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

首页大全更新时间:2024-03-20 09:06:43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一】

穿过满是牛粪的陋巷,我来到你的小院。哲人般的窑洞,蹲在笔架山的腹部。“吱呀”一声门响后,是一千二百年的寂静。岁月沉默着,与院中的老枣树共守着当年的秘密。门后,有一只蟋蟀在悄吟……

空无一物的窑洞盛满了苍茫如水的时光,渡我,渡我到遥远的大唐,去追寻那凤凰的足迹。

辉煌的昨日,幽丽的往事,公孙大娘的舞姿和曹将军的丹青,都被装入诗的信封寄回后世。你,独自留在那漫漫孤旅。当李青莲的酒杯里酿造他的狂草的诗与人生时,你正在帝国的阴影里跋涉,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谪仙甩一只靴子给高力士的潇洒。你是一棵子贡植于孔子坟前的柏树,一笔一画,都写得那么认真,那么艰难。难民、伤兵、胡马、羌笛,坠在你的每一首诗上,压弯了凝重的枝丫。以至千年后,那些故作深沉的所谓的“诗人”加起来,也扛不起你树上的一枝重柯。

树边的道路上有深深的车辙,就是顺着这条自古以来无数读书人走过的路,你踌躇满志走向长安,然而为时晚矣,长安已是一台大戏的尾声。虽然曲江水边丽人如云,五陵酒肆高朋满座,但“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那匹疲驴驮着你的理想和抱负,在大雁塔下踯躅徘徊,碰到的都是紧闭的门户,无论是寄食富门还是卖药市上,都早将一个书生的自尊戳得鲜血淋漓。为何,为何你不像你诗中遨游万里的白鸥,鼓翅离去?长安,究竟是什么系住了你的心,使你魂牵梦绕,永难释怀?在生命的最后回归之时,你无限眷恋地回过头,仍是“愁看直北是长安”。多柳的长安啊,宫墙何其高!而我们,中国的文人一代又—代,都将自己的一生,在这墙外打了个死结。“长安”,对他们就是国家社稷,就是山河家园,就是神圣的图腾。这是一个永远的梦!屈大夫做过,诸葛亮做过,你的好友李白做过,虽然只是梦,却火—样映红了你们的'人生。

夏天的雨,你的诗句乘云而来,骤然间雨点般纷落,淋湿了我无边的思念。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第一次诵读这两句,我的热泪便止不住与“里巷”共流。好迂的诗人啊,你如何这样执迷不悟!一介布衣,衣食无着,你却“穷年忧黎元”“幼子饿已卒”,你却“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茅屋为秋风所破,你想的是广厦万间,大庇天下寒士。自己身陷敌城,悲的却是“四万义军同日死”。一个又一个子夜,你在如豆的青灯下披衣而坐,咀嚼着时代的苦难,任那种叫做“愁”的植物,在心中疯狂生长,瘦削的肩头,便有推不掉的重量。“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三十五岁的你就如此透彻,为什么就是迷途不返呢?

笔架山已寂寞千载,你之后,谁又能有如椽大笔搁置其上呢?然而又是什么使你文而不贵,运交华盖以致连饭都不足呢?既然“文章憎命达”,何不去掉劳什子文章?可你又怎么能!在你,“文章千古事”,它是你的灵魂、你的生命,是你与缪斯的终生契约。从“朱门”到“路边”,这中间千山万水,你跨过了,便从“诗人”走向“诗圣”。

然而,我们对于夫子的热情和追求总过于“诗”,于是你仍处陋巷,但一切都会死去,只有你的“诗”活着,并将永远活下去。

杜甫,你岂止是诗人,你更是巍巍华夏的一枚金灿灿的名片!

元稹赞你,“词气豪迈而风调情深”;韩愈赞你,“笔追清风洗俗耳,心夺造化回阳春”;郭沫若赞你,“世上疮痍诗中圣哲,民间疾苦笔底波澜”。

千秋一草堂,世易也留芳。寒士襟怀阔,华章正气扬。怜民诗溅泪,忧国义盈腔。身后尊为圣,余辉映炎黄!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二】

我是一棵树苗,一棵幼小的树苗,当人类把握洒向土壤的时候,就为我以后的人生坐下了一个铺垫。

刚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妈妈是棵银杏树,而我就是母亲众多孩子中的一个。我还记得,当时母亲对才出生的我说了一句话:孩子,努力前进,祝你早日找到你自身的作用,让自己的一生开花结果。”

