遥相呼应。
当我立定于厚薄深浅颜色字体不一的书册前,总觉得那一个个跨越时空却又永不消弭的名字背后,仿佛都有一个宽袍舒袖长发飘飘影影绰绰的身形。有的凝眉浅笑,有的郁郁寡欢;有的形容枯槁,有的潇洒风流。随手一笔,就把那些年代久远的故事,那方浩如烟海的历史的天空凝滞于这小小的斗室方寸内。于是,思绪伴着时光疏忽远去,唯有岁月的流景站在落满烟尘的扉页上,与我默然相对。恍惚间,竟不知道身处何处,今夕何夕了。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充其量那也就是空出来的一间教室,里面平摆了一排又一排整齐的条形的柜子,上面码放着一本本大小厚薄不一的书而已。但对于我来说,突然之间置身于那样一个干干净净的书的世界,里面除了书还是书,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已经是一种发乎内心的强烈震慑了。再加上那些书名大多字体繁复,极难辨认,比我家书柜里的多得多,新得多,也丰富得多,更是让我目不暇接。
刚来这个学校的图书馆我有一种欣喜半是懵懂的讶异。于是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在那些书架前穿行,只能怀着敬畏和憧憬,将目光从一本书挪移到另一本书上,然后用小手轻轻地、轻轻地摩挲那些散发着水墨清香的扉页。
我捧着那一本本书,如获至宝,逐字逐句地品阅起来。所有的视线和心绪立刻便被书中生动精彩的描述深深吸引,继而开始迷醉于那个新奇瑰丽,丰富斑斓的精神世界。
一人去图书馆,沿途风景依旧,只不过烟雨后,兀显妩媚的垂柳,在和风的拨弄下,渐现隐忍已久的音符,,而花与草始终是不为我知的全休止符,每每路经,总像有那曲没有终止线的歌。我喜欢在四楼的图书馆,找个人影稀疏的地方,坐下,翻开泛黄却又崭新的书。开始一个人心灵的对话…我时常往国度的知识海库(图书馆)里遨游,也算是给心中一点慰藉。被放逐在寂寥的黑夜,却不感到丝毫的孤寂,或许黑夜成了抒情的意境,在那湮没了喧嚣后只剩寂静的.黑夜,屏蔽了一切世俗的存在,只有心灵和思想的存活,肆无忌惮地想象许许多多脱离现实的事,聆听失落的音符,却一个人在寻找人生的答案。寻寻觅觅中,恍惚又回到了那个吞噬光明的地方,一个人,可以不顾一切的存在,尽可撕声,刺耳的噪音,陶醉的竟是浮躁的心,不明白,从来就没想过美学欣赏与意境的关系。回来的路上,拾掇零落的枯叶,不作标本,不为收藏,出于内心的怜悯。
在图书馆的图书当中飘荡,心中是那样的宁静,那样的安祥,很有一种恬淡的感觉。虽然大部分的书自己是没有仔仔细细的看,在书丛中流浪,又象是在其中畅游,有种很惬意的感觉。我像如饥似渴的鱼儿在知识的海洋里游来游去,文学名著给我以智慧的启迪,给我以前进的动力,它们是滋润干涸心田的雨露,它们是孤苦绝望时的良师益友;自然科学让我更真切感受到了世界的奇妙与美丽,激发着我探索世界的渴望。我收获了民族自豪感,作为黄皮肤的中国人,我欣喜地见证着祖国的进步与光荣,我高兴自己能与这样的民族同行!图书中淡淡书香,饱满的书卷气息,是一份安宁,一份恬静。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图书分门别类的在我步伐流动中扫过,思想蠢蠢欲动的在我心中慢慢升华,美景页页翻新在我眼前悄悄再现。这样的感觉真好!抽点时间,找点空闲,去图书馆流浪吧。找寻那一份厚重感,找寻那样一份充实感,找寻那一份饱满感,找寻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心灵抚慰……
叹息声一声连着一声,我当门在织布,织布机的机杼不再作响,我叹了口气,父亲已年过花甲,身体还有毛病,现在君王又有征兵,我真有些于心不忍。问我在思念什么,在想念什么呢?我并没有思念什么,想念什么,只是我昨夜看见征兵的文书,君王在大量征募士兵,那么多的征兵文书,每一卷上都有父亲的名字,父亲没有大儿子,我也没有长兄,想想父亲年龄也大,恐怕吃不消,我愿意去买来马鞍和马匹,从此替代父亲去从军。
第二清早,花木兰就出门到街头上,买骏马、买马鞍、马笼头、马鞭,忙乎了好一阵子,备齐了战装,然后辞别父母。晚上花木兰宿在了黄河边,她听不到爹娘呼唤女儿的声音,听到的只是黄河流水的“哗哗”声。第二天早上,她辞别了黄河,晚上又宿在黑山头。经过了十几天的长途跋涉后,花木兰最终来到了燕山脚下,她听到胡人兵马的嘶鸣声。
木兰不远万里,奔赴战场,像飞一样渡过一道又一道的关卡,越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打更的声音夹杂在北方的寒气中,寒冷的月光照射在铠甲上。许多将军战死了,壮士很多年才归来。
回来见皇上,皇上坐在明亮的大堂中。册封了许多官职,赏赐了许多立功的将士。皇上问木兰想要什么,木兰不愿意做官;愿意驰千里马,回故乡。
木兰父母知道女儿回来,忙出门相迎;木兰的姐姐知道妹妹回来,马上化妆;木兰的弟弟知道姐姐回来,忙***猪宰羊。打开我房间的东门,坐在我西边的床上,脱下我的战袍,穿上我旧时的'衣裳。对着窗户整理头发,对着镜子贴花黄。出门去找朋友,朋友们都很吃惊:和木兰在一起十二年,竟然不知道木兰是女郎。
传说,提着兔子的耳朵悬在半空时,雄兔两只前脚时时动弹,雌兔两只眼睛常常眯着,雄雌两兔一起并排跑,怎能辨认出哪个是雄兔,哪个是雌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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