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界限,而是当你终于懂得珍惜我,我已不在。
——泰戈尔
我有一个非常非常疼我的哥哥。他大我两岁,长的十分十分的漂亮可爱。小时侯,哥哥带我一起玩,给我买好多好吃的,陪我玩过家家,陪我吹泡泡,陪我在草地上看流星,一起许下永远不长大的愿望。也许是因为我的年少无知,我只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便将哥哥伤害的好深好深……
哥哥是一个十分讨人喜爱的男孩,和别的男孩不一样的是,他小时侯长的比女孩还要漂亮,因此他十分遭受女孩的关注。也许逝去的东西才知道珍惜吧!当初和哥哥天天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他有多优越,我经常欺负他。但哥哥每次都朝我微笑,他那温暖的微笑温柔地散落在我身上,明媚如阳光。
在我四年级时,六年级的哥哥找我去他家玩。我说玩什么?他说:“咱们玩过家家吧!”我忍不住笑话他,我说:“你都多大了,怎么还玩过家家啊?你不觉得你象女生吗?比女生还女生!”哥哥听了这话,漂亮的眼睛顿时暗淡下来,呓语般说着:“我象女生,我象女生,我……”我吃了一惊,连忙摇着他的胳膊:“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哥哥使劲地甩开了我,离开了。我第一次看到哥哥使那么大的力气,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个象女孩一样漂亮的哥哥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从那以后,哥哥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话。不管我怎么和他解释,他都不言也不语。渐渐地,我便与他形同陌路了。
也许流星背了太多的心愿,才会摔得那么重。也许我们在流星下许的不长大的心愿,也随着流星一起坠毁在时间的旋涡中了。我明白,当我们彼此生疏时,便是真正地长大了。但我又不明白,为什么长大,却要用快乐做代价。
在20xx年的中考中,哥哥如愿地考入了英才班。一天我在贴吧上发现了哥哥的QQ号,于是便和他聊起来。我们点机了视频,电脑另一端的哥哥变化真的好大!他仍然是那么的好看,但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丝女性化了。他那英俊深邃的眼睛里仿佛充满了忧伤与哀愁。我强打起笑颜说道:“哥,祝贺你啊,在二中考个第八!”哥哥说:“谢谢!”我一愣,哥哥他变了,以前他从来不和我这样客气的啊!
沉默……漫长的沉默。
还是我先开口了:“哥,那件事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说你,我错了!哥,我求求你,原谅我吧!”哥哥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不喜欢玩过家家,只是因为你愿意玩。只要妹妹高兴,做我不愿做的事我也愿意!”
啪,视频被哥哥关上了!我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了下来,我疯狂地敲击着键盘:“哥,你为什么要迁就我,你为什么小时侯对我那么好,而现在却不理我?为什么啊!!”
哥哥那边的状态是离开,当我把这段话发过去时,哥哥的离开留言马上回复过来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界限。而是当你终于懂得珍惜我,我已不在……”
我闭上了眼睛,眼泪一滴滴地流了出来。我在想那个小时侯牵着我手过马路的哥哥,那个身上有花开的清香的哥哥,那个与我在流星下许愿的哥哥,那个笑起来甜甜的哥哥,那个有什么事都第一个冲上去为我顶着的哥哥,那个对我说:“有妹妹,我永远都不寂寞的哥哥啊!
这段往事就象是一个刚要结痂的伤口一样,一碰就会流血,就会痛到心里。哥,为什么当我终于懂得珍惜你时,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而是消失在人海茫茫。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一盏孤灯,一杯浓茶,便悄悄然将我引入诗书的境界中。茫茫书海,浩瀚无边,引只小船,撑支长嵩,漫游其中,我做主。
航行其中,忽闻一人高声说道:“举世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那不是屈大夫吗?可惜遇到楚怀王这个昏君,使得人才得不到发挥,一次次的放逐,使屈原那颗热心于一腔热血被暴风冲刷着,被暴雨击打着,被逼无奈跳入汨罗江的屈大夫成为了历史的遗憾。
继续航行,听到了李白高歌:“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逢篙人。”这位豁达豪放的浪漫主义诗人,面对官场的黑暗,喊出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绝唱,他面对权贵从不妥协,从不委曲求全 ,于是便有了“力士脱靴,贵妃研墨”的传奇,最后官场的排挤还是是他无奈的选择了“明朝散发弄扁舟”四处流浪,客死他乡。
接着,我看见了中国清王朝的腐朽,为戊戌变法的失败扼腕叹息,更为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民族气节惊叹。
我撑船前行,来到了宝岛台湾,余光中的一首《乡愁》何时与祖国团聚,成为了宝岛人民的共同心声。
渐渐的,外国文学驶入我的眼帘,我看见了被钉在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倾听他的苦恨,看那专横的宙斯是如何被推翻他的统治,到沙俄统治的俄国,与契诃夫一起感叹凡卡的悲惨命运,为切尔维亚科夫的懦弱感到悲哀,谴责《变色龙》中的警卫的虚伪 ,安徒生的童话带我走进奇幻的世界,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又让我看到了拜金主义下人们扭曲的灵魂。
一部部书籍映入眼帘,洗礼我的灵魂,升华我的思想,提高我的认识。书山有路以勤为径,学海无涯有志为舟。我的读书生涯,我的书山学海,我做主。
今天是星期天,我在家里休息。
上午,我做完了作业正想走出去玩。这时,妈妈对我说:“我要去街上买东西,你去不去?”“去,我当然跟你一起去。”妈妈答应了,就带我一起去街上买东西了。
我跟着妈妈来到街上,看到那里商店真多,一家接着一家。商店里的东西真多,我看得应接不暇。
我们先到一家食品店买了一袋香肠。这袋香肠红红的,隔着袋子就能够闻到香肠的香味。然后,我剪开袋口,拿出一条吃了起来。啊,味道好极了。我吃着香肠,再去其他的商店看物品。我们又到了一家服装店买衣服。我看到一件衣服式样好看,颜色鲜艳,价钱也不贵。我就对妈妈说:“妈妈,这件衣服我喜欢。我想买。”妈妈看了又看,才说:“好。”然后,妈妈拿起衣服给我穿到身上试了一试。正好,我穿着觉得一点不大,一点不小。妈妈对店主说;“这种衣服有没有再大一点的?”店主拿出一件大一号的衣服给我们。我觉得有点大。妈妈对我说:“这件好。刚才这件今年穿着正好,明年就穿不下了。这一件,今年大一点,明年还能够再穿。这样就少浪费一点了。”我说:“知道了。那就买这一件吧!”妈妈就付了钱。买好衣服,我们看到时间不早了,就去大姑姑店里吃饭。
吃好饭,我们又去蓝房子购买物品。我在那里买了一枝笔和一块橡皮。我又买了一只皮包。接着,我们到公园玩耍。
我看到天色已晚,就对妈妈说:“我们该回去了。”妈妈说:“好!”我们出了公园又来到大姑姑家。大姑姑叫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家去。妈妈说:“不用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吃。免得天晚路上不好走。”“不,妈妈,我们就在大姑姑家吃饭再回去也不迟。”妈妈答应了。我们在大姑姑家吃好饭又到小姑姑家去。我在小姑姑家和妹妹玩了一会儿。
后来,妈妈带着我来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酱油才回家去了。今天,我跟着妈妈上街买了许多物品,还长了一点见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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