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在我的脸上,我睁眼一看日历,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我想:一定要快乐的度过这一天。于是马上起了床。
早上,我和爸爸贴春联。我把春联交给了爸爸,测量贴在门上哪里,让人看起来又美观又得体,而我,负责用剪刀把胶带剪成一段一段的,这个任务很艰巨。不能剪短了,也不能把胶带粘在一起。只到快吃中饭时,我们才贴好。
下午四点钟,我又开始忙了起来,我要和妈妈做年夜饭。我做的第一道菜是炸春卷,先把油放入煎锅,然后把春卷倒下去,直到金黄金黄的再拿出来。然后我又做了两道菜,分别是:皮蛋、鱼丸,爸爸妈妈品尝后,都很称赞。尽管很累,但我还是很高兴。
天黑了,我们全家都下楼放鞭炮,我看了别人的烟花非常好看,而我们的,却总是点不着,过了好久才点着。关于鞭炮还有一个传说:人们为了防“年”,所以每年都放鞭炮。现在人们只是为了庆贺和娱乐。
放完了鞭回到家,春节联欢晚会已经开始了。其中我喜欢小品《捐赠》和刘谦的魔术。我一直看到了夜里里12点,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知道自己又长大了一岁。
人的一生只不过是午后到黄昏的距离。月上柳梢,茶凉言尽,一切都可以落幕,当你我以为一生长远得不到边际时,回首却只是寸步之遥,在这舞勺之年,你是否还记得那一段美好时光?——题记
再次踏上童年时奔跑过无数次的小路,闯入故乡的梦境,拥入故乡的怀抱,那幢老房子朦胧在春光中,忽地,念起一剪似水年华,忆起一段美好时光。
踏上略显湿润的阡陌,微风轻拂面庞,黄黄的油菜花重叠在错落有致的田野,早早起来,霁雨成烟,大地朦胧在浪漫的情调里。阳光下,油菜花发狂的灿烂,南风吹来,荡漾起一层又一层金色的波浪。芳香氤氲,清香袅袅,点点花蕾在绿叶间静静绽放,星星露水在花瓣上熠熠闪光。清新、自由、沁人心脾的香味与热烈、灿烂、无以言表的色彩调和成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那样朝气的颜色,仿佛把阳光都沉淀下来,沉淀在薄薄的花瓣上,小巧的花瓣发出璀璨的金色,如孩子在眩目的光芒里眨巴眼睛,像闪烁着无尽眷恋的星辰。
步入这花的海洋,有诗情,你会吟诗释怀;想放歌,你会激情似海;忆友人,你会旧梦重圆;思故里,你会把酒当歌。一朵朵花张扬着,微笑着,无论光阴的'流转,不管岁月的更迭,永恒绽开在如水的时光里,盛放在故乡的苍穹下,将淡黄的芬芳、美好的乡情永存心间。
朦胧晨雾,远山若黛,啾啾鸟鸣飘荡幽谷,泥土清香弥漫田野。倚着塘边木屋的门扉,抚摸时光篆刻的剪纸,感受风雨留下的痕迹,凝望身边清澈的水塘,风拂过,荡漾欣喜,一帧帧记忆在脑海闪现,在心间播放,犹记得,那时,时光静美,阳光静暖,三五好友,追着斑驳碎金,踩着摇曳树影,伫立塘堤,找到“根据地”,搬一小凳,用一根竹竿绑一丝线,将缝纫针掰弯,捉一条不长不短的蚯蚓套在“自制钓钩”上,然后,猫着腰,悄悄走在塘堤,嘴里还不时嘘一声,同时熟练地扯着鱼竿的最前端,用力一弹,只听“飕”的一声,饵料便和鱼钩一起弹进鱼塘,静待“愿者上钩”。
清清的池塘,泛起圈圈涟漪,阳光在水面上跳跃、闪耀。一只只墨色的小鱼逐渐聚拢,我们屏息