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快乐的家庭,这个家庭很温馨。家庭里的成员有爸爸、妈妈,还有很调皮的我。
妈妈有时严厉,有时温和,就讲一讲她严厉的时候吧!有一天,我和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我把沙发上的丝带给拽下来了,妈妈看见了就说:“冰冰,我就知道是你拽的,我问你,为什么要拽掉丝带呢?”我心里非常害怕,就说:“妈妈,不是我拽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妈妈便说:“钢笔会自己走呀?衣服自己能动啊?”这一下我就害怕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和妈妈吵起来了。吵了一会儿,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想了想,感觉自己不应该说谎。于是,我便走出房间,对妈妈说:“对不起,丝带是我拽的。”妈妈笑着对我说:“勇敢的承认错误,真是个好孩子,以后应该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的爸爸是个严肃的人,我有时候
调皮的我就很爱搞小破坏了,家里妈妈收拾整齐的东西,让我弄的非常乱,妈妈和爸爸便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叫捣蛋鬼。
爸爸、妈妈对我严厉,但是我心里知道他们是在教我怎样做一个好孩子,我为我自己有一个这么好的家庭而骄傲。妈妈、爸爸你们给我的爱,我一辈子都还不完。如果下辈子上天再给我机会的话,你们还是我的爸爸和妈妈。爸爸、妈妈我要对你们说一声:“我爱你们。”
诗人冰心说过:“天上的风雨来了,鸟儿躲进母亲的巢里;人间的风雨来了,女儿躲进母亲的怀里。”家,不就是包容你我的怀抱吗?——题记
我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爸爸、妈妈、弟弟和我是这个温馨“殿堂”里的快乐成员,我和弟弟就是爸爸妈妈心爱的“天使”,他们爱我们,就像我们爱他们一样。
爸爸比妈妈小两岁,小时候,我觉得这很好笑。一天,我仰着头问爸爸:“爸,人家都是爸爸大,咱家咋是妈妈大呀?”爸爸的脸刷地红了,支吾了半天:“这个……这个……不分大小……”爸爸开出租,每天都回来得很晚,妈妈总是坐在饭桌旁耐心地等待。去年深冬的一个傍晚,外面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很晚了仍不见爸爸回来,妈妈是那样的忐忑不安。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妈妈终于挽着爸爸的胳膊走了进来,原来爸爸跑了个长途。只见妈妈又是忙着给爸爸端洗脸水,又是忙着热饭菜,而且一副甜蜜的样子。我调皮地凑到爸爸的耳边,悄悄地问:“爸爸,这是不是爱呀?”爸爸故作严肃地说:“小孩子,懂什么!”我也毫不退让,大声说道:“这个嘛,不分大小,不分大小!”还没等爸爸的胳膊举起来,我和弟弟已溜到了里屋。
妈妈很勤劳,下岗后,不甘寂寞,开了个小卖铺。生意不太景气,妈妈便越发的节省,但妈妈对我们却很大方。有一次,妈妈说要织毛衣,可把我给乐坏了,赶紧就毛衣的颜色、样式发表意见,结果是白高兴一场,原来妈妈是准备给弟弟织的。顿时,我就撅起了嘴,躲到屋里大哭了起来。等我从屋里出来后,妈妈拿着毛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个颜色你喜欢吗?”“喜欢!喜欢!”我这才破涕为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良机是弟弟拱手相让的,现在想起来,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是姐姐嘛!
至于弟弟和我,打打小架自然是在所难免的。弟弟喜欢美术,我则喜欢音乐,所以电视机前难免有些摩擦。就像那天,弟弟说要看“教你学画画”,我却执意要听歌,于是舌战便开始了……多亏老爸主持正义,否则我就得屈膝投降,说不定还得在妈妈制定的“不平等”条约上签字画押,唉!
瞧,这就是我的家,一个平平常常、热热闹闹的小舞台,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那个散发着紫罗兰清香的小天地。因为我爱我家!
还记得在我七岁那年的一个下午,那时候六、七岁的孩童们都喜欢玩一种叫做气垫船的东西,而那时步行街的街口刚巧有一家气垫船……
那时的我不懂事,正所谓“七八岁讨人嫌”嘛,而那时我正是那样一个孩子,每当父母带我去步行街,一到那个气垫船,我的脚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一次上,而父母觉得气垫船不安全,就不让我玩,每次我都和父母生闷气。我也不说话。
终于父母“妥协”了,交过钱后,我便兴高采烈的跳到了气垫船上,我发现很多孩子都爬到龙头上去再往下跳,我觉得那一定很刺激,于是我也爬到了龙头上,倒计时三……二……一,起跳,在那一瞬间,我仿佛变成了小鸟,然后降落在软绵绵的气垫船上,我十分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我又一次爬到龙头上,又是一次倒计时,一样的气垫,可是我的左臂和左脚却狠狠的与一个十分坚硬东西来了一次碰撞,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便不知发生什么了。
而我再一次醒来是在医院的门诊室里,看到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这时我发现我的母亲正坐在我旁边一直安慰着我,正在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胳膊,用手按了按,我又一次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我咬着牙,父亲不是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眼泪已控制不住,我只能忍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这时,一旁握着我右手的母亲却不停的颤抖起来,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手上,我又一次疼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母亲坐在另一张病床上,我对她微笑,可母亲的眼圈却红了。
过了一会给我按胳膊的那个医生又来了,对母亲说什么手术,我耳朵不太灵,等到医生走了,我用微弱的声音问妈妈:“妈,怎么了,什么手术啊?”母亲摇摇头勉强笑道:“不是,你听错了,不是手术,是走路啊,等你好了,妈妈带你去北京玩。”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过了几天,早上被几个进入病房的医生抬到了另一个床上然后带我进了另一个房间,然后一个医生在我的左手上画了几条线,然后我就晕晕沉沉的睡去了。
而再一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一睁眼就是母亲那布满血丝的双眼,正十分担心的看着我。我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我哭了,哭的天昏地暗。而母亲一边安慰我也边哭。
父亲的无言,母亲的慈爱,让我深深的感觉这便是家的温暖!
