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田间吹来一阵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耳捎的发丝也随之起舞,使人如痴如醉……
嘿!那路上是什么东西?黄鼠狼?还是松鼠?或许是夕阳的原因,它的皮毛看上去黄得发亮,泛出一点儿红,尾巴好似哈雷彗星拖着的长长的彗尾,耳朵尖得能听见方圆百里以内的\'声音。本想走过去看清它的真面目,但它听见我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便飞也似地逃走了,气得我只能在原地直跺脚。
我朝着它逃走的方向看去,立刻发现农作物后面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唉!这不就是刚才看到的黄色生物嘛!原来是一只松鼠呀!只见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松鼠就已经一窜一跳地躲进农作物中。我浮想联翩,脑海中不断隐现着一团烈火,消失在这夕阳中。
这是条多么灵动的生命啊!从不待客,从不挽留,只顾着自己嬉戏于田野中,享受着大自然带给它的黎明、正午、黄昏。
我低着头沉思着刚才那只松鼠。这时,迎面走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夕阳的照射下,银发变成了金色。她硬朗的身子骨挑着一对重重的扁担,想必一定是刚做完农活。和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磁力把我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只见老奶奶一瘸一拐地走路,如果不仔细看,真会被人以为她在跳着走路呢!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化身?那松鼠逃跑的姿势和这老奶奶走路的姿势颇有几番相似呢!
我望了望天空中的夕阳,那夕阳从微微泛红变成了满是血气的脸蛋,妖艳得使人眼睛都睁不开。
回想着它与她,我的脑海中渐渐地放映出一位银发老奶奶走在夕阳底下,变成了一只松鼠,那只松鼠,又遇到了一位大脑中满是幻想的小女孩……
三年级的暑假,我们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换了,原来的老师要去乡下教书,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在四年级以前,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不怎么样,这次新老师过来,不知道我们班的成绩会上升还是会下降。想想以前的徐老师,她上课时总是闹哄哄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大组积分制强制镇压我们,由于年纪小,居然奇迹般的奏效了。不知道这次新老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治理我们课堂的纪律,以及我们班的问题学生小s,他要怎么对付?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拿出手机,在班级群里一看,发现八卦的小c同学听说新来的老师布置的作业比较少,看到这则消息,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我太兴奋了。之前的徐老师每天要我们做3~5面的口算还有作业本一课,几乎每周五就有几张试卷降临在我们的眼前,作业简直多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新老师作业布置的“少”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新老师上课上的有不有趣。原本我对数学并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什么大组积分都懒的看它一眼,每天数学课上坚持睡觉,不知道新老师能否提高我对数学的兴趣。
开学的前几天,我和几位同学提早来到教室,打扫教室和布置教室的重任被交给了我们。几位女生在门前议论着什么,我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没想到,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传入了耳朵,“听说那个老师跟徐老师一样都姓徐呢。”“居然姓一样!”我在心中感叹道。
希望这位即将到来的.新数学老师能提高我们班的成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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