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分类体系是陈望道在《发凡》中多次强调的其创新之一。陈望道的分类体系,科学之处一是如他在文中所说,可以将几乎所有修辞现象都包纳在内而不受时间地点限制,不管是积极修辞还是消极修辞,具体到《发凡》的重点即积极修辞中的“辞格”部分,即使新出现的新的修辞手法,也能很快在陈望道的分类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因为文辞语言不外乎材料、意境、词语与章句,所以他的分类方法包孕能力很强。
还有一个科学之处就是辞趣的提出,陈望道首先提出了“辞趣”的概念,辞趣指的是语言文字本身情趣的运用,大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辞趣的提出在某种意义上模糊了辞格运用与否的界限,即存在一些不那么完善的.“辞格”,这种辞趣来源于人对表现力的追求,并不一定要使用界限分明的辞格才能让语言较强的表达能力,于是辞格运用与否之间,表达与记述两种法式之间呈现了一种顺滑而自然的连接,这对一门严格限定范围的学科来说是有积极意义的,很明显陈望道是直接从经验材料入手对修辞活动进行研究,《发凡》受其时尚未建立为体系的传统修辞学框架影响较少,而又掌握材料较多,故而不是粗暴地根据构想出来的框架限定学科范围,他对修辞活动的产生机制了解较为深刻,才能在经验材料上直接进行较为全面的总结。
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荷花是圣洁美丽的象征,她出污泥而洁白无暇,洒清香而天然独秀,极玲珑又纯洁谦虚,亭亭玉立,惹人喜爱。
走近荷花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荷叶,像绿色的海洋。有的荷叶才只冒出一点嫩尖,可爱极了;有的已经长成手掌般大了,微风吹来,随风摇曳,高高挺立;有的已经长成“大玉盘”了,生机勃勃。一片片荷叶挨埃挤挤,好象是一群兄弟姐妹,心连着心,亲密无间。这时,吹来一阵风,“绿的海洋”霎时间波涛起伏,荷叶一片连着一片翻腾着,美丽极了。风停了,“绿的海洋”又平静下来了。叶面上的水珠儿滴溜溜地滚动着,晶莹剔透,像一颗颗漂亮的珍珠。真是“一阵风来碧浪翻,珍珠零落难收拾”。
再细看。荷花千姿百态,洁白无暇,像水晶一样纯洁。有的才只有一个青里泛白的花苞,娇羞欲语,含苞欲放;有的只开了一半,一些花瓣散下去,另一些簇拥在花蕊旁,犹如一位衣衫未整的美人;那些全开了的,像一个个穿着洁白素净的衣服的姑娘在翩翩起舞;还有些,花瓣都掉光了,露出碧绿碧绿的莲蓬,莲子上面的小孔,似乎是一张张小嘴巴,正放开喉咙大喊着:“我成熟了,快来摘啊!”荷花散发出清新淡雅的芬芳,引来花蝶飞舞,嬉戏其间,令人赏心悦目。而那调皮的蜻蜓,扇动着翅膀,从那朵花飞到另一朵花,与荷花快乐地嬉戏着。我陶醉了,觉得眼前的荷花是一位位风姿绰约的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
荷花不仅美丽,而且很有用处。它的叶子能泡茶、做中药,莲藕能吃,莲子则是夏天清凉解暑的最佳食品。总之,全身都是宝。
荷花不像牡丹一样雍容华贵,不像梅花那样迎寒吐芳,也不像兰花那样小巧清秀,然而,她默默无闻地为酷暑散阵阵芬芳,送丝丝清凉。啊!我爱荷花,爱它那亭亭玉立的姿态,更爱它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风亮节!
为了突出某个意思,强调某种感情,有意重复某个词语或句子。反复是为了强调某个意思或突出某种情感而重复使用某些词语或句子,所要表达的侧重点在于重复的词语或句子上
作用:主要运用在诗文中,起到反复咏叹,表达强烈的情感的作用。同时,反复的修辞手法还可以使诗文的格式整齐有序,而又回环起伏,充满语言美。
1、连续反复(中间无其他词语间隔)。
例句:山谷回音,他刚离去,他刚离去。
2、间隔反复(中间有其他的词语)。
例句:好像失了三省,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谁也不响,党国倒愈像一个国。
举例:
登峰造极星移斗转提纲挈领审时度势情真意切罪魁祸首丰功伟绩心灰意冷真凭实据一心一意
又称激问、反诘、诘问。用疑问形式表达确定的意思,用肯定形式反问表否定,用否定形式反问表肯定,只问不答,答案暗含在反问句中。
作用:加强语气,发人深思,激发读者感情,加深读者印象,增强文中的气势和说服力。
加强语气,突出了什么,表达作者某情感。
我呢,难道没有该责备的地方么?
