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学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只需三字表达,快且细。她叫吴伊涵,长相较为普通,但是让人映象深刻的是她的头发,永远干净利落地扎在脑后,没有一点碎发,整整齐齐。
平时下课,同学们都在玩,只有她在课桌上写作业,她的笔在纸上迅速地写着,我与朋友说了几句话,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只听“啪”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她竟已把作业写完。我大吃一惊,可她后面的举动更是让人吃惊。她并没有去玩,而是看也不看一眼,迅速地从书包中拿出一本习题,又开始刷了起来。
我走过去,在她耳边问她:“这么着急干什么,下课了,可以去放松放松呀!”而她却只用了三个字,来回答:“没时间。”
别以为她平时作业做得很快就会错误百出,每次老师上课时,都会表扬她作业做得很好,正确率很高。是呀,她就这么一个快且细的人,但是,还不只呢。
我和她是同一天做值日的,每次轮到我,我就会心烦,这值日做的事情又多又烦,不仅要把教室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要把窗台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花草都浇水,搬出去晒太酒,没完没了。大多数同学做起来都是三四十分钟做不完。可是,让吴伊涵来做,却是分分钟搞定的事,只见她拿起扫把,在地上飞快地扫着,每到一个位置扫出的垃圾,另一只手都会讯地把XX放好,把垃圾扫进,每个动作之间于净利落,一气呵成。
我走到她扫过的走廊细看,没有一点垃圾留着,地面经过她一扫,变得焕然一新,不仅如此,她还帮一些同学把桌子对整齐了,椅子摆放好了。在我们搬花,浇水的过程中,她还不忘将一些掉落捡起,扔进垃圾桶。我不禁心生敬佩,她不仅做事迅速,还心细到了极点。
这就是她,一个学习,做事都快而准的人。
爸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阳台外边,时而用手抬抬老花镜。镜片的反光使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我深深地知道,奶奶是想回老家东北探亲。
自从爸爸半个世纪前来到武汉,就再也没回过柳河,但她一直没忘那家乡的美景,那熟悉的`叫卖声,那一串串令人直掉口水的冰糖葫芦。
有一次,老家来电话,说柳河建设得很好,爸爸回去看看,定会大吃一惊的!可爸爸却没答话,叹了口气,说她是想回去,可是对这小东西(指我)放不下心呀!我在一边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儿。我想:因为我,爸爸把家乡美景,把冰糖葫芦放在一边,只为当好这个奶奶而操心,她忘了,再怎么说,她也是金家的大小姐呀!我就立志,要快点懂事,让爸爸安心回家探亲。
还有一次,柳河又来电话,这次的内容更令人兴奋,让我也去!可爸爸又说了,那他去了你可管不了,可厉害着呢!前几天呀,还打碎了一块玻璃呢!我心里又不是滋味:我有那么厉害吗?打碎玻璃,是我在家里打篮球,不小心失手造成的,我还是个初学者嘛!
直到两年前,我们全家人正在看电视里的新闻联播,家里气氛沉闷,无人说话,因为柳河传来太姥姥不行了的事,全家人都很紧张,连平时最爱笑的爷爷都板着脸了。突然,电话铃响了,第一个去接电话的当然是爸爸。她拿起电话听筒:“喂——”电话里模模糊糊地传出一段声音,爸爸的眼眶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泪水直涌,“呜”地一声哭了出来。奶奶一听,愣住了,赶快接过电话,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听着大人哭,我心酸极了!
太姥姥走了。这一个月,除了我,大家都没有笑容。老家又来电话了,奶奶的眼睛湿润了,感觉家乡变得不那么亲切了。从那以后,家乡每次来电话,奶奶都会擦眼睛,从那以后,爸爸也养成了眺望北方的习惯。
我最想做的,就是赶快长大,和爸爸一起回柳河探亲。
走进鬼屋,恐怖的声音骤然而起。打开帘子,一个海盗拿着刀向你砍来,我赶快躲了过去。咻,好险啊,差一点就被砍住了。突然,灯全灭了,我们只有摸着黑慢慢前进。突然,一个骷髅眼睛闪着光向我扑来,我一闪,又躲过去了。我突然感觉到了我走到桥上,我喊了一声。三秒钟才听到回音,我估计从桥到底可能有五六米。我捡起一块石头,往下面一扔,“咕咚!”我觉得下面有水。“咕噜!”什么声音?我看见水里有光亮,而且越来越近了,“哗啦!”一个人头从水中飞了出来。我被吓得心惊肉跳。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个花园。我走进去,前面的电子显示屏上说“请向左转。”我向左转,“什......么?”我声音都抖了,原来墙上有十只手向我伸来,更吓人的是:每个手上都拿着一把刀!我连连后退,后面是墙了。我心里想,只有死路一条了。在刀刺在我肚子前一分米时,刀和手就停住了,并迅速向后退去。咻-总算度过了这一关!可是,有个吊死鬼吊在天花板上,并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因为说的上海话。
最后,我终于出来。恐怖的鬼屋历险记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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