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作上,我也常常有这样的感触,嫌自己笔拙,文章不轻易示人,更绝少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拿出去去公开发表。用于光远老先生的话说,这叫“藏拙”。这种“藏拙”的做法,到底好是不好呢?我以为应该从两方面看。
首先应当肯定有好的一面,羞于拿给人看,这是谦虚的表现,真正的丑露出去让人笑话。修改好了,推敲斟酌定了再拿出去总是好的,别人怎么看姑且不论,起码自己的这一关是过去了。这样的作品拿出去自己心底是踏实的,不至于顾虑重重,提心吊胆,生怕人家指出错误,耳面发烧,张口结舌,难以作答。
谦虚是人的美德,预示着有进步的表现。但谦虚要适度,对自己不可过于苛求,本来未发展到字斟句酌精雕细刻的程度,何必非要难为作践自己呢?粗放本不是人的初衷,而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就没有必要硬装饱学的老夫子。
其次应当否定不好的另一面。“藏拙”本来是向世人展示谦虚和谨慎,而以虚伪的心态对待“藏拙”,本来无“拙”可“藏”,却硬是扮上一副城府很深的样子,口里不住地喃喃:我对于拿不准的东西,总是羞于示人的\'。其实是子虚乌有,哪有什么可“藏”的?是大白天说梦话而已。某位以骂名人炒作自己的先生在评论鲁迅先生时却失去了往日的胆大,讲话谨慎,几乎是再三掂量,真的把往日的“拙”“藏”了起来。民间早有“鬼怕恶人”的说法,对敢于打鬼者,鬼是惧怕的。
人应该真实。人的高雅在于真实。以本来的面目示人,孬好就是这一堆一块,有“拙”不藏,行为透明,心灵透明,给人以真实的感觉。真实总是好的,没有欺骗自己,更不曾欺骗别人,为人处事坦坦荡荡,处事为人真真实实,使人觉得朴实得可亲,真实得可敬可佩。但是,有的人却不是这样,总是以假象示人,凡事顾作姿态,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架势,张嘴空话连篇,闭嘴假象一个接着一个,话不知所云,事儿云遮雾障。这么高的水平,这么大的胆量,有经天纬地之前景,屈居贫瘠之地,不是瞎了人才么?其实,这样的人不用说去办大事,即便是小事儿办起来恐怕也是要砸锅的。一个虚假,坑人害人匪浅也。
人最为可贵之处便是真实。“拙”尽可以自己留着,让它提醒与鞭策自己进步。不知耻的虚假世人应有所警惕,让这样的人钻了空子,祸害将是无穷的。
不知何时,自己在作文中总成了那种刚开始不懂,之后有了卓越成长的人。可日常真实的自己有作文中那样洁白无瑕吗?一直探寻的初心,它是不是依旧在蓬勃地跳动。
有一次,表姐开着玩笑问:“假如真有机会选择,你是当红花,还是绿叶?要认真回答哟,考虑一下吧。”看到娇艳的红花,青翠的绿叶,那叶托着花,绽放是我们的光芒。
于是,我回答:“应该会选做花吧。”表姐笑了笑,接着打趣道:“啧啧,你也太不谦虚了,目前每人不都爱这叶吗?你应该说:‘我要做叶,无私奉献地度过一生,用自己来衬托红花。’这差不多就是标准答案了,几乎大家都会这么说。”听了后,我低下头爱抚那花和叶,心里不禁为花平反:长得艳丽难道还是它的错?为什么要所有人都偏向这无私的叶,做真实的自己不就怎么样?
寂静了一会儿,我问表姐:“你猜我为什么要做花,而不应时尚呢?”“你自然有你是什么原因,而且多半是由于花长得妖媚、芬芳,是否?”表姐看着那朵花说。忽然一阵寒风吹来,花枝摇摇摆摆,那衬着花的叶子,掉了,仅剩那朵花,在寒风中摇弋生姿,“我自轻盈我自香”的态度傲放着。
我便说:“我不管其他人想当什么,我只管做自己,做真实的自己,喜欢花就喜欢花,不会由于大势所趋就改变真实想法,喜欢的就是花的傲气,就是花的艳和芬芳,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好容易做真实的我们的勇气。花确实没叶的无私奉献,但她绽放,送给大家眼中的漂亮,心中的芳香,盛开过,做过真实的自己,谢了又有什么遗憾呢?”表姐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说:“你,应该是长大了,但大人的世俗还没影响到你,你还是会做最真实的自己,这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啊。”我听了,也是非常高兴。这花与自己,缘分真是不浅。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其实作者是真寻那位女子还是什么,大家不能而知,但“那人”,是不是有作者的影子,或就是作者呢?我的理解,那人不过是辛弃疾刚开始真实的自己,但却在繁华浮世丛丢失。期望我会做真实的自己!
