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我独自走到落地窗前,抱膝而坐。妈说明天要回老家扫墓,我犹豫了……时光流转,又到了清明雨纷纷的时节了。似乎回乡上坟扫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依稀记得的只是有着好闻绵草香味的清明饼罢了。我望了望书桌三堆叠如山的作业与考卷,蓦地又想起即将不期而至的期中考试,无奈地叹着气。四月,只不过是一年中普普通通的十二分之一,我像往常一样日复一日地机械地运作。
大理石地板上映着清冷的月光,好像洒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也许,我的心也被冻结了吧……风吹起花瓣如同破碎的流年,那些儿时的关于家乡的回忆摇摇晃晃,不知怎的成了我命运中最美丽的点缀,是我生命四季中最明媚的季节……
每天早晨,在锅碗瓢盆欢快地碰响声中睡到自然醒,然后定会吵着奶奶给我们扎各式各样的小辫,小小的我小心翼翼地捧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舀一勺糖,把粥捣乱,冒着舌头被烫的危险,满满一口热粥通过咽喉落入胃里,细密而妥帖。在氤氲着的暖暖的流香里,爷爷端着老花镜,用特有的方言念报给我听,纸上都是阳光……
顽皮的我会央求爷爷带我上老屋最顶层的阁楼去摘采金银花,那金银花花藤虽然算不上盘虬卧龙,但也遒劲有力,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攀了几十年攀到阁楼上来。在我零星的记忆里,金银花是那种黄黄的小花,像可爱的小喇叭。我会用晒***金银花泡茶喝,那些小花一盏一盏,我喜欢端详它们在水中重新绽放的样子……
哥哥姐姐带着我偷偷地去屋后的草丛中看好玩的奇花异草,还有大院的古井旁胡须老长的大榕树……直到有一天,父母亲牵着我的手,在离乡的小道上渐行渐远……席慕容曾经写道:“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现在的我习惯地经受着翻来覆去的死亡般的`考试,死亡,然后再重生,一颗心早被打磨得麻木而浮躁。南拳妈妈的一首歌里唱着:“到不了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我是否真的忘了去找寻我的家乡?
写到这里,那些长满青苔的斑驳的记忆又突然清晰起来,却又在我眼前蒙上了浅浅的雾。此时,我只想飞奔回到我的家乡,带着满身春泥的气息,双手合十,并虔诚地叩拜土地,告诉它,我已找到天堂…
秋天到了,可能会觉得无聊,打开电脑看新闻,可能会觉得很困,在被子里睡觉,我在早上的校园里散步。
八点半,我在校园里散步,两边的杨树粗壮,傲然挺立,像一排士兵,抬头望天,又像一群人,伸手要抱住那阳光。那个志向有多大呢
我走在金黄色的地毯上,看着两边的松树。松树站在路旁,长着粗糙的树杆,像经过千年风雨的老人一样,脸上透着坚定的表情“大雪压着青松,青松挺直。”虽然现在没有下雪,但松树还是挺直了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来到荷花池边,池塘里没有夏天的荷花,只剩下几片孤独的荷叶。但是,在这个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小世界里,有着独特无声的美。
柳女儿照“镜子”用自己的长手梳辫子,旁边的蜜蜂送“化妆品”池塘里映着她美丽的影子。突然,“池镜”混乱,原本是风***。柳姑娘好气有趣,她不满地摇头“镜子”果然平静下来。原来,连“淘气鬼”对不起,马上就飞了。柳姑娘又开始打扮了。
时间来回了怎么回到北京奥运会了?我脑子里连续出现了几个问号。走近一看,哈哈大笑,又是那种讨厌的火炬树。火炬树,顾名思义,它长得像火炬树。下叶有点黑,上紫变红,然后变绿。光看大体的颜色和渐变方式,不就像火炬吗?
“哇,太大了!”我站在“松树叔叔”接下来,我叹了口气。就像一把绿色的伞,让人在下面感冒,就像女娲补天的天柱一样。下面还坐着很多“修行”“子弟”啊!他们没有动静,认真听主人“讲座”。我拿起来看看,松动摇晃了好几次,赶紧放下,溜走了。
该回去了,我恋不舍地回去了。
期待明天!
雪,飘飘悠悠地洒下来了,我的心,随着它,也洒下来了。这场雪,下的很急,不一会儿,地上、树上……就都成了冰雪女皇的地盘。洁白的操场、洁白的屋顶、洁白的大树,一切都是那么的圣洁无暇。踩上去,软软的,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地面上好像铺上了一层银纱,似乎一下子就能拽起来。
车顶上,一抹一把雪,一把雪,一个雪球。戴银帽的大树屹立在风雪中;穿银纱的大楼耸立在漫天白雪中,可爱的我,奔跑在洁白的小路上。厚厚的雪,让我的鞋底变白;洁白的雪,让我心潮澎湃;纯净的雪,把我那天真的心扉打开;圣洁无暇的雪,让我在雪之门前徘徊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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