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老早就醒了,习惯地向外望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我匆匆穿上衣服,打开窗户,只见一团团浓雾在四周飘扬。微风吹过,浓雾卷动着像一只只蜗牛地在空中慢悠悠爬来爬去;一会儿又变成了一只只海螺……浓雾真像个百变怪。
该上学了,我走下楼来,立刻被浓雾包围了,就像是掉进了奶瓶中,只能看到脚下的一块。我小心地顺着路边向前走着,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说话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是看不到是谁,直到那人走到我跟前,才发现是赵亮也去上学。
在半路上,一轮红日从东方徐徐升起,浓雾像棉絮一样被一层层撕去,渐渐的变成了一层细纱,远处的景物开始朦朦胧胧地出现了;抬头向上看,满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晶莹耀眼,好美的画面呀!
平时雾是不受欢迎的,但是如果静静地观赏,晨雾真是大自然的一幅佳作,让人感到别有情趣。
每次走过老街,它总是淡定地躺在喧嚣的都市中。那流动的时光凝固下来,暖暖的,照出一群漂浮跳动的尘埃。潮湿的古旧气息迎面而来,这是时光的味道。
老街的气味里透过木头醇厚的香气。那些木材被砍伐到拼接在老街两旁的房子里,历经了那么多的春秋,却从未停止生长。他们呼吸着人的灵气,通灵了一般,使枕着千年古运河驳岸的老街有了自己的生命。。岁月渐渐地从有些枯枝败叶中流露出来,从窗棂里顺着话语声溢出来,从街头的水井“咯吱咯吱”的被人提出来
这里真安静,这份安静让初见老街的人猝不及防,嬉闹的孩童像一串愉快的风铃声,穿过老街,又撞在看不见得时光幕墙上,也逃不出沧桑;这里真安静啊,青石板上的踏踏声在老街上回响,如老街跳动的心音。老街里的人,安静的生活着。老太太在竹编椅上打着哈欠,安安静静地将岁月的思绪放进梦里,直道美丽的星空不见了,直道那夕阳在山,直道到明月半墙。
然而若老街坐落在绿杨烟外,坐落在荒烟蔓草中也就罢了,它尽可能一贯地保持它的风采。虽然辉煌与没落、矜持与寂寞总是相伴而行,但直道破落别废弃,老街也会固执的坚守自己的风采。可老街却坐落在城市的角落,只能挣扎,苟延残喘,他无法掩饰。
于是街上的人家很快就搬走了,老房子开始拆除。雕花栏板等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窗子像一只只空荡荡的眼窝,看不到深处的灵魂。
新路很快就铺成了,既宽又长。不在有沿街的吆喝,对门闲聊,人的气息被远远地隔离,可老街终于和这个时代融为一体。人们不可能在同一条街上永远生活下去,不可能永远别这个时代遗忘。新时代必须在必须在新的道路上开拓,岁月不能凝固的太久。
不必怨恨新路,不必替老路感到惋惜。老路没有死,他只是完成了时代是使命,她的灵魂早已深深地陷在每个人耳朵心中,人们将永远记住它。
新的道路渐渐的也老了下来又有一条新的马路在这里诞生了,古老的街道因为这条新的.柏油马路也焕然一新,那一间间的木屋变成了一间间的小卖铺,那里的商品的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从前的吆喝声又回来了,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了,中间还参杂了汽车的喇叭声……
如今,新道路像条金色的腰带,从东方的山垭口弯弯曲曲地飘了过来,飘到洛曲河旁,伴着匆匆的河水跑了几步,忽然又躲进了西边的一片桦树林中,不见了。
咳咳,写到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再看那老街,也因时间的原因,安静了下来,只剩几辆车偶尔路过……
今天下午,我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来到阳台上准备呼吸新鲜空气。
刚来到阳台上,一看,天空上布满了乌云,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了黑灰色的天空,这时又响起了惊天动地的雷声,再接着,一颗颗豆大的雨滴像一群刚放学了的孩子直冲向大地妈妈的怀抱,好像考了100分正准备向大地妈妈报喜呢!孩子们一回到家就玩起了溅水游戏,有的溅起了几米高。
雨越下越大,周围的景物都若影若现的,远处的景物更加不用说了。小雨滴,滴滴的落在地上都争先恐后的亲吻着在地妈妈的脸颊。
看到雨下这么大,我的思维进入了想像世界:地上的水涨到了二米多高,我从阳台上往下一看,水里有许多花花绿绿的圆圈,我走进一看,原来是许多人正带着游泳圈在游泳呢!想到这里,我立刻清醒了,如果水涨到二米这么高,人们逃命不来不急呢,哪还有兴趣游泳呀!
