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记是听谁说的,只记得许多童话里都有提到过,说每一棵树里都居住着一个善良的精灵。她们有和自己所守护的树的叶子颜色一样的头发和瞳仁,有轻薄如纱的修长双翼,好像只有快乐的人才能看到她们。
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当我一次次失落地反问自己“难道我不快乐吗?”后,我才嘲笑自己的天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午饭后,我一个人走出学校,才霍然发现今天的阳光很明媚。再抬起头,天空也出奇地干净,像小孩子的笑容一样明丽,把周围的一切都照亮了。时不时有阵轻风调皮地拂上面颊,也让我这个精神紧绷的人感到轻松了许多。忽然,一些细小的颗粒闯入我的视线,随着风,一起被吹打到我脸上。还在奇怪是什么,一阵淡淡地香气便扑面而来,并不带有花朵的香味,却让我来了精神。
我向四周看看,才发现是学校围栏上缠绕的一种植物。绿绿的、小巧的叶子挤得满枝都是,而这一枝一枝的又攒在一起,异常茂盛。在这枝头还有许多小颗粒,也是不甘寂寞地凑成一团。远远看去,短短三十多米路被它们装点得异常活泼。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呢?风又一吹,淡绿色的小颗粒又开始纷飞在空气中,以背后深绿的叶子为背景形成了一幅仿佛转瞬即逝的绝美画面。那就好象一汪淡淡的碧水从天而降,一点点流逝,还夹杂着那种草木的清香。在阳光下,更灿烂了。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她有绿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瞳仁以及轻薄如纱的修长的双翼。那个是精灵吗?我揉揉眼睛却再也看不到了。
我突然体会到,原来走进自然就是一种快乐,树之精灵就存在于我们身边,只有会享受自然,解读自然的人,才会用心“看到
每一次,你回来的时候,总毫不介意的带我进入你们的俩人世界世界,却把那个在另一方与你如影随行的帅气的男友暂置于身旁,带我起小吃店,起逛服装店,叫我试穿一件我看来昂贵得不敢去处摸而又有些心动的衣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然而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了:“这不适合我,这颜色我不喜欢,我已经有好多的了。最后你你摇头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你现在是变得挑三拣四的了”。其实我明白你还需要各方面的开资,你的工资在农村看似丰锦,可对于城市来说,实在是微薄。想做的太多,而能做的却不够。你知道吗/你的一颗热诚的心已让我欣慰,我很满足了,我还需要什么呢?
当你转身的时候,是我凝思的时候,当你离开的时候是我孤单的时候,当你回头的再转头离开的那一刻,我迷茫了双眼……一切的一切只想深深的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可是我没有说,我更没有哭我已经读懂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真正诠释,也明白了孤单是再说难免的。
好几次我也想把我的真心给你,我想用我的零花钱给你买一点既实用又有意义的小礼物。你总会给我一个微笑然后给我一句话:“你现在还没有钱,等你有钱了再给我买双倍的”“好”!我微笑的点头,我们少语,你浓我浓,温情尽在不言中。
当失败与挫折已经降临到我的头上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总无所顾及地拨通你的电话,一个朦胧而有温和的声音淌入我的心田,也似乎有一张睡眼蓬松而不抱怨的容颜映入眼帘,一股急流淌进心海。我哭了呜咽声与说话声分不清楚是谁。你没有训斥,有时是一个美丽的安慰。“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你的也哭喊着对我说:“曾经在你上我不也是一样过来了吗?此刻若放弃的你就不是现在的我,也就没有将来的你……”泪水过后,我平静的重返现实生活。
可否还记得曾经在校园中闪过的一个成熟的你的身影,以一首阴韵优雅的《牵手》。曾沉静了校园中的每一颗心,这应该是融入了多少真切的感悟,才会有的旋律。你说是为我们而唱,我们是呼没有牵过手,你却用你的背影的沉默唱出了我们在一起的心。
“因为梦着你的梦,因为路过你的路,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因为牵着你的手,所以今生还要一起走……”校园中又响起了,《牵手》,瞬间又触动了我的心灵。
你我各在一方,我们不能牵手,但因为因为梦着你的梦,幸福着你的幸福,所以姐!我们今生还要一起走。
日近黄昏,秋雨绵绵,蒙蒙的细雨凝固了我的发丝,我沉静,我回味,更恋我们情深深意浓浓。
还记得我“咿咿呀呀”学走路时,总是外公牵着我的小手荡悠悠地走在那凹凸不平的田间小路上。渐渐地,我长大了,每每回到家中,仍会牵起外公的手,感受手心的温暖。
不知何时,外公的手变得如此粗糙,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了。我牵着外公的手,在撒满朝霞的田地间慢悠悠地走着,粗糙的手掌使我想起那一幕幕的往事。
外公虽是60多岁的人了,却从不闲着,每天起早贪黑,有忙不完的农活,因此那双强壮有力的手也变得狼狈了。
他的\'手整个呈灰土色,那尘土布满手的各个角落。一道道褶在手上交错着,就好像那错落的小路。每根手指都是又粗又短,掌上的老茧已堆积如硬币般厚。我还意外地发现外公的手指少了半根。顿时,我的眼睛湿润润的。
年轻时的外公,起码得有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魁梧,力气很大。后来陆续生了八个儿女。人口猛地增长,压力也变大了。不得不多种些田地养家糊口。没有丝毫闲暇之余的他却从未放弃过。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年轻的容貌已悄悄隐退,取而代之的是如冬天的老树皮般的脸庞。
在我的记忆里,再苦再累却极少见外公的愁容,整天乐呵呵的,尤其见到自己的儿孙们,脸上更是笑成一朵花,他会用他那皲裂的大手去轻抚孩子们的头,那么慈爱。我就是在外公的疼爱下长大的。
来到外公劳动的地头,外公松开我的小手,叮嘱我在地头玩,自己则到地里头做事。
只见他双手紧握着棉花杆,用力向上拔,然后又迅速地将棉花杆放在一边,继续下一棵。后来,他遇到了一棵十分顽固的棉花杆,外公对手吹了口气,然后又将双手紧紧地捏着棉花杆,“嘿哟”棉花杆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而他的手也因此被硬朗的枝干划开了,红色的血滴流出,却还不肯停下。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坚持要帮外公拔棉花。外公说什么也不肯,迭迭地说:“你还小,外公一个人能行的。”我再也忍不住了,再次牵起外公的那双已被枝干划开,带有血痕的收。看着我难受的神情,外公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眼泪夺眶而出。
外公又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一脸慈祥地问着我:“待会儿你想吃什么?我来给你做,你先去玩会儿,饭熟了我再去叫你。
牵着外公的手,让我感到外公的形象在我心头顿时高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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