从此,我便踏上了远去的路途,知道被人类洒向泥土,当我刚来到泥土的时候,还有些不太舒服,我努力地舒展着身体,希望能使自己更舒服些,不知不觉,因为长途的跋涉,我早已累得精疲力竭,便在阳光的照射下睡着了,第二日,我是被水浇醒的,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原来是一个人类的孩子再给我浇水,他一边浇水还一边自言自语道:“小树啊小树,真希望你能快点长大,好陪我一起去看这世间的繁多变化,以后我天天来给你浇水。”听了这话,我不知是感动还是深受鼓舞,我竟然努力的`朝着太阳的方向开始生长,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我已经长大了不少,从前和我一样高的小花如今已经比不过我了,为此,我对常来给我浇水的小男孩充满了感激,我正想着却没发现他已经站在了我身边,我一看就被吓了一大跳,原来小男孩也已经长高了不少,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脸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他轻轻地走到我身边来开始向我诉说,我听了他的诉说却无能为力,只能轻轻地摇晃起来,用自己的语言开始鼓励他。过了许久,他起身要走,轻轻地说了句,“小树再见,谢谢你肯陪着我。”听了这话,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又一年过去了,我又长大了,这天,烈日炎炎,一位老人在路边晕倒了,人们在旁边焦急的帮助老人,却又束手无策,一个年轻女孩急忙说道:也许他是中暑了呢,快把老大爷扶到树下吧!“我看到老人躺在我身上,赶忙把叶子合拢一些,相帮老人遮挡些阳光,救护车来了,医生也来了,一个医生走到树下帮老人看病,嘴中还说道:幸好有这棵树挡着,否则情况就严重了。”我顿时自豪极了。

春去春来,这一年我开始开花结果了,一个小女孩从我身边走过,轻轻摘下了一片叶子,用稚嫩的童声说:“我要把它带回去做书签。”身上的疼痛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了,我又一次感到了甜的滋味,一个学者从我身边走过,看到我的果实开心的笑了:“银杏果可以入药,正好摘一些带回家给父亲治病。”又一阵疼痛感袭来,可我却不怕,因为我终于有了自己的作用了,真好。

是的,我找到了母亲所说的作用,我也能为别人做贡献了,即使再苦再痛我也不怕,我要用自己的作用为自己的一生画上一个句号,我是一棵树,一棵普通的银杏树,但我却有自己的作用,所以,来生我还要做一棵树,一棵普通的银杏树。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三】

茅盾

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当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毯子;黄的,那是土,未开垦的处女土,几百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所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 “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罢?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地有一排,——不,或者甚至只是三五株,一二株,傲然地耸立,象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种树!

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呢,通常是丈把高,象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象是加以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无横斜逸出;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的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来粗细罢,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二丈,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

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横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觉得树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象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以及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干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罢,但是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四】

人真是奇怪,蜗居斗室时,满脑都是纵横千里的遐想,而当我在写各地名山大川游历记的时候,倒反而常常有一些静定的小点在眼前隐约,也许是一位偶然路遇的老人,也许是一只老是停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的小鸟,也许是一个让我打了一次瞌睡的草垛。有时也未必是旅途中遇到的,而是走到哪儿都会浮现出来的记忆亮点,一闪一闪的,使飘飘忽忽的人生线络落下了几个针脚。

是的,如果说人生是一条一划而过的线,那末,具有留存价值的只能是一些点。

把那些枯萎的长线头省略掉吧,只记着那几个点,实在也够富足的了。

为此,我要在我的游记集中破例写一枝花。它是一枝腊梅,地处不远,就在上海西郊的一个病院里。

它就是我在茫茫行程中经常明灭于心间的一个宁静光点。

步履再矫健的人也会有生病的时候,住医院对一个旅行者来说可能是心理反差最大的.一件事。要体力没体力,要空间没空间,在局促和无奈中等待着,不知何时能跨出人生的下一站。

看来天道酬勤,也罚勤。你们往常的脚步太洒泼了,就驱赶到这个小院里停驻一些时日,一张一弛。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习惯不习惯。

那次我住的医院原是一位外国富商的私人宅邸,院子里树木不少,可惜已是冬天,都凋零了。平日看惯了山水秀色,两眼全是饥渴,成天在树丛间寻找绿色。但是,看到的只是土褐色的交错,只是一簇簇相同式样的病房服在反复转圈,越看心越烦。病人偶尔停步攀谈几句,三句不离病,出于礼貌又不敢互相多问。只有两个病人一有机会就高声谈笑,护士说,他们得的是绝症。他们的开朗很受人尊敬,但谁都知道,这里有一种很下力气的精神支撑。他们的谈笑很少有人倾听,因为大家拿不出那么多安慰的反应、勉强的笑声。常常是护士陪着他们散步,大家远远地看着背影。

病人都喜欢早睡早起,天蒙蒙亮,院子里已挤满了人。大家赶紧在那里做深呼吸,动动手脚,生怕天亮透,看清那光秃秃的树枝和病恹恹的面容。只有这时,一切都将醒未醒,空气又冷又清爽,张口开鼻,抢得一角影影绰绰的清晨。