从小我就喜欢幻想,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是有善良的精灵的。
可当我长大后,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了我的朋友们。换来的却是朋友们的一阵嘲笑。爱幻想怎么了,有错吗。有着一个不可思议的幻想是多么好,我觉得这样会给生活带来快乐,会带来很多有趣的事。我认为不喜欢幻想的人生活是普通又没趣的。
过了不久我也觉得自己很幼稚,居然相信所谓的精灵。但我的死党跟我说要相信自己,要做一个真实的自己。不要因为别人的片面之词而把最真实的自己抛弃了。自从听了死党的话后,我越来越有自信了。
晚上,我坐在窗台望着美丽的星空,看见了一颗闪亮的天狼星,难道那个是我向往的善良的精灵。咦,它好像听到我说话了。它闪了闪,好像在说它就是精灵,它好漂亮。不知不觉进入到梦乡里了。在梦里我看见了湛蓝的天空,清澈的小溪,茂密的树林,可爱的动物。这里的所有生物都很开心,我好想在这生活。我悄悄的走进了树林。突然,我看到了闪闪发光的东西。仔细一看,是精灵。它穿这漂亮的裙子,一头蓝色的卷发,好美好美。精灵看到我对我笑了笑,然后拉我到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我们为呀玩,玩得忘记了时间,我们很开心。
醒来后,我悟到有自己的幻想是多么开心,在梦中与自己向往的精灵在一起是多么快乐。有着童真是最真实的自己。
一起做一个最真实的自己吧。相信你得到的是快乐,不是痛苦。
最伟大的英雄主义是,在认清这个世界后依旧热爱他。
我理解教育家们,他们觉得过多的“苦难”“残酷”的故事会泯灭了小孩的纯真无邪。但真的的童真是无所畏惧的。再多的苦难与残酷在小孩心中留下的不是阴影,而是一团火——一团决心拯救苦难的火。
小孩是真的,所以他们需要一个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不仅有鸟语花香,还有飓风海浪。王安忆是对的,虽然,教育学家也未必错了。
《楚门的世界》中讲述一个导演给男主角楚门安排了一个世外桃源般的世界,以录制一个实时真人秀。最后导演对知晓还有另一个世界的楚门说:“这是我给你的完美世界,外面的世界充满了肮脏,险恶……留下来。”然而楚门拒绝了,他打开了通向真实的大门。那大家呢,大家如果是只灌输世界的温存,大家抱着对小孩好的名义任性妄为,大家与那个导演何异?外面的世界是肮脏的,但小孩是清澈的,他们需要看到可以“澄清照射世界”的故事,而不是一堵映着蓝天白云的墙。
假如小孩只懂世界的温存,会如何?当初你喂了多少鸡汤,现在他们就奉还多少狗血。20xx年某一高中女毕业生因被诈骗了九千余元而猝死。诚然这与她家庭贫寒有肯定关系。但,她从小认识的温存也有肯定的“功劳”。她不知世界之险恶,她尚未有足够的防人之心,他也从未承受过这样“残酷”的故事。你以为你给的是温存的善意,她还以了残酷的故事。
不要将残酷与苦难妖魔化,也不要将小孩妖魔化,世界没你想象的那样美好,残酷的故事未有你想象的那样可怕,小孩也实在没你想象的那样脆弱。不要让温室里的花朵不知晓为何沙漠中的仙人掌会长出刺来。
连“文”“质”都要“彬彬”,更何况“苦难”与“温存”?小孩认清了世界,认清了残酷,却仍旧以他澄澈的眼睛仰望月光,以他的赤子之心将这个世界深切地热爱着。这不才是难能可贵,才是大家最期望看到的么?
