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水罐旁,水罐里没有很多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水来,而大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曾经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过往,是老院子,是乡间田垄,是阴凉老树下的竹藤椅。是院子里晾晒的五谷,是暖日醺,满地的人间生香。
过往,是老阿嬷,是破晓鸟啾,是砂锅里咕咕的小米粥,是八仙桌前的顽童,是炊烟气,满屋的人间清欢。
我的童年长在质朴的乡村,留在多情的乡村。不过是那叼着三叶草撒欢儿奔跑,在田垄上追逐天上浮云的日子,不过是深夜听着床头阿嬷摇着蒲扇,同我道狗哥哥和鸡弟弟的故事。
后来年岁渐长,我离开了乡村,可故意把心落在了乡村。每日破晓我都会站在窗前遥遥望着第一抹刺破扬尘而来的芒光,看那与故乡同一片的天空,却是晴空万里的,大抵是缱绻的云也眷恋娇美的故乡罢。我也时而耸动耳朵,试图听见我远方的.心跳,听见那清脆鸟啾,可终不过是轿车轧过马路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静思往事,如在目底。伴着日复一日的温奶蒸包,两点一线,我愈发的思念乡村童年的无忧无虑,逝去的乡村童年带给我的欢乐。其实,我没有失去。
是一天清晨,我仿佛梦回乡村,在睡眼迷蒙中被枸杞小米粥的醇香溢满鼻腔,听见了咕咕作响的热粥和砂锅悉索的摩擦。心里一悸,我连忙翻身下床,赤着脚寻味探向厨房。“等你看到锅里冒鱼眼泡了,就用木勺慢慢顺时针搅……”阿嬷婉柔的声音从温热电话中续续传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母亲着蓝印花棉纺裙,一头掺杂着缕缕白的青丝随意地挽着,肩耳边夹着手机轻声说话,边持着木勺缓缓地,轻轻地匀着,散发的绵密绵香,都好似在我心头挠痒痒。
炉灶的火正好,熏得满屋生香。旭日也不燥,只是斜斜的倾下,躺在母亲的白发上,析出点点银光;滚在汩汩热粥中,泛出圈圈金芒。我倚在门框边,阖着眼,痴痴的享受着,忽的一声啁啾彻底把我拉回记忆的乡村,阿婆呢喃,鸟声阵阵,树叶沙沙,是那暖日曛,柔风拂,粥香飘……
“你醒啦?闻闻,这粥,你想念顶久了的吧。”我站在田垄上,手中抓着一大颗嫩青的四叶草,正摆弄着。忽地听见母亲清晰话语,顿然醒神。“原来,是梦啊。”边想着,我步至桌前,浅尝一口。又好似梦回乡村,坐在八仙桌边,眼巴巴地望着青瓷碗里细软幼黄的小米粥,痴痴地盯着米粥上浮曳着的几点红。重拾失去过往,似是一个激灵,全身都被调动起来。我等不及纳凉,大口呼气,贪婪地吮吸着,一刻不愿停。
“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耳边母亲颇为得意的话语与记忆中阿嬷洋洋自喜的话语瞬地交织在了一起,久久回荡在我的脑腔。不知是粥太烫,我顿时热泪满面。再品,粥变得有点咸,有点稀。我仍大口喝着,不为久违耳边在树桠跃动的鸟儿欢快唧啾,不为唇齿间糯软的米粥醇香浓郁。只为我心所念:其实,我没有失去。
我才知道,阿嬷一直挂念我,乡村的记忆里有我,母亲深爱着的,是我。其实,我没有失去。虽离乡已远,但爱,一直在。
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这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
的却更危险。
母蟹对小蟹说:“你不要横爬,为什么不直着走?”他答道:“妈妈,请您亲自教我怎样直走,我将照着你的样子走。”可母蟹根本不会直走,于是小蟹说她笨。
这是说,教育者自己必须正直地生活,正直地走,才能去教导别人。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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