一天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突然有一天清晨,大家都觉得空气中有点异样,惊恐四顾,发现院子一角已簇拥着一群人。连忙走过去,踮脚一看,人群中间是一枝腊梅,淡淡的晨曦映着刚长出的嫩黄花瓣。赶近过去的人还在口中念叨着它的名字,一到它身边都不再作声,一种高雅淡洁的清香已把大家全都慑住。故意吸口气去嗅,闻不到什么,不嗅时却满鼻都是,一下子染透身心。

花,仅仅是一枝刚开的花,但在这儿,是沙漠驼铃,是荒山凉亭,是久旱见雨,是久雨放晴。病友们看了一会,慢慢侧身,把位置让给挤在后面的人,自己在院子里踱了两圈,又在这儿停下,在人群背后耐心等待。从此,病院散步,全成了一圈一圈以腊梅为中心的圆弧线。

住院病人多少都有一点神经质。天地狭小,身心脆弱,想住了什么事怎么也排遣不开。听人说,许多住院病人都会与热情姣好的护士产生一点情感牵连,这不能全然责怪病人们逢场作戏,而是一种脆弱心态的自然投射。待他们出院,身心恢复正常,一切也就成为过眼烟云。

现在,所有病人的情感都投射在腊梅上了,带着一种超常的执迷。与我同病房的两个病友,一早醒来就说闻到了腊梅的香气,有一位甚至说他简直是被香气熏醒的,而事实上我们的病房离腊梅不近,至少隔着四五十米。

依我看来,这枝腊梅确也当得起病人们的执迷。各种杂树乱枝在它身边让开了,它大模大样地站在一片空地间,让人们可以看清它的全部姿态。枝干虬曲苍劲,黑黑地缠满了岁月的皱纹,光看这枝于,好象早就枯死,只在这里伸展着一个悲枪的历史造型。实在难于想象,就在这样的枝干顶端,猛地一下涌出了那么多鲜活的生命。花瓣黄得不夹一丝混浊,轻得没有质地,只剩片片色影,娇怯而透明。整个院子不再有其他色彩,好像叶落枝黄地闹了一个秋天,天寒地冻地闹了一个冬天,全是在为这枝腊梅铺垫。梅瓣在寒风中微微颤动,这种颤动能把整个铅蓝色的天空摇撼。病人们不再厌恶冬天,在腊梅跟前,大家全部懂了,天底下的至色至香,只能与清寒相伴随。这里的美学概念只剩下一个词:冷艳。

它每天都要增加几朵,于是,计算花朵和花蕾,成了各个病房的一件大事。争论是经常发生的,争执不下了就一起到花枝前仔细数点。这种情况有时发生在夜里,病人们甚至会披衣起床,在寒夜月色下把头埋在花枝间。月光下的腊梅尤显圣洁,四周暗暗的,唯有晶莹的花瓣与明月遥遥相对。清香和夜气一拌和,浓入心魄。

有一天早晨起来,天气奇寒,推窗一看,大雪纷飞,整个院子一片银白。腊梅变得更醒目了,袅袅婷婷地兀自站立着,被银白世界烘托成仙风道骨,气韵翩然。几个年轻的病人要冒雪赶去观看,被护士们阻止了。护士低声说,都是病人,哪能受得住这般风寒?还不快回!

站在底楼檐廊和二搂阳台上的病人,都柔情柔意地看着腊梅。有人说,这么大的雪一定打落了好些花瓣;有人不同意,说大雪只会催开更多的蓓蕾。这番争论终于感动了一位护士,她自告奋勇要冒雪去数点。这位护士年轻苗条,刚迈出去,一身白衣便消融在大雪之间。她步履轻巧地走到腊梅前,捋了捋头发,便低头仰头细数起来。她一定学过一点舞蹈,数花时的身段让人联想到《天女散花》。最后,她终于直起身来向大楼微微一笑,冲着大雪报出一个数字,惹得楼上楼下的病人全都欢呼起来。数字证明,承受了一夜大雪,腊梅反而增加了许多朵,没有凋残。

这个月底,医院让病人评选优秀护士,这位冒雪数花的护士得了全票。

过不了几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上海的冬天一般不下这么大的雨,所有的病人又一下子拥到了檐廊、阳台前。谁都明白,我们的腊梅这下真的遭了难。几个眼尖的,分明已看到花枝地下的片片花瓣。雨越来越大,有些花瓣已冲到檐下,病人们忧愁满面地仰头看天,声声惋叹。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去架伞!”

这是另一位护士的声音,冒雪数梅的护士今天没上班。这位护士虽然身材颀长,却还有点孩子气,手上夹把红绸伞,眸子四下一转。人们像遇到救星一样,默默看着她,忘记了道谢。有一位病人突然阻止了她,说红伞太刺眼,与腊梅不太搭配。护士噘嘴一笑,转身回到办公室,拿出来一把黄绸伞。病人中又有人反对,说黄色对黄色会把腊梅盖住。好在护士们用的伞色彩繁多,最后终于挑定了一把紫绸伞。

护士穿着乳白色雨靴,打着紫伞来到花前,拿一根绳子把伞捆扎在枝干上。等她捆好,另一位护士打着伞前去接应,两个姑娘互搂着肩膀回来。

春天来了,腊梅终于凋谢。病人一批批出院了,出院前都到腊梅树前看一会儿。

各种树木都绽出了绿芽,地上的青草也开始抖擞起来,病人的面色和眼神都渐渐明朗。不久,这儿有许多鲜花都要开放,蜜蜂和蝴蝶也会穿墙进来。

病房最难捱的是冬天,冬天,我们有过一枝腊梅。

这时,腊梅又萎谢躲避了,斑驳苍老,若枯枝然。

几个病人在打赌:“今年冬天,我要死缠活缠闯进来,再看一回腊梅!”

护士说:“你们不会再回来了,我们也不希望健康人来胡调。健康了,赶路是正经。这腊梅,只开给病人看。”

说罢,微微红了点脸。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五】

“淡泊、美好、高洁、贤德。”这五个词是在形容谁呢?那就是孔子笔下“芝兰生于深谷,不以无人而不芳”的像君子一样的兰花。

中国是兰花大国,兰花在中国的品种就有三万五千余种。常见的就有清新的吊兰,高洁的蝴蝶兰,优美的紫罗兰,大气的君子兰,还有淡泊的报春兰等等,数不胜数的品种。它清新飘逸的幽香、刚柔相济的叶丛、端庄素雅的风韵,历来为人们推崇和钟爱,与梅、菊、竹称为四君子。古往今来,描绘和赞赏兰花的诗篇数不胜数。

兰花曾是古代文人墨客的至爱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品种,已有二千多年培栽培历史。根据史记记载:最早的兰花栽培历史是在春秋时期。在古代还有成千上百的诗人、词人在字里行间中赞叹过兰花的美,如:《兰亭序》、《咏兰》……其中有一句就是“气质美如兰”,借以形容人的高雅脱俗,而这一句也正说明了兰花气质的高贵。

兰花是一种极难种植的植物。要种兰花对土壤的要求是高上再高。种的时候还要有十足的把握,多一些,少一些,松一些,紧一些都会影响到兰花的生长。其次兰花还喜欢阴暗的地方,就像新生的婴儿般娇嫩,顶不了熊熊烈日。兰花作用繁多。可以食用,可以药用,还可以拿来清新空气……除了这些这位“花中君子”在古代可是常常进产房呢!说到它为什么常常进产房还要说到它的一个作用,那就是——催生。哈哈,想不到吧。据说妇女若遇到难产,医生就会去那一盆兰花放在妇女旁。产妇闻到了兰花的香气就像刚爬出地狱的虫子一样,奇迹生还了。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如此钟爱兰花?原来他们喜欢的不仅仅是兰花的清香,而是从兰花身上找到了一种高贵的品质,你看,兰花并不起眼,但它却把幽香奉献给了人们,而当你注意到它时,那股幽香又悄悄而去,它从来不刻意炫耀自己,而是默默地奉献自己,这不正像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人吗?在我们身边,有许多人像兰花一样默默地奉献着自己,像环卫工人,他们的职业非常普通,可是他们却在这平凡的岗位上干着不平凡的事,是他们把干净整洁的城市风貌奉献给了人们。这不正是兰花精神的写照吗?我赞兰花,赞它那幽幽的清香,但我更赞它那不炫耀自己却把清香奉献给人们的精神。一阵花香从鼻尖飘过,它没有荷花的纯净,它没有玫瑰的娇艳,它没有百合的清香,但它在我的心中是最美的。它就是“淡泊、美好、高洁,贤德的花中君子”——兰花!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六】

密西西比河的两岸更是风光旖旎。西岸,草原一望无际,绿浪滚滚远去,直到地平线与蓝天相接之处。茫茫草原上,一群群有三四千头之多的野水牛在悠闲地游弋,偶尔还可发现条把较老的野牛,正劈浪游向密西西比河中的某个荒岛,以便在那高高的野蒿中歇憩。瞅着它那新月形的犄角以及沾满了淤泥的苍须,你不禁会以为,这位茫茫荒野里的河伯是在得意地欣赏那浩森洪波。(法·夏多布里昂《密西西比河风光》)

关于栀子花的名家作文【七】

作者: 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1927年7月,北京清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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