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出一个鸡蛋,来到院子里。手一松,鸡蛋便从我手中掉了下去,只听“啪”的一声,鸡蛋开了花。我不甘心,又拿了个鸡蛋,这次,我不像刚才那样冒失了,我思索着:要使鸡蛋不破,最好用什麽东西把鸡蛋包起来。我看到了一块布,便把鸡蛋包在了布里,然后把布扎紧,来到院子里,把鸡蛋丢了下去。这次没听到“啪”的声音,我想我成功了,鸡蛋肯定没破。我把系在布上的绳子解开,令我失望的是布里的`鸡蛋还是破了,蛋清蛋黄流了一地。两次都没有成功,“我就偏不信这个邪!”我的倔劲儿又上来了,第三次拿起了鸡蛋。这回,我找了一块厚厚的海绵,紧紧的包在鸡蛋上,小心翼翼地扔了下去。鸡蛋掉在地上后,我迫不及待的把海绵轻轻地打开,啊,一只完好无损的鸡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高兴地大叫起来:“耶!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尝到了成功的喜悦。
通过这次试验,我明白了:只有大胆地去尝试,才会取得成功。
从小到大,我经历了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做饭,第一次走夜路,第一次去野营,第一次登台表演……这无数的第一次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快乐,像一个个欢快的脚印,印在我成长的道路上。最令我忘的,是第一次做实验。
四年级的一节科学课上,老师的告诉我们蜡烛在水里仍可燃烧。老师的话在我心里激起了万丈波澜,我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常说“水火不容吗?蜡烛怎么可能在水里燃烧呢?我带着这个疑问好容易熬到了周末,准备做一个实验来验证一下,看老师的话是真是假。
我很快找来一根蜡烛和一个盆子,我把蜡烛固定在水盆底上,然后往盆子里倒入比蜡烛边缘稍微低一点儿的水,再把蜡烛点燃。一切准备好后,我便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耐心地等待着。我盯着盆中蜡烛上一跳一跳的小火苗,心也不由得跟着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这个实验是否成功呢?蜡烛是不是真的在水里燃烧?但现在能做也只有等待而已。我全神注地凝视着那微弱的烛光,直到眼睛看得酸痛了,也不原把视线转移开来。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等了好久,蜡烛还未烧到水面。我抬手揉揉涩痛的双眼,心里不停抱怨:为什么这么慢呀,快点快点!可蜡烛丝毫没有觉察到我此时的心急如焚。仍是优哉游哉地闪动着小小的火苗。我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于是就想做点儿什么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随手抓起一张报纸,一本正经地看起来。可我身在曹营心在汉,人还很“认真”地看报纸,但心却飞回了还在慢悠悠烧着的蜡烛那儿了。我很快又按捺不住自己了,扔开报纸又走身了水盆。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蜡烛终于十分接近水面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蜡烛以“龟速”向下挪移着,慢慢地、慢慢地、竟真的沉下了水里!只见一层薄薄的壳小心翼翼地“拥抱”着那微微跳动的炎苗,实验成功了!我迫不及待就去寻找答案,谜底随之揭开,原来那一层壳是蜡烛的“外衣”它叫蜡壳,当蜡烛燃烧到与水面刘平时,正是蜡壳“挺身而出”保护住了火苗不被子水淹灭。
我第一次做实验就尝到了成功,谁能说这不是幸运的事呢?它让我懂得了:生活是充满色彩的,它带给我们的乐趣无处不出,只要勇敢地去尝试,大胆地去探索,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第一次的做实验,给了我无限启示。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们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教室,冲到了操场上疯玩起来。风雨跑道里的一个实验装置吸引了我们的目光:这是一个由两个金属球、一个能转动的把手和蜂鸣器组成的装置。当一个人把两只手分别放在这两个金属球上,由另一个人摇动下面的`把手,电流便会从你的身体经过,触动开关,蜂鸣器便“嘀嘀、嘀嘀”地叫起来。
我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玩得不亦乐乎。蜂鸣器的嘀嘀声和我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可是,没过多久,大家就有些玩腻了。“不如,我们换个新玩法吧。”有人提议道,“每个人单独摸一个金属球看看结果会是如何?”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我和晓玲各自把手轻轻地放在球上,手把摇起来,可是蜂鸣器却没发出任何声响。这是怎么回事?是手把摇得太慢了,还是我们的手没有摁紧金属球?大家冥思苦想,也没研究出个究竟来。接连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成功。
大家垂头丧气的,正准备打道回府,我和晓玲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一起,蜂鸣器竟“嘀嘀,嘀嘀”地响个不停。我们两个人分开,蜂鸣器立刻就又归于沉默。我们又试了几次,发现只要我们两人身体接触,蜂鸣器便响起;没有身体接触,蜂鸣器便不响。
我恍然大悟:我们的身体就是个导体,把手放在两个金属球上就相当于接通了电流,蜂鸣器便响。而如果是两个人分别摸着两个金属球,由于身体没有接触,电流自然就不能通过,蜂鸣器也就不会响起。这不正是科学课上老师说的话吗?
今天的实验让我对课堂上、书本中的知识有了亲身的体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正像大诗人陆游说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也让我知道了只有勤动脑,多动手,才能做个生活的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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