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宝库里,蕴藏着许许多多的。它们犹如繁星点点,照亮了我学习的大道,给我帮助,其中最令我难忘的是这一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我是一个聪明的小女孩,但聪明反被聪明误,就觉得只要聪明什么都能做到,就不好好上课,当然成绩也就差了。
我一直不明白聪明不就够了吗,为什么成绩还差?是不是因为不够聪明?我要回去翻翻书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
回到家,我在书堆里埋头找了半天,终于,我找到这句话:“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原来学习是要靠勤奋并不是全靠聪明,要敏而不怠,就算是聪明也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书山有路勤为径,书就好像山一样多,好书有成千上万本,够我们读一辈子也有余,我们不要玩电子游戏。抓紧时间,多读书,读好书,给自己一个空间读书。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培养一个人才是多么不容易呀!照这样说浪费时间,这样就好像犯罪。
学海无涯苦作舟,我们要活到老学到老,要学而不厌,肯学习,肯吃苦,肯思考,不能半途而费。这句话让我受益终身。
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她从听到那句话起,就成了母亲。
阳光透过那扇已有些褪色的朱红色窗户洒在这张小床上,母亲看着床中的孩子,那如水晶般得双眸,那青里透着红的小脸,一张泛着浅红的小嘴一张一合。母亲面带着如春风般得微笑注视着这个精灵,好像在等着什么。
‘妈。。妈妈’一声娇嫩的叫声突然传来。没有一点预兆,像一场无息的暴风雨浇注在母亲身上。母亲停住了,双手搭在床边,眨眼忘记了,呼吸也悄然消逝,只有那像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的目光,柔和而温暖,环绕在孩子身上。突然,她伸手抱起孩子,后退一小步,随即原地旋转起来。顿时母亲爽朗的笑充斥在整个房子。
此时,母亲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她最为珍贵的东西。直至怀中的孩子打起了哈欠,两个小眼睛微微闭合,母亲才停了下来,缓缓走向前,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襁褓放回,这是她的世界,她的所有!母亲坐在床边的小凳,两只手随意地挂在床沿,一只拖鞋还在远处静静地躺着,可此刻,母亲的眼中只有那个精灵!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切都仿佛睡着了,只有那句话的余音和母亲柔和的目光在空中飘荡,旋转,翻腾!
孩子渐渐长大,也渐渐叛逆,也变得不爱说那句话。母亲因为孩子在学校与其他同学打架,被叫到学校。来的时候,母亲连深蓝色的工作服都没换,两个裤脚沾满了灰,一颗颗汗珠挂在母亲已有些愁纹的额头,母亲喘了喘气,‘你又。。’话还未完,就被他打断‘你来的时候就不能换件衣服吗?脏兮兮的是个什么样,来那么急干什么,有意思吗?’,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他一眼,满身灰尘,脸上肿了一个包,旁边站了一个比他高很多的孩子,正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母亲叹了口气,便向着老师走去。母亲领着他走出校门,向着与他干架的那个同学家走去,‘干啥去呀?’他不解地问。
‘给你。。讨个说法’母亲一改往日的温和,声音低沉而严厉。他知自己理亏,正想和母亲争辩,抬头而望,母亲已经走远,他只得跟上,心中有些不安。
他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如果说母亲以前像是一湾平静的湖,而此时却像是一汪海浪咆哮,波涛汹涌的大海,母亲吵得面红耳赤,双眼不知是愤怒还是委屈留下了一行行沸腾的泪,一只手攥的发白,另一只不断的挥舞,有时重重地拍着防盗门,一时间,各种嘈杂声撞击着他的耳膜,他紧紧地抓住楼梯的铁扶手,缩在楼梯里,不住地颤抖,心脏砰砰直跳,双眼紧闭,头深深地埋在两膝之间。骂声,拍门声,喊声仿佛一张粘稠的蛛网,牢牢地绞住了他。可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他是我的儿子,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只有这一声,他听清楚了。
他紧紧地跟在母亲后面,他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同学家出来的,如何松开那只因恐惧而僵硬的手。但他知道最终母亲艰难地胜利了,可这疯狂的背后却只是为了讨个‘说法’!‘妈妈,我错了,我以。
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妈妈’他小声说道。母亲依旧向前走去,可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停了下来,也许因为泪流得太多,母亲很平静,只是把手放在孩子的头上,他突然感到了这只手的沧桑,这只手的艰辛,这只手所包含的一位母亲的辛酸。‘妈。。妈。妈,对。。对不起’他再也无法坚持住,在这黑夜中放声大哭,他紧紧地抱着母亲,在她面前,他永远只是个孩子!
