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这句话一被提出就引发了无数人的思考,去寻找生活的诗和远方成为无数人立志的目标。可为什么要寻找生活的诗和远方呢?为了更好的生活。生活不只有当下的动荡不安,去寻找诗和远方,发现生活的美好,才能使人生更富有意义,使生活不沦为“活着”。
当然,寻找生活的诗和远方有个重要的前提是“安身”。只有活着,才有好好生活的资本。怎样得以安身呢?我以为它不止步于苟全性命,它更要求我们有家国情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杜甫在身处茅草屋难以维持生活的情况下依旧忧国忧民,即使难以安身也心系祖国。诚然,我们未处在从前那战火飞扬的时代,但那份厚重的家国情怀应该永存于心。
有了生存的资本,就应该去寻找生活的诗与远方了。生活的诗与远方让人能苦中作乐,让人能在漫漫人生路上寻一方静谧的湖,将生活的苟且沉入湖底。只是寻找的旅途需要我们打破常规的枷锁,冲破禁锢的牢笼。乐观造就着卓绝,勇敢成就非凡,这是人生中不变的真理。霍金说过“在我21岁时,我的期望值变成了零。自那以后,一切都变成了额外津贴”。在世人眼中,遭受了莫大不幸的霍金放宽心态,乐观的面对生活的苟且,造就了他的卓绝。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患有脑瘫却立志成为网络作家的刘晓琳,被渐冻症折磨却转而致力于绘画与慈善的汪玉婷,他们用乐观这把钥匙,打开常规的枷锁。而鲁迅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在困境中,勇敢是冲破牢笼的力量。平昌冬奥会上,滑雪选手伊丽莎白本是一名业余的滑雪爱好者,但她在面对难关与旁人的阻拦下勇敢前进,她的勇气成就了她的非凡。他们向我们证明,要乐观、勇敢,才能寻找到生活中的诗。寻找远方,是无数人心之所向,但它要求我们放远眼光。代表着成功的马云说:“人若把自己框在一定的范围内,就容易限制了自己的思维和格局”。随着时代的发展,放远眼光越来越成为必需,放远眼光,展望未来,才能看到生活的远方。
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去寻找生活的诗和远方吧,不只为了活着,更为了活出生命的意义。
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同样的雨,有人看到的是愁绪万千,有人看到的是润物无声;同样的落花,有人欣赏它的缤纷美丽,有人怜悯它的柔美无助;而同样的豆浆,当你以不同的心情去品尝时,其味道也并不始终如一。是的,生活在物质之间,而又在物质至上,是选择眼前的苟且,还是诗和远方,只取决于心灵的选择。
诗人荷尔德林曾说:”人生充满劳绩,却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是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总要与物质打交道,总要为物质而辗转奔波,没有人能高居于物质至上,甚至脱离物质而生存,但我们可以选择诗意地生活,以优美的姿态去完成宿命给予我们的任务,去跋山涉水、去翻山越岭、探索生命的终极意义。
物质是生活的基础,而诗意和远方是生活的本质。生活并不等价于生存,“活”有生命本身所具有的清新优雅以及其所带来的愉悦鲜活的之感;而生存是栖居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生物的状态,它是生命的基本状态,并不需要任何心理素质或是更高的精神追求。然而,反观今日的人们,却有无数的“生存者”,在物质之间流离失所,无所皈依,本已心力交瘁却仍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成为一种常态的存在,岂不悲哉?总是记起慧能祖师那首小诗:“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难道不是对那些热衷于物质而执迷不悟的芸芸众生的告诫吗?佛曰:破我执,破法执破无明。诗意才是甘霖,远方才是归宿。物质带来的是枯燥与沉沦,心灵永远不需要物质来喂养,恰恰相反,在缺乏物质的世界里,心灵才能茁壮成长。在我看来,在生活的各个维度中,总能找到一维,那是梦想的领地,是诗意的栖息地,他超脱了物质的三个维度,是心灵生长的净土。
《华严经》有云:犹如莲花不着水,亦如日月不住空。生活除了眼前的苟且,请不要忘记,还有诗意的梦想,和美丽的远方!
