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级时,学校组织我们到盘山旅游。中午,同学们都在天成寺休息。吃饱喝足后,我在周围溜达起来,满山的果树已经成熟,多美啊!我正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只见一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小姑娘担着两大筐东西停下来。她穿着红格小褂,还扎着两条朝天辫。真是十足的“山村妮子。”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正要走,她笑着问我:“买红果吗?”“哟,这么好的红果!”我不禁喊出声来。那一颗颗红果还散发着一股清香呢。“多少钱一斤?”“五角。”“称二斤吧。”称好红果,我灵机一动,何不用我兜里小的、坏的换她筐里好的`、大的。“这几个坏了,给换换吧。”说着就要动手。她忙用手护着筐说:“卖出去的不给换。”“坏的凭什么不给换?”“俺们瞅你来一趟不容易,给你挑的都是好的。”我伸开手掌一看,可不是吗。我的脸腾一下红了。幸好同学们正争先恐后朝山上涌,我一溜烟似的跑了。可她却一边喊着一边追上来。“真是的,我又没拿你的。”我低声嘟囔了一句,随即跑的更快了。
我一口气登上山顶,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咦!谁扯我袖子?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小姑娘。“你想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喊。“俺……俺还没……没找你钱呢。”说着,她递过一元钱,用袖子抹了把汗,轻快地跑下山去。我呆呆地立着,好半天才懊悔地戳了一下脑门:“?悖∫裁晃饰嗜思业拿?帧?rdquo;和她相比,我真是相形见绌,想到这儿,我的脸更红了……
这件事将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中,因为它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人在任何时候都不应失去人格;无论怎样都不能丢失人最宝贵的财富——诚实。它教我怎样才能更好地做人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后,我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能动了,而且弯曲得特别厉害,我立刻叫余一鸣妈妈打电话给我爸妈。经医院检查,我的右手骨折了,需要立刻矫正,医生说会很痛的,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开始矫正时,一个医生固定我的手臂,另一个医生使劲拉我骨折的右手进行矫正,我泪流满面、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其实当时我非常想忍住,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因为我一哭会让爸妈更加难受,可没想到这种痛苦,就算身为男子汉的`我也无法忍受,所以最后我还是哭了出来。
从那时起直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半月的时间了,我的右手还在上着夹板,我不能踢足球、玩滑板、跑步、跳远等等体育活动,就连穿衣服都需要妈妈帮忙;因为伤的是右手,我还必须用左手写字,左手速度慢,字写得很难看,我曾经非常害怕上学;自从我手臂装上石膏后,我还被同学们讥笑成“木乃伊”……
哎!要是世上真有后悔药就好了,我一定听爸妈的劝说,爸妈当时不让去,我不去就好了!
现在觉得大人们劝说一般情况下还是可信的,我们不能一意孤行,否则就会像我一样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啊!
那是一个初秋的午后,只听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一声怪异的口哨声,嗨,又到了我们小分队的集合时间了,我和哥哥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溜了出去,向林子中跑去。到达集合地点时,大家都已经各就各位,就差我俩了。我们赶忙排好队,耳边传来队长—隔壁哥哥威严的声音“我们今天要打一次歼灭战,歼灭毛毛虫,好不好呀?”大家都纷纷附和着,表示愿意加入,我略略思考了一下,也打算加入。记得有一次哥哥把一条毛毛虫放入我的上衣口袋中,我拿东西时却抓出了一条毛毛虫,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哥哥却在一旁幸灾乐祸,这一次我可不能过它们。
于是,我们两人一组,分散开来,寻找毛毛虫的踪迹。突然,我眼前一亮,一条又肥又大的毛毛虫闯入我的视线之内。我连忙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刑具—镊子夹住了这条胆大包天的毛毛虫,但是它身子一扭,我一害怕没有夹紧,让它溜之大吉了,它爬到地上抬起头来,洋洋得意的看着我,那神情分明在说:“来捉我呀!”我被它激怒了,重新拿起镊子,定了定神,向它伸去,终于,它被我擒拿了。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又捉住了6只毛毛虫,我用一个瓶子把战利品囚禁起来,向集合处走去,大家的'收获可真不小啊!我们把抓来的战利品放在一个废弃的铁桶中,只见队长说道:“现在,我宣布判处毛毛虫死刑。”话音刚落,便点燃了几根火柴扔入桶中,那些毛毛虫开始还很狂妄自大,当它们的身体碰到红色的火苗时,立刻开始像没头苍蝇似地到处乱窜,但不一会儿,就被烧死了。看着歼灭战的胜利,大家都高兴的欢呼起来。
这次毛毛虫歼灭战真是回味无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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