他终将成熟,终将真正的长大,他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母亲为此兴奋得连两鬓的白发都仿佛充满了活力。
‘妈,我说坐飞机的嘛,您看这火车多慢啊!’‘没事没事,这还不是为了省钱’母亲笑着说。一根根纹络拧成一朵朵花在母亲脸上绽放,头上的白发在阳光下闪耀着银光,像一群孩童在互相挑逗。
‘妈,你看那边,好美啊!妈,你快看啊,就要没了’
‘妈,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逗啊?’
‘妈,您吃您吃,我都吃了多少了,吃不下了’
母亲一路上都在幸福中度过,下车时倒还有些留念。站在月台,孩子拥抱着母亲,‘妈,我走了,您注意身体啊’‘诶诶,那是那是’母亲一个劲的答应,回过神来,只剩下儿子远去的一抹背影,想招呼儿子再叮嘱几句,可手举到一半,又缓缓放下,叹了叹气,朝着远方会心一笑。
黄昏夕落,秋风四起,一抹深黄勾勒出一个佝偻的影子,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着的雪白发丝中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母亲听到那句话,哭了,笑了,老了。
那句话如同一个无法消除的烙印,母亲承受着。
可母亲无悔,因为那句话早已成为了母亲的一生,一辈子!
“知了——知了——”,每次夏天的到来,最明显的,除了感受到气温的回升明显之外,那便是蝉鸣声了。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天,哥哥便会带着我到莲树丛里,寻找那蝉鸣声的所在,我们拿着自己制作的捕蝉网,还有在老龙眼树上变异而生在树干表层的“粘粘草”,我们走近一棵树,瞧那蝉还在“知了知了”地鸣叫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靠近,哥哥拿着捕蝉网,对准了一只正在鸣叫的蝉便扑过去,“扑扑扑——”,入网的蝉在费力地扑打着它透明的翅膀,我连忙跑过去,拿“粘粘草”的果实将蝉的翅膀粘在一起,一只蝉便捕捉到手了,“知知知——”发出悦耳的叫声,像这样子捕捉,每天中午可捉到四五只蝉“知了”,有的时候,蝉太过于警惕,也就抓到一两只罢了。
刺眼的阳光照在大地上,空气显得格外闷热,走到茂盛的大树下,凉凉的大青石块沉睡在树根下,脱了鞋子,光着脚丫子踩在大青石上,一股凉凉的舒适之感从脚底下传来,舒适而宁静,坐下静听,远处又传来阵阵蝉鸣声,渐远渐近,小道上,哥哥拿着捕蝉工具跑来,身后跟着四岁大,手在不断挥动着的妹妹,手里还拿着一块从锅里炒焦的锅巴,吚吚哑哑喊着哥哥,我兴奋地抓起刚刚从树干扯下来的“粘粘草”,随着哥哥向“知了”们的方向跑去,以至于鞋子都忘了穿,夏天沉厚的`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淡淡的炎热,到了傍晚,被晒得脸红彤彤的我们从林子里回家,爷爷奶奶早已从地里农耕回来,张罗着今晚的晚饭,哥哥把捉到的蝉从笼子里放出来,失去飞翔能力的蝉乖乖的爬在地上,不时又鸣叫一下,饭后,爷爷将草席铺在楼顶上,夜风吹过,时而伴随着一声声蝉与蟋蟀的鸣叫,大地一切都显详和,夏的夜,繁星点点。
长大点之后,渐渐地就少了玩乐的时间,中学之后,大多是住宿于学校里,除了夏天时,偶尔能听到熟悉的蝉鸣之外,再也没了捕蝉的时间,不禁深深感到时间的流逝之快从而发出一阵阵感叹。
“知了——知了——”,熟悉的蝉鸣再次传入耳朵,听得我有些发愣,看着窗外的绿叶闪耀着太阳的金色的光,听着蝉鸣,我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跟在哥哥屁股后面,光着脚丫奔跑在充满蝉鸣的乡间小路上,我知道,夏天,又来了......