如果现实,让我们无法飞翔到远方,我们必须为了眼前生存的苟且而苟且,但我们心中要保留有一个诗意并且辽阔的远方。去不了真正的远方,但我们自己,要坚守内心那个无比辽阔的世界。
外界的事情,我们无法把握,但我们唯一能把握的就只有我们心中的那个远方。生活会养成我们世俗,我们变得必须接触地气,否则会被看成逃离世俗的边缘人。就让生活养成我们世俗,但我们要让自己变得雅痞,就算很痞,也要耍得有情操。生活不遥远,它让我们听见海里面四季怎样变迁,让我们知道春天如此短,她一去就不再来,只有一次。看着窗外流过的光,伸出双手摸着。而心中的远方让我们能掀起诗篇,让怀念停留在那一天,永不改变像是一根线,让所有的钟表都停掉。你可以举着一枝花,等着有人带你去流浪,你也可以睡去在远方,像一个美丽童话。
我们心中的远方,可以允许我们疯狂地做梦,梦那些我们不敢做的事,想那些不敢想的事,我们可以有很多质疑。为什么天上有月亮?为什么地上有远方?为什么眼睛有泪光,看得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为什么四季要歌唱?为什么我们要成长?为什么有那么多墙?而生活,眼前的苟且,却要我们无时无刻不直击,无时无刻不快速反应。因为没有可以重来的机会。而诗意的远方允许你可以多次做梦,错了还可以修改,直至尽善尽美,天下无敌。生活匆忙,活的紧张,怎样去做才可以放松,怎样去做才可以坚强,为了唤醒那些少年时的梦想和希望,永远不再悲伤,诗和远方可以带你暂时逃离那个地方。世界太大,我们太小。去时高飞,归时疲惫,披星戴月,好在有诗与远方天涯相随。
让我们保留一个净土,给诗与远方,不要为了眼前的苟且,而忘了其他的美好。
“一些人在青年时代是朋友,但有些人不会变老,他们在40年后跟其他人迎面相遇,就再也认不出那些人。另外,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任何接触;他们往往是并排待着,但每个人都在一条不同的时间走廊里。”。
莫迪亚诺在《地平线》中构建的时间走廊,让生活在同一个现在的人彼此隔离,却让同处一条走廊的人“交流”,丝毫不受时间流逝的影响。这种超越过去和现在的对立,而创造出的永恒的世界,或许就是作者本人一直追寻的吧。
小说呈现出来的,是模糊而真实的画面,主人公博斯曼斯在寻找他一生中的“暗物质”,而故事场景却又那么真实。时间走廊让博斯曼斯从现时不确定的印记中回忆起40年前的一次偶遇。
男女主人公在不断逃离中短暂相遇,“这种相遇没有未来,如同在夜里的一列火车上”。仿佛结局早已注定,一年的短暂相恋,女主人公最终远去,消逝在地平线上。
忽然想起聂鲁达的诗:“爱是那么短,遗忘是那么长。”40年都已过去,仿佛所有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在时间的走廊里,这40年却显得微不足道,只要有这一年的幸福,就足够了。小说结尾处,博斯曼斯又踏上了柏林的道路,去寻找心中她的踪迹。
最终两人是否重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怀疑时,至少还有一种希望,有一条逃逸线朝地平线逝去”。
时间的走廊连通着未来和地平线。“未来”,这两个字对于处在永久的现时之中的博斯曼斯,是令人心碎而又神秘莫测的。20岁时,它是地平线在我们面前展现的种种许诺和希望,而在小说中,所有人都迷失了方向,失去未来,无法达到这地平线。
但未来是令人向往的,人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希望是追求地平线的唯一源泉。
时间的逝去会带走不安与犹疑,给予未来希望的同时也带来过去幸福的回忆。
40年后,地平线是那遥远而又幸福的过去,是失去的时间。正如博斯曼斯对地平线的怀念,总有一些事物深藏在我们心里,从未改变。这美妙的淡蓝色的逃逸线,在时间的走廊里勾勒出迷人的记忆,也给我们留下一生长久的怀念。
无论我们在时间的走廊里置身何处,始终不变的,是心中的那条地平线。
而我们一直在路上。
民国老课本里有这样一段话:“三只牛吃草,一只羊也吃草,一只羊不吃草,它看着花。”——引子
有人曾说:“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我深以为然。就像德国哲学家康德所说:“在我心中这世界上有两种事物是最为美丽的,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则。”诚然,我们身旁充盈着太多能够使人“美好”的事物,以致于我们深陷其间。且不说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但是大多数人的日常行为,便足矣悲哀了。
从前的车马很远,路途漫漫,人们一旦分别,便只能寄情书信。行路的人步履安缓,才能见得“霜叶红于二月花”。现在的科技发展,交通便利,人们一旦分别,便是顷刻间千里。行路的人神色匆忙,只望得高楼林立,钢筋水泥。其实你的头顶就有耿耿星河,你的脚下就是万里江山。只要你想,不论你身在何方,抬头就能望见璀璨,低头就可窥见瑰丽。只可惜你的心中有远方,但你的灵魂里却没有诗。我们大多数人都太像那食草的牛羊,只顾得贪婪的吞咽,以保腹中饥辘,而不曾瞥见近在咫尺的花朵,走近一赏。足下遍地都是青草,而花仅仅一朵。
我们哀叹着纸质书籍的没落,却仍旧捧着手机愉悦地刷新着朋友圈和微博;我们赞美着他人遒劲的书法,挥斥方遒,却摇摇头提笔忘字;我们感慨着传统文化的兴衰,却依然读着情节单一的网络小说,喜笑颜开。罗丹曾这样说过:“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我们不是看不到美,而是美在我们身旁,我们却不愿留意。摄影师肖全曾多次揽获国际性奖项,他的摄影作品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感受。对于摄影,他这样讲:“我只是比别人多看了一点儿,多等了一会儿。”有许多摄影师急功近利只想“吃草”,无心“看花”,过度使用图像处理技术,被人拆穿好不狼狈。而肖全却在能够“吃草”的前提下,坚守着“看花”,那么受人尊敬也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我们为什么需要人文素养?因为这种情怀会扎根在我们的血液之中,告诉我们如何处世,而不仅仅是学会饮食起居。我们在满足温饱的同时,应当望望前路,惦念着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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