过了一会儿,雨停了,远处、近处的景物也清晰了,大地好像被雨水洗个澡,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小鸟叽叽地叫着,似乎在感谢这场雨给它们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夏天的雨,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带来了一个凉爽的下午。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
我熟悉的人有很多,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活泼可爱的小堂弟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到奶奶家玩。大人们都在谈话,于是奶奶就让小堂弟陪我到处走走。可是说是走走,但堂弟并不安份。他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还不时回过头来向我做鬼脸:“来呀,看我跑得有多快!”不管我怎么跑都追不上他。忽然,他来了个急刹车,停在一座小平房门口,指着屋盯,煞有介事地说:“姐姐,你信不信我能爬上这屋顶?”“信!”为了不让他上去,我眼皮眨都没眨,就答道。可堂弟却不甘心就此作罢,挠挠头又说:“那我就更得爬给你看了。”“别……”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手抓着墙壁上一块突出的砖石,一脚踩着房檐下的大青石。“嗖”地望上窜。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一股脑地爬上了屋顶,那动作活像一只小猴子。到了屋顶上,他还不老实,左一蹦,右一跳地在上面跳起迪斯科,并且对我喊着:“姐姐,你敢上来吗?”我站在底下,早已脸色苍白,腿脚发麻,急忙喊:“如鹏,听姐姐的话,快下来!”但弟弟充耳不闻,照样胡闹。我想:堂弟平时最怕奶奶了,看来也就只有奶奶才能制服他了。我连忙迈开大步找奶奶。奶奶问讯赶来,看到屋顶上的小堂弟,脸都气白了。然后,就使出了她的狮吼功:“如鹏,你……给……我……马……上……下……来……”堂弟吓得“刷”地跳了下来,奶奶一把抓住他,一顿结结实实的“红烧排骨”,痛得堂弟哇哇大叫。可奶奶刚一离开,堂弟就抹掉脸上的泪珠,又夸上了自己:“看,我多厉害,要是你早就摔死了。”
又有一次,我问他:“你能说出两种两栖动物吗?”他抓耳挠腮,半天也说不出来,我提示他:“就是既可以在水里游,又可以在陆地上走的动物。”他脱口而出:“爸爸,妈妈。”“什么?”他又说:“姐姐,不信你去问我爸爸妈妈,他们会不会游泳!”
哎,你说我的堂弟可爱吗?
我熟悉的人有许多,但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我十分了解她。
我的妈妈中等身材,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大眼睛与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妈妈的性格很“古怪”,我乖的时候她温顺得像一头羊;我做错事或读书不用心时却像一头野牛,脾气十分暴躁。妈妈最爱吃虾和喝葡萄酒;她还爱在电脑上搓麻将,上网查资料。妈妈读书时很用功,常常夜以继日。妈妈说过:“在家里一边嗑瓜子,一边备课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妈妈是个中学生物教师。她经常教给我有关生物学的知识,也许是因为遗传基因的关系,我也酷爱生物,在妈妈的潜移默化下,我对生物的知识也明白很多。所以,在班上我可算得上是一位生物小博士了。
有一次,老师要教一篇课文,题目叫——《翠鸟》,她让我们回家找资料,我一回家就找妈妈帮忙。妈妈答应了,就振振有辞地说起来:“翠鸟广东人称之为钓鱼郎。翠鸟中为数最多、分布最广的是欧亚翠鸟……”我听了妈妈说的好像对翠鸟了如指掌,连连拍手夸妈妈,十分的敬佩她。
妈妈对我很和蔼,每当我有问题她便帮我解答;她也是我的生活朋友。妈妈既是我的好妈妈,也是我的好老师,因为她给予了我真诚的爱和没有止境的知识。
我爱春雨,喜爱春雨的绵,春雨的柔,春雨的密,春雨的香……
屋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个不停,驱走了我一天的烦恼,赶走了我一天的苦闷。它叫醒了花、草、树、木和一切还在冬眠中的景物。我情不自禁地从空气仿佛凝固的小屋里走了出来,呼吸着这清新的空气,欣赏着雨中天地间的一切景色。看,那一墙刚冒出新绿的爬山虎在春雨的洗刷下格外翠绿,使人眼花缭乱。一阵春风吹来,爬山虎便泛起一层层绿浪,于是,这一墙爬山虎瞬间的美便成为我心目中的一处特色景物。
来到花池边,一棵棵月季花早已吐了苞,在雨里静默着。在雨中,小草也挺起身板来了,从现在开始他们就要逐渐变绿了,这多让人兴奋呀!有些不知名儿的花已经开放,雨里弥漫着花儿独特的香气,沁人心脾,使人沉醉,使人迷恋。
我抬起头来,张开嘴,让雨自然落入口中,落到舌尖上,一股清凉感立即散布全身。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在雨中舒张开来,从未有过的舒爽感渗透在我每一个毛细血管里。
雨仍在淅淅沥沥不紧不慢地下着,花花绿绿的伞儿在大街上走动着,不时间便冒出三五个孩子来笑着、喊着、跳着,用脚踩踩湿漉漉的地面,用手接接细小的雨滴,兴奋地嚷道:“下雨了,下雨了!”多美呀!这是大自然的恩赐。
在万里晴空,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和姐姐一块去西施故居游玩。
一进西施故居的大门,一眼就可以看到碧绿的红粉池,池中莲叶田田,远远望去池中绿油油一片,走近细看,荷叶更加显得婀娜多姿,上面盛开着洁白的莲花,风一吹来,湖面泛起了一道道迷人的微波,水中的景物也随着微波一会聚拢,一会儿扩开,一会儿缩小,水中的莲叶也随风晃动,像在点头问好。露珠聚集在莲叶中心,像珍珠似的晶莹透亮,用手轻轻摇动莲叶,露珠便滚来滚去,一不小心,珍珠跌了下去,跌成了许多水珠,一头钻进水里,不见了。据说以前西施就是对着红粉池梳头的。
我和姐姐绕过红粉池,沿着石阶拾级而上,经过壁画、长廊后便来到了一座雄伟壮丽的大塔前。进入塔中,顺着盘旋的楼梯走上塔顶,顿时,一阵阵凉爽的风儿吹拂着我的脸庞,顶上一共有四个窗子,从每个窗子眺望的景物也各不相同,西施故居的景色尽收眼底:下面,郁郁葱葱的树木闪着绿幽幽的光芒,像在歌唱着一支美丽的曲子,各种古楼也依次展现在眼前,风景好不美丽。下了古塔,我和姐姐又去看了西施殿和百年古树等景物后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我已多次浏览西施故居,那充满着神韵的美,一直深深地吸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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