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上午9时,大会开始。驻泊宜昌港的中外兵舰一起鸣放礼炮,公园内举哀奏乐,全体肃立,各界民众分班进行致祭,参加者达1万人。据报道:“这一天,宜昌人山人海,颇盛极一时。”这也是宜昌公园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而到了1926年12月,北伐军占领宜昌之后,新的国民政府便将宜昌公园(商埠公园)改名为中山公园,公园内的商埠图书馆改名中山图书馆,公园路也改名为中山路。而到了1930年,“总理逝世五周年宜昌各界纪念大会筹备处”还在中山路东口(今日儿童公园东大门旁)竖立起方柱型石碑一块,碑上镌刻“中山林纪念碑”六个大字。
1926年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我也没看见过,不过可想而知,不管是悼念也罢、纪念也罢,庄严肃穆也罢,那也就是应景而作罢了,公园里相比没什么变化,芸芸众生都忙于应付兵荒马乱、忙于应付自己的生计,除了那些闲人和混混,一般人很少有时间和机会进到那座公园里去休闲,况且我们的那些勤劳朴实的先人大多没什么文化,也没那些闲情雅致和花花肠子。
那个时候的中山公园规模很小,仅仅只有现在的四分之一的范围,民国十年(公元1921年左右,这里还有一条松柏堂路(从现在的云集路穿过珍珠岭,经过白骨塔【现在的西陵一路与珍珠路交界处】可以到樵湖岭),以及一条林园路(位于现在的儿童公园南大门至溜冰场前,接松柏堂路)。路边有杨大林的同乡花园和秦姓的塾川花园。都是前园种花卖花,后园可以代人寄柩。所谓寄柩,就是用木凳把那些人死了还未选好坟地和择好殡期的、等着外地的亲朋好友前来奔丧的,或者是外乡人等待运回老家的那些已盛尸体的棺木暂时搁起来;也就是“因期未就,停柩中堂”的说法。
据记载,当时这一带树木密茂、高大、浓郁,加上又地处偏僻,所以是寄柩的理想场所。只不过有了些没有能够入土为安的尸体,有了些大大小小的棺木,加上大风吹过,草木呜咽,树叶哗哗直响,想起来就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些才子佳人、少爷小姐还敢“月上柳指头,人约黄昏后吗”?所以,虽然是变成了公园,一定也是游人稀少的。不过要是放到现在,肯定就是鬼片最佳外景拍摄地。
一说到班主任这词,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严格”“恐怖”等词语。所以我刚开学就总怀着一丝害怕的心情进出办公室。现在,我认为一个好老师就是我们成长路上的明灯。
九年级,我总觉得自己每天抽不开时间和同学打打闹闹。要不就是在教室,要不就在去办公室的路上。
每次给我布置任务时,徐老师快速又清晰的语速,总让我能明确地明白我所要做的事情,包括所有的细节,更是锻炼了我的能力,给了我许多经验。我心里还担心着能不能完成,正打算离开时,总会听到:“小赵小赵,来来来,吃点巧克力。来挑个口味,这个好像更好吃。”“哦!谢谢徐老师!”这甜甜的巧克力在这紧张的学习生活中,给我带来了许多动力。让我在这繁忙的任务中,心里暖暖的.。
老师不但在课堂上,生活中,给予我们知识和经验,更是给我面对挫折的自信。
虽然我知道,一次考试失利代表不了什么,但我久久不能接受这破灭了我几个月努力的事实。我抬头望天空,这么晚了,终于可以走了。抬头望向天空,天很黑,黑得彻底,仿佛是一种绝望,无边无际地在这黑夜蔓延。我继续向前走去……“赵佳盈。”“谁在叫我?徐老师!”“这次考试没考好啊,数学好像拖累很多分数啊。”“是啊,都是因为粗心的老毛病。”“其实你完全可以发挥好的,心态很重要。心态好了,考试自然会发挥出好的水平。你一旦开始紧张担心,那么肯定就会失利。反正我们还有很多机会!不要气馁啊!”“恩!我会的!”看着徐老师远去的背影,我好像也不难过了,我要积极地看向远方,“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前方定会有更蓝的天,更白的云在等着我。
一个老师陪伴我们的时间不过三四年。但是在这三四年中,他们,用自己的知识播种,用手中的粉笔耕耘,用他们的汗水浇灌,使我们在这短暂的青春中,不遗余力地学习,收获更好的人生。
五一那天,我特别高兴。因为我们去济南少年宫玩儿得很尽兴。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少年宫,我选择了最喜欢的地方——湖边,参加了最刺激的项目——水上射击。
我们上了船,爸爸是舵手,控制方向,妈妈观战,我是狙击手。爸爸驾驶着小船来到了湖中心,我瞄准前方一艘船上的红标记,朝它的船屁股就开了枪,只听“啪啪!”两响,“哎呀!”我大叫起来。没有命中。原来是爸爸开船逼近了目标,湖水窜进了船里,我的鞋子全湿了。我不灰心,重新瞄准另一艘船尾上的目标,开枪一打,唉!又没打中。我紧接着又是一枪,耶!打中了!水都灌进了人家的船舱,人家一家都成了“落汤鸡”了。我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声对爸爸说:“瞧,我的射击技术还不错吧!”我的话音刚落,人家调头还击。我想,人家看到我得意忘形的样子会更加气愤。我们这两只船的水上大战又开始了……
后来,我们玩了很多游戏,比如小赛车……
这天我们玩的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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