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姐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吹走了春天的安慰。
不,一大早,蒲公英妈妈赶紧让姐姐带着宝宝去遥远的草原做她的家;蜜蜂还背着小篮子采集蜂蜜;小草迫不及待地告别大地母亲,涌现出来,在风中自由摇摆。看,孩子们正在放风筝!
公园里,小花笑得满脸通红,小树茁壮成长。不时有几只鸟妈妈飞过来寻找食物。两边的垂柳也用小溪当梳妆镜,优雅地梳着长发。小动物也不知疲倦,趁着食物充裕的季节到处寻找美食。多有生气的一幕啊!
黄灿灿盛开的油菜花,正在和姐姐冯跳舞。走,走小溪也为春天的到来而高兴。农夫的叔叔也没闲着,把蚕豆和土豆一颗一颗的播下。
空穿越了一朵电花,雨像一颗破碎的珍珠继续落下。余姐姐好像比我们还激动。
雨停了,蜘蛛又开始勤奋地织网。第0天+架起一道明亮的彩虹,向世界宣告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农家孩子去草地抓蜻蜓和蚱蜢。当他们玩腻了,会不会摘一朵小花放在头发里?太美了!
我的春天就是这么简单,像一幅画,清晰可见。
以前听说过字如其人的说法,说通过一个人的字迹便可大致看出这人的性格品质,后来又听到文如其人的这一说法,即文品大可等同于人品,一个人若书读得多,文章写得好,其做人的标准也会在无形中得以提高。所谓文如其人,大概就是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便会把你所想的东西通过文字表达出来。
说起文如其人,不免要谈到文风这一问题上,所谓的文风就是文章所体现的思想作风,或者文章写作中某种倾向性的社会风气以及语言运用的综合反映。在我认为,文风分有刚劲有力与绵柔感性两种,书面语说即豪放派与婉约派。豪放派比如辛弃疾,苏轼,婉约派的代表像李煜和李清照等等。如果说文如其人的话,婉约派的代表词人似乎更具说服力。李煜因国破家亡这一悲惨的人生经历,在后期的词风多以凄楚为主,李清照人到中年丈夫远逝,内心悲苦不已,写出“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他们内心是同样的悲伤难过,所以写出的词便也传达给人这样的忧愁。而豪放派的苏轼,站在江边仰天长吼“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与他仕途坎坷自身又不屈不挠的与世俗奋战的品性不是遥相呼应吗?而这一系列的例子不就是在佐证文如其人这一观点吗?
既然真的是文如其人,那么,想要写好一篇文章,想要拥有好的文采与为世人折服的文笔,是不是就意味着你的人生经历要出彩呢?不管文风是豪放派还是婉约派,各有各的可取之处,古往今来都有不同的文人志士欣赏膜拜,只是文风与文品是不同的,文品几乎可以说是关乎一个人的自身发展状况的概述,就像一个人的人品,如果人品不正,那么写出来的文章也一定是遭人唾弃的,不会有人愿意浪费时间去看,相反,那些品性正直的人,它的文章必然能给人以正能量,教给人们积极向上的东西,这样文字才会被人们津津乐道。
所以说,与其想着如何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不如先学会怎样做人,一个人立于世界最根本的因素,便是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当你提高了自身的修养与品性,你的文章必然也就为大众追捧。无论如何,请记住,应该做一个“大写”的人。
如果皮囊朽坏,我们还剩下什么?
也许,你告诉我,还有灵魂。
可是,那脱去了皮囊的灵魂,他们在忙着什么?追逐名利或填补***?看过鬼片里那些孤魂野鬼,它们所渴望的,不过是投胎、转世为人,再得一具皮囊。
蔡崇达写的这本书,也叫做《皮囊》。文中作者的阿太对皮囊有着自我的理解“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材。”老人的话,似乎透着人生的哲学。
书中对父亲的感情,由仰视、尊敬到审视、反抗的对象等等一系列的改变。父亲的形象,他离家,归来,他病了,他挣扎着,全力争取尊严,然后失败,退生为孩童,最后的离去。蔡崇达揭开内心的伤疤,重新历数过去的家庭经历,把自己的心再伤一遍。
“生活从来不是那么简单的梦想以及磨难,不是简单的所谓理想还有阴谋,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概念,真实的生活要过成什么样是要我们自己完成和回答的。”
就像如今的人们,往往只扮演所穿皮囊的角色,一味的迎合社会与他人。却找不到灵魂所归何处。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们从不曾了解,也不曾放下匆忙的脚步问问自己的内心,寻求真相。
生活像一张庞大的问卷,你不回答这个问题,就永远看不到下一个问题。
全文,我是带着感动读完,给我最大的收获是:“要珍惜那些跟你一路同行的人,用心爱,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可以拥有曾经最真挚宝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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