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破旧的风扇无力地吱扭转着,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下,如一粒石子被丢入大海,杳无影踪。
同桌本来就爱说,这一来,他的.特长可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古猿人扯到世界末日,从探测火星谈到流行时装,从阿凡达说到东风夜放花千树侃侃而谈,天南地北,明星八卦,无所不有。和前面说了和后面说,再去和右面说,好像这还不能突现出他的厉害,又传起了纸条。一个个小纸弹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如同玩蹦床,这个上去,那个下来,可惜传纸条者空投手技不精,我成了活靶子,右边的那张麻麻脸扭过来扭过去,一张嘴搅动个不停,口水四溅,越发厌恶,只好捂着耳朵,拼命集中精力读书。
忽然,一只手重重地在我桌子上拍了一下,鸦雀无声,是班长,我不由地高兴起来了,是不是让我做证?班长虽然是你朋友,但这可不能顾及情面了吧!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班里就数你能说!班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看你同桌多老实班长指着我大嚷,同桌一副俯首贴耳,下决心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样。这怎么会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我只能在心底里高呼大人,冤枉啊!学学人家,人家都在读书,你还传纸条。班中只有那威严的声音在回荡。我可以做证,他一直没停止说话,同桌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嘿嘿阴笑地看着我。
大人,冤枉啊!我何曾说话,传纸条?心中有苦,却与谁评说,欲辩解,却被凌厉的眼神驳回。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朋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
大人,冤枉啊!
星期二下午第三节课,是一节活动课。不过嘛,被改为自习课了,呜~悲剧啊。不过今天这节自习课也蛮有趣的……
下午4:40,上自习课了。老师不在,这间教室直接开始疯了!唱歌的唱歌,摆pose的摆pose,吃东西的吃东西……oh,my god!狂欢节吗这?连平时高大威猛的班长也直接被吓尿裤子了!班长哎~你有点出息啊……
窗外,风似到,叶似剑,刀砍剑凿,天昏地暗。屋内,突然众人敛声屏气,紧盯来者。此人步法神速,跃上一个平台,台面微微震动,他却若无其事。高手也!众人不敢吱声。他提了提眼镜,异常冷酷,他曰:“静!”
众人:“是!”
高人曰:“我有急事,先走了。还有别太吵了,没素质……”
众人:“yes,sir!”然后,那高人走了……
这时,班长走上讲台,说:“静!”
众人:“死开!”
接着,教室里像开派对似的'疯狂起来。班长大喝一声,说:“谁要是说话,走出座位……扣分!”然后,一位同学说:“班长,你说不可以走出座位的啊,你干嘛走上讲台啊?”
班长顿时石化,纳尼,我是班长哎,不带这么玩的。
班里响起了掌声:“好!说得好!”
班长忍无可忍,大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班长破坏公物!”
班长已经火冒三丈:“啊啊啊啊啊!”
“班长制造噪音!”
班长被气疯了,在上面摇头晃脑……
“班长自残!”
唉,班长你安息吧……(我终于明白”被气死“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对于每天的晚自习,我始终是十分憧憬的,这不,现在是第二节自习,我正悠哉悠哉地度过着。
秋天的夜晚总有许多吃饱了撑着的虫子出来瞎逛,于是班上的玻璃窗上贴满了向往光明的殉葬品,不过也有不少成功追求到光明的.同志,它们于是堂而皇之地在班级上空巡视着,时而落在我们的作业上,时而飞到我们辛勤劳动的手臂上,所以每当我们第二天翻开作业本时,总会发现有了几个干巴巴的昆虫标本,岂一个惨不忍睹了得?更糟的是,有时还会有庞大的物种侵入,比如上节课,一只鸡蛋大的蛾子来我们班转悠,结果好几个女同胞被吓得尖叫,就连个别男同学也吓得将头躲向一边,不敢将侵入都正法,我和同桌可没有什么想法,大家混乱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于是一边跟着尖叫,一边趁乱往嘴里扔饼干,扔完了喊,喊过了扔,一直到一个同学英勇地将蛾子抓住,我们这个小阴谋才告一段落,安心地做起作业来。
现在已是第二节晚自习了,和虫子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阶段,不断地有不怕死的同志前赴后继地向教室进攻,于是我们挥手的频率也逐渐增多,书中也不时有一些殉葬的虫尸,我们这些慈悲为怀的人于心不忍,只好每按死一只虫就念一声:“阿弥陀佛”。并且为它们超渡,毕竟和人类做对实在是一种说不过去的行为。
近九点二十时,班上逐渐出现***动,挥手频率也下应下降,大家都开始了“三步曲”:收拾桌子、理书包、掏钥匙。就等下课铃一声令下,900多名归心似箭的同胞将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门外,同学们都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有些同学甚至一脚已踏进走廊,唉,家的力量啊!
还有30秒就放学了,我开始写方章的结尾,这是我在第二节自习课写下的文字,有些疯,也许还有些癫。
几个破旧的风扇无力地吱扭转着,细小的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之下,如一粒石子被丢入大海,杳无影踪。
同桌本来就爱说,这一来,他的特长可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从古猿人扯到世界末日,从探测火星谈到流行时装,从阿凡达说到“东风夜放花千树”侃侃而谈,天南地北,明星八卦,无所不有。和前面说了和后面说,再去和右面说,好像这还不能突现出他的厉害,又传起了纸条。一个个小纸弹漫天飞舞,此起彼伏,如同玩蹦床,这个上去,那个下来,可惜传纸条者空投手技不精,我成了活靶子,右边的'那张麻麻脸扭过来扭过去,一张嘴搅动个不停,口水四溅,越发厌恶,只好捂着耳朵,拼命集中精力读书。
忽然,一只手重重地在我桌子上拍了一下,鸦雀无声,是班长,我不由地高兴起来了,是不是让我做证?班长虽然是你朋友,但这可不能顾及情面了吧!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班里就数你能说!”班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你看你同桌多老实”班长指着我大嚷,同桌一副俯首贴耳,下决心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样。这怎么会是我?这到底怎么了?我只能在心底里高呼“大人,冤枉啊!”“学学人家,人家都在读书,你还传纸条。”班中只有那威严的声音在回荡。“我可以做证,他一直没停止说话,”同桌一副坦白从宽的样子,嘿嘿阴笑地看着我。
大人,冤枉啊!我何曾说话,传纸条?心中有苦,却与谁评说,欲辩解,却被凌厉的眼神驳回。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朋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友谊?
大人,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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