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北风呼呼地刮着。我从温暖暖的被窝里伸出头来,“哇,好冷啊!”
我情不自禁地喊起来。
妈妈说:“今天又降温了,要多穿点衣服。”我听了,马上穿上羊毛衫,又套上一件毛衣,可还是冷,没办法。我只好从柜子里拿出最厚的那件棉袄来穿。我往镜子前一照,天啊!
自己简直成了一只大狗熊了。
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吹来,冻得我直发抖。我赶紧关上门,妈妈见状又给我递来一条围巾和一副手套,真是装备齐全了,我迎着刺骨的.北风走出了家门。路上行人稀少,他们也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帽子和围巾。北风呼呼地吹过树梢,路边的树木被吹得树枝乱摆,地上到处是枯黄的树叶,远看好象一张金黄的地毯,踩上去软棉棉的。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就像橘红色的大气球挂在天空,一点也不耀眼。人们争着走在阳光里,感觉格外的温暖。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学校,虽然天气寒冷,可校园里依然热闹,寄宿部的同学已开始了一天的晨炼,你看,他们有的跑步,有的练台拳道,还有的在进行航模演习。走进教室,好暖啊!
原来教室里的窗户全关上了。同学们陆续来到了教室,我们开始了一天的早读,那朗朗的书声在校园上空回荡着。
早晨,我睁开双眼,望着窗外。寒风呼啸。我不禁直打哆嗦。风轻轻地吹过我的面颊,特别寒冷。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去年冬天的一个早晨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早晨,我刚学完奥数回来。当我到达小区准备绕小道回家的时候,天空中滴下了几滴小雨珠。惨了!要下雨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急急忙忙躲到了避雨的好地方。果不其然,不一会,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飘飘洒洒地乱飞着,风大胆地吹着,重重地拍击着地面,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清脆极了。雨越下越大,当它们拍击着地面时,仿佛在弹奏着一首交响乐曲,冬风也“呼呼”地吹着,仿佛在帮雨做伴奏。
路上的行人都撑着一把伞匆匆忙忙地回家。只有我,孤零零地站在一家小店门口,静静地等待着熟人经过。
雨越来越大,风放肆地呼吸。我冷得蜷缩起来,我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磅快速飞回家。
突然,从风雨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个头不高,黑黑的亮发,鼻子上还驾着一副眼镜,是妈妈!只见她撑起一把大伞,一粒粒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上滑过,她显得异常焦急和不安。她可能是见我还没有回家,十分着急出来找我。
终于不用在这个风吹雨打的地方待下去了。我激动万分,一下子扑到妈妈的怀里。
“让你在这个地方受苦了!”妈妈充满自责地说。
雨渐渐小下来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冬天的寒冷渐渐微弱了。在风吹雨打环境下的那把伞,难道不就是母爱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爱情深,天底下每个母亲都是这样的。每当冬风初起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妈妈的爱。
前几天,下了一场大暴雪,我们都躲在家里,不愿意出去,可一些穿着橙黄色衣服、手里拿着除雪工具的清洁工却在外面扫雪。
他们有着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一直从早干到晚,白天黑夜的为我们服务。我从电视上看到,那些清洁工人冒着大雪,在街上扫雪,一边下一边扫,他扫完要多长时间呀,连家都回不了,他们在食堂里吃着大米饭、馒头、汤都已经很满足了。
清洁工人没有穿过貂皮大衣、有的甚至连名牌都没穿过,可我们,小小年纪就已经穿上名牌,年轻人都穿上了貂皮大衣,那些人非常眼馋,可就是穿不上;清洁工人没有吃过山珍海味、美味佳肴,他们就觉得现在吃的已经很好了,连想都不敢想那些鲍鱼、鱼翅、海参,可有一些大人,经常吃这些东西,都吃腻了。
我们和清洁工大不相同。即使不下雪,他们也每天清扫着我们的城市,使我们的城市更加美丽。从她们身旁经过,我不再捂嘴,皱眉,不再说真讨厌,不再鄙视她,对她也是敬佩的。那她到底是谁呢?是一个相貌平凡,40来岁的陌生清洁工,她没有一鸣惊人,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有着崇高,圣洁的品质
每天早晨,我去上学,总会遇到一个人,有时出现在大街上,有时走动在某个角落里;他穿着一件黄橘色的大衣,下身是条因长时间不换洗而脏兮兮玷污的黑色裤子,我知道这是个普普通通的街道清洁工。
岁月的一番梳理使我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那年,天空正飞着牛毛细雨,远处一个橘色的小点把这条大街点缀得绚丽多彩。背着书包手里并拿着书的我轻轻倚在大树边。
街上,大雨丝丝的足迹被秋风吹得东倒西歪,不分方向地乱“飞”,在雨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清洁工—— 头上微略带着几丝银发,脸上已布满了丝丝皱纹,手上些许有结茧的痕迹,坑坑洼洼的。戴着黄色胶的手套。裤子已被泥点儿“冲洗”过N次……在风雨中,用双手掏着下水道里的垃圾,旁边还有摊从那里掏来的污泥,散发着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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