夏天是收获前的一个季节,是一个充满生命力与活力的时候。玉米和小麦,黄澄澄亮晶晶就让人感到温馨。黄色本就是一种温馨的颜色。她不似春天嫩绿的脆弱,没有秋天深黄的忧伤,也不象冬季白色的易碎。夏天的黄色就是一种纯粹的温暖,让人心安。
夏天还有的是一种给人安全感的绿色,坚强与韧性。在病毒最易泛滥的春天之后是充满了生气的夏天。也许只有经历过在春天的生老病死,我们才会懂得能够迎来一个夏天是有多么多么的幸福!死虽然作为声的一部分永存,但他还是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容易让人接受。所以,夏天我是真的很喜欢。
看了夏日香气这部电视,原因是他这名字。喜欢夏天,有来由:太多人喜欢冬天,我只好喜欢夏天,不过现在是真的爱上这个季节。夏季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呼吸稷黍的香气,还有绿色给人的感觉生命的顽强。
三月我一朋友去世,不能不说它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思考。从来不觉得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就向白天过后的黑夜,但是它不能够昼夜交替。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只要有一颗能够承受的心。死不作为生的.对立面,而是生的一部分永存!几个月过去了,我也放下了,心是真的能平静了。
抬头看看天,黑沉沉的云压下来,让人喘不过气,感觉如桑拿一样闷热。雨快来了,我更加快了脚步。
果然,豆大的雨滴砸了下来,打在身上隐隐作痛。见大势不妙,我赶紧躲进了路边的一家面馆。
虽然经常路过,但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面馆,看到有一个顾客正在摆弄手机,似乎在等着上饭。店面不大,桌子整齐,墙壁洁白,空调柜机摆放在面馆一角。我站到空调出风口前面,被一阵阵凉风吹着,感觉十分惬意。
“小伙子,对着空调吹容易受凉。”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端着一碗面从后厨走出来。
他大概四十来岁,身材稍有些发福,穿着洁白的厨师服,戴着一顶厨师帽,胖胖的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有喜感。看来他就是面馆的老板兼厨师了。
我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却在想:要你管,这样多凉快。我找了一个靠空调最近的座位坐了下来。
“要什么面?”他给那位顾客放下面后转身问我。
“我……我可不可以只坐一会……等雨停……”我竟然磕磕巴巴起来了。因为我向来是回家吃午饭的。
“哈哈!可以!”他爽朗地笑了,指指饮水机说,“口渴的话自己接水。”
听他不介意,我稍稍地松了口气,祈祷雨快点停。雨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耳边是“嘻溜嘻溜”吃面的声音,闻到的又是牛肉夹杂着香菜的味道,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我决定在这吃饭。
一会儿工夫,老板把面端了过来。我拿起放在桌上的辣椒酱,准备大快朵颐。“少吃点辣椒,你嘴角都长泡了,多喝水。”说完,他还给我接了一杯水。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面很快就吃完了,雨还在下。看看表,再不走下午的二胡课就要迟到了。
“小碗拉面,八元”。“八元?”我掏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却只有可怜的六元钱,这才想起上午打篮球时买饮料花了不少。老板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给你个学生价,就收六元吧。以后要经常来哦!”我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把钱递给他。
“小伙子等一下,没带伞吧,把我的伞拿去用。”说着,递给我一把雨伞。“下次来吃面时,记着把伞送回来就行。” 接过雨伞,说了声“谢谢”,我冲出了面馆……
撑开伞。是淡蓝色的,上面布满了白色的茉莉花,那朵朵盛开的花儿让我觉得,原来,夏日也可以这么清凉。我的心中仿佛也开满了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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