时隔四个月,终于有机会可以回家了。这四个月,说长不长,但对于一个从未独自离家的我而言,是多么的久远。
离报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心里满是激动之情,无法言说,竟导致头天晚上睡不着觉,失眠到半夜。心里想着种种可能,与朋友见面时的场景、爸爸妈妈变老了吗?或许,回去后就知道了。
经过两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同回来的同学都各回各家了,就剩我一个人。我走在街上,眼睛对着四周来回的瞟,我想看看它的变化。我发现街边没有了烦人的小摊,我发现周围也没有乱糟糟的垃圾。当然,恰逢小雨,街道上的泥泞还是丝毫没有减弱,我下意识的踮起脚尖。
爸爸知道我回来的消息,立刻来到镇上接我回家。不远,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家里的猪刚***不久,妈妈忙着准备腊肉,看到我,她赶忙放下手中的活。问我有没有吃饭,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天冷了有没有多加衣服等等。这些平常嫌烦嫌唠叨的话此时听着竟如此温暖,如此悦耳。
这个时候,家里的天气很冷。即使阳光明媚,依然冷得不像话。转眼到了晚饭时间,一家人吃完饭爸爸就出去了,同学来电话说我们要模拟报考,以免出错,所以必须去学校。我把要用的东西找好,妈妈在一旁帮我,她一边帮我整理一边叹息到:“这才刚来呢,就又要走了”,我听出了她话语里的不舍,答到:“没办法,这必须得去的嘛,弄完有时间我还会回来的”。
眼看艺考时间不多了,学校让艺术生先报考,专业老师催促的紧,匆匆的弄完就得走了,于是,我们订了第二天早上的班车,唉!看来是没机会回家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便走了,心中百感交集,我为人伤感,不喜欢分离的场景。此时的心中空荡荡的,就好像什么东西失去了,难受。同学问到:“不打算给***妈打个电话道别吗?”“还是算了吧!”我闷闷的答到。只是在手机键盘上按下一排文字:妈,我走了,再见。然后发送……
读完巴金的《家》后,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好比在严冬里往身上浇了一盆热水,好比在炎夏中赤脚逛街,心中一向有股劲头在不停的上升。书中构成鲜明比较的两个人物,同时也是兄弟两——觉新和觉慧,他们虽然出生在同一家庭,可是两人的思想完全不一样。觉新的“作辑主义”和“不反抗主义”使我义愤填膺;觉慧的初生牛犊不怕虎,追求自我的梦想,使人感到一点欣慰。
因为懦弱,因为封建礼教的传统旧思想,断送了觉新这个有为的、年轻的生命。觉新虽然有过向往“五四运动新潮”的影响,可是在封建家庭的“孝”道的感染下,在全家的封建思想的带动中,他放弃了不敢说“不”字。当父亲决定用抓阄的方法决定婚姻时,他默认了,当家人要让瑞钰到城外生孩子时他更默认了……当他意识到家庭的腐败,正想追求自我的梦想时,却在忧郁中死去。不久,觉慧又离家出走,这不仅仅没使他放飞梦想,却让他在腐败的家庭中更加讨好每一个人,更加细心翼翼。因为他在懦弱中更加懦弱。
相反,觉慧这个封建礼教叛徒,这个胆大妄为的青年却在不平中走向光明的大上海。离开了这个关着他18年的恐怕的笼子。
正因为有了觉慧,才使这个生气沉沉的大家庭中带来了一丝朝气,一股清风。“无论如何,我不跟他们一样,我要走自我的路,甚至于踏着他们的尸首,我也要向前去。”这是觉慧对封建礼教,对旧制度发出的一声警告;“我们是青年,不是畸人,不是愚人,应当把自我的幸福争过来!”这句话证明了觉慧追求自我梦想,是个热血沸腾的青年。虽然他没有和鸣凤结合,虽然他努力的想把腐朽的家庭变朝气,可是他失败了,而他在失败中选择了离开和放弃,去追寻自我的梦想。
许多人在谴责与犹豫中一向没有正确的选择。可你要明白“走自我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只要坚持自我正确的梦想,不要管别人是如何指责,相信自我,向胜利之门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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