举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其次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分类方法本身就是他采取的研究范式的体现,陈望道在《发凡》第一篇的结尾声明是采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来研究修辞学,强调“内容决定形式”而“内容”本身又常为“立场、世界观和社会实践”所决定,任何“内容”都能产生各自的形式,而不是视原先的修辞概念为“有标记”的,而原先的白话概念为“无标记”的零形式,具体到这个分类框架中,我们可以发现,陈望道提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两大分野是难能可贵的,“没有修辞就没有任何表达”,在这里他赋予了各种“内容”同样的地位,即使是所谓“粗俗”的市民口语,也没有任何理由比积极修辞低级,如果一个人生活的环境并不需要使用过多的积极修辞,只有所谓“平淡乏味”的修辞能帮助它们很好地适应情境与题旨,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嘲笑它们的语言“低级”呢?
这是与原先的文辞本位相对的,从语义上看,修辞义为修整文辞,陈望道“消极修辞”的提出破除了这一观念,这里有两点积极意义,首先,旧有的纯粹雕琢形式的修辞不再成为少数人所享有的技术手段,而只不过是适应情境与题旨的工具而已,于是修辞学中雕琢词句的“美感”便让步了,语言修辞与表达真正成了所有人的共同能力,或许不应有人为自己不加修饰的“低等”语言而遗憾。在第一篇中,陈望道明确提出自己的几个写作目的,其中之一便是消灭歧视,“将一切歧视文言口语的偏见立时消灭”,同时希望治疗两种病症,一是屑屑模仿病,一是美辞堆砌病,应该说,这在1932年语言新旧更替的中国是有重要进步意义的。
其次,这种让步给了言语更广阔的介入社会的空间,言语的目的在于适应情境与题旨,这就至少为语言的使用打开了两条通道,一方面失去修辞学束缚的言语可以径直走向萨特的“介入”,着眼于内容与形式的辩证统一体本身,完全投入对情境与题旨的高度参与,一些原先相对弱势的言语不需要汲汲于用旧“修辞”武装自己,而是可以直接投入战场。另一方面与萨特相对,巴特的零度写作也有了一定的反思基础,各种不同的言语与意识形态直接相连,修辞与否的准绳被打断后,不再有关于优秀语言的单向度的评价标准,反思的矛头便能够直接对准各种话语本身,亦即对准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在这个方面,具有超出修辞学本身的积极意义。
蜻蜓飞来,炎日照耀。在这种美丽的季节里,深圳市民们在洪湖公园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荷花展。作为深圳市民的我,怎能不去瞧瞧呢?
刚走进公园,就会看见来这里参观荷花展的游客络绎不绝。再走近些,就会看见许多人在广场上开心地跳着舞。瞧!那几位老爷爷老奶奶,多开心呀!音乐伴随着他们的脚步,像专业的舞蹈家一般。看来,天气在炎热,也挡不住大家的热情呀!
越走进去,你会发现,人愈来愈多了,原来是到了荷花展的地方了啊!
看着碧绿的荷叶丛,里面有着娇艳的荷花,有的盛开着,有的还是含苞欲放的花蕾。在盛开的荷花里,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心里的小莲蓬。荷花有一种特殊的清香,随着夏日的凉风,阵阵吹来,沁人心肺,引得蜻蜓在上面欢乐地飞来飞去。
俗话说“出淤泥而不染”。荷花虽然生长在环境不是很好的地方,但却长得如此洁净、娇艳!这会使我想到:有些人虽家庭清贫,但却能自立、自强,为国家作出有贡献的事。
在湖中,那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个个披着轻纱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荷花的“衣服”五颜六色,有粉红的,有嫩黄的,也有洁白如玉的,那荷花,好像穿着漂亮的衣服,闪亮登场。
一旁的游客在合影,也专业的拍摄者在拍摄荷花。我想:来此处参观荷花展的游客们,怎能不恋恋不舍呢?
这次参观荷花展,让我看到荷花的洁白,闻到了荷花的清香,更让我有学习荷花这种品格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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