大家需要的是真实,它隐藏于温存背后。讲故事的人确有权利选择,但那是一把刀,慎行。
愿你出走许久,看遍真实,归来仍是少年。而故事,还是要讲真的。
“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中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纪伯伦
人性是复杂的,每一个人都有几副不同面孔。
我所说的不是将良善面孔撕碎,换上恶魔面具的人,而是那些将灵魂分化为不同身份的人。
有人用他为自己定制的角色在世间活得风生水起,而有些人却深陷沼泽没办法脱身,越挣扎越想逃脱便陷得越深。
卡西莫多在无边的黑暗里祈求光明的到来,而在光明笼罩住全身时却渴望黑暗遮住他的所有丑陋缺点。他爱他的女郎爱思美拉达吗?当然是爱的,卡西莫多为了她将十恶不赦的克洛德***死,即便在此之前他一直将克洛德视为亲生爸爸。拥有上帝视角的大家自然会感动于这份情谊,“公主”与“野兽”,两个心灵同样高尚的人理所应当地被觉得应该在一块,但他却说“猫头鹰不可以进云雀的窝里”。面对他所惧怕的世界,他选择用乌云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小说《化身博士》中的杰基尔博士靠着他研究出的药物变成了他梦想中的自己,年青,有活力,可以随性地干任何事。他释放源于己人性里最恶的一面,他的***得到了很大满足,但同时他也失去了自我,成为了一只逃离牢笼的野兽,最后在忏悔与恐惧中死去。杰基尔博士拥有着双重人格,不论是作为杰基尔还是海德,他都把控不住我们的***,展示源于己埋葬在黑暗下的那一面,最后酿造悲剧。
人性复杂,但并不是不可相融。
好比你是一棵树,露于泥土表面的,生机勃勃,为了沐浴阳光而奋力野蛮成长。隐于泥土之下的,为了养料和水分努力向下延伸,最流行湿最阴暗的地方有你的痕迹。好比你是冗长黑夜里唯一的月光,有人拉开窗帘,有人打开灯,但这并不会否定你自己的存在。
你走进灰色深海,但撕裂了那层伪装又是什么,哪个也不知晓。
多副面孔只不过你的保护色,你最真实的一面隐藏在其下。而克洛德戴上面具后,邪念起,薄薄面具便好似水蛭通常吸附在他的脸上,时间久了便融进骨血里,再也摘不下来。
无论我是在黑暗中醒着,还是在光明中睡着,从来只有一个我。
我谓我,是颜色不同的烟火。
我谓我,最真实一个我。
做自己非常简单,做一个真实的却自己不容易。
毕淑敏在她的一篇文章中提到了她和她朋友的一次会面,内容是如此的:“那天,我应约去参加一位朋友的晚会,在家花了一分钟时间化妆,就和老公一块去了,那位朋友也是一位女人,在晚会上,她光鲜照人,四十多岁的.人宛如三十通常,晚会过后,我与她一个人约见,那时,她正在卸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的双眼,惨亮的灯光下,她枯黄憔悴的好似一册古老的线装书。”
她看着我惊诧的目光,不由得苦笑着说:“你看到的不过是我用化妆品堆出来的,我从十多大岁数开始化妆,一直到目前,化妆好似吸烟一样,是有瘾的,我目前已经不敢看镜子中那个没化妆的自己了,我真是羡慕你,可以素妆的面对世人,而我只能躲在光鲜的化妆品之下,自欺欺人。”
从此将来,我对她充满了同情。大家都会衰老。我镇定地注视着我的年龄,犹如眺望远方一副日渐逼近的白帆,为什么要掩饰这个事实呢?掩饰不单是徒劳,第一是一种软弱。化妆品不过是一些高分子的化合物、一些水果的汁液和一些动物的油脂,他们同人的本体是毫不相***东西,犹如大厦需要钢筋铁骨的支撑,而绝不是几根华而不实的竹竿。
看到这里,我感触颇深,一个人能活到连真实的自己都不敢正视,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啊,为了其他人见到自己永是漂亮的一面,无怨无悔的隐藏在化妆品后,可是,假如卸下了那一层光鲜的外表,剩下的又是什么呢。
明末清初的著名书画家傅山在其作品《作字示儿孙》的小序中写道:宁拙勿巧,宁丑勿媚,宁支离勿轻滑,宁直率勿安排。其实,字这样,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与人交谈时,也应该怀一颗真心,去掉我们的装饰,与人平和,要真诚大方,少一些卖弄与做作,只有如此,你才能与人交上朋友。
做自己非常简单,而做一个真实的自己非常难,做自己,你可以随意切换角色,随意用一个角色来扮演自己,就好似演员通常;而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则无拘无束,随性中所想的去做,你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见地,由于你就是你,其他人没办法代替。
好似鲁迅所说的那样:“有真意,去掉粉饰,少去做作,切勿卖弄,”一样,真实的自己也应该这样,毫无掩盖的展示在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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