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旧那样明媚,黄莲开满了整个池塘,我独自来到这里,曾经美好的一点一滴。那约定好的一切,你会像我一样傻傻的\'兑现吗?哦,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相遇的那个夏天,我站在相同的位置上,影子也落座那个点上。我望着你笑。你却早已不在那里,纯真的时光就这样流走,又留下了什么痕迹呢?
泪珠滴在翠绿的荷叶上,我低下身,掩着面。鼻尖闻到了那阵熟悉的荷香。又想起两年前我问你的同一个问题“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吗”。你没有回答,真的,我终于知道了原因,你跟他们一样,一样的不懂我。那时,我们之间仅隔着一堵墙,可我明白,你也讨厌我。
我们有多久没说话了,两年了吧。虽然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我依旧沉默不语。在眼睛片的另一边,我明明看到那一抹忧伤、黯淡,你也很累,不是吗?
那个人,你还恨我吗?
雨,骤然间,一泻而下。在昏黄的夜晚,交错的街口。顷刻间,街上满是四处逃窜的人们,他们尖叫呼喊,和着雨声、鸣笛声,一片嘈杂……慌乱透了。
风迎着雨,雨顺着风,它铺天盖地地袭来,像极了诗人李白笔下的`“飞流直下三千尺”。车马喧嚣,道路瞬间被堵得水泄不通。滂沱大雨间隐隐渗露出各家车主的抱怨,空气中弥漫起紧张的气氛,亦或是一种慌忙杂乱。
大约过了6、7分钟,雨势略微减小。开始有车主耐不住性子横行霸道了,也有把头探出窗外大声吼叫的,却无人劝阻。
雨滴答滴答带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收起话筒,两手撑起黑色宽大的雨披,边跑边整理,如夜行者般矫捷地穿梭,迅速找到一块较大的缝隙,便立起身板,猛地挥起手。我隔着车窗,在喧闹中清楚地听见一声哨响,有那么一刻,大家都安静了,似一语惊醒梦中人。但随后不久便恢复原状,人们看到没有丝毫车辆流动的痕迹,就愈发的急躁迫切。
“下雨天真的烦人啊。”耳边传来爸爸的低音,他不想高喊出无奈,也不想坐以待毙,可情况就是这么一筹莫展,爸爸倚在靠座上,透过窗缝望向交警。
慢慢靠近了点他,我模糊的看到他皱着眉头,雨水顺着帽檐一滴接着一滴不停息地落下,还有无数溅落进他眼里的,他仅仅是眨了两下眼,又继续指挥。过斑马线的人也掺和进车辆堵塞了。他们一个个从车头处走过,哪怕是狭小的缝隙也是尽量挤过去,便激起了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响彻在偌大的街口上方。
拥挤。慌张。忙乱。你争我抢。在这一刻,交汇成河流,波涛汹涌。
突然连续响起3声有力尖脆的哨声,未曾想过的寂静。许是这位交警实在是无可奈何,才想用哨声镇住慌乱的人们。而后,长久的安静,车辆在大雨中渐渐疏散。
他被映在我的车窗上,长长的影子拉出了雨落的痕迹。
原来慌乱早就被冲刷掉了。
它们在哪里呀,它们还在开吗?我们就这样,要在木棉花的季节走出初中的大门。
——题记
我们的摩天轮已停下了(把紧张的生活比喻为“摩天轮”很有新意,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换取的是高中的更广阔的学习天地,却为何仍留恋格子里的春天?
啊,再在校园里走一走吧……
木棉花总在新生来的时候与老生毕生的时候开放,满目的艳红,灼灼其华,仿佛我们用汗水与心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返。树下刻着谁和谁的名字,承诺着“友谊长存”的誓言,却还不明白一辈子的约定是多么奢侈。曾经手拉手地畅谈心事,却可能终究抵不过拉着行理箱在校门口你往右走,我向左走。
操场静下来了,往日与同学们的呐喊声、加油声收藏在哪里了呢?被秘密定格的雨水顺着叶子的脉络滴下,有多少件心事还来不及分享?有多少个公式还来不及默写?有多少个面孔还来不及铭记?随着“咔嚓”一声,毕业照上呆呆
此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粘稠的丝网缠绕着心扉。教室讲台上的座位表是否成为解锁的密码?在老师眼皮底下的“恶作剧”偷走了我们多少的窃喜与害怕?厚厚的书墙,埋葬了我们多少的操场梦想?把你的背景剪成窗花贴在心上,朋友,这样还会把你忘记吗?当记忆被岁月一点点漂白,一点点磨平,是否会再也叫不出你的名字?
骂了三年的饭菜如此成了习惯的美味,为了吃上鸡爪,还能不能容许我们插队呢?精彩的电视节目总在最高潮时被关掉,随着一阵嘘声,人群逐渐散开,一圈一圈地消失。饭堂的阿姨叔伯还是那么粗鲁地对待下一届学生吗?为什么我现在脑中记住他们的却还是某一天多给了一碗紫菜汤时的温柔呢?(学生眼里的生活,有趣,更有情。能引起阅卷教师对学生时代生活的回忆与共鸣。
……
过去了,结束了,该散场了吧?
风筝总会飞远,但它的线头留在了地上;炊烟总会飞远(比喻贴切,但它的源头留在了屋里;我们总会飞远,但脚印留在了母校的剧场……
不该悲伤,因为我们在成长。
那一刻,我们真的毕业了。
每天早读,李老师都会到各个课代表那里询问交作业情况。如果有没交的,老师会很生气地皱起眉头,挨个问那些没交作业的同学不交的原因。下了早读,老师会说:“那些没交作业的同学,你们放学前能交上作业吗?”同学答能时,老师紧紧皱起的.眉头便会舒展开。
每次我们都不会让老师失望,因为同学们都知道老师给自己留了面子。当然,也会有情况恶劣的同学了。李老师虽然脾气好,但是好脾气总会有个限度吧。当那些同学好几天不交作业,老师就会很生气,下早读的时候点名叫他们,问他们放学能不能交。那些同学十分羞愧,放学前肯定能交上了。
李老师是语文老师,每次上语文课时,预备铃响了,老师就进班了,课代表就领着我们背诵古诗。老师听着我们拖着长音,没感情地背着,老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脸无奈地纠正,“同学们,背的时候要有重音,这么背很难听。”根据老师的提醒,我们背好了,老师的嘴角便微微上扬,仿佛心情都变好了。
李老师对我们十分负责,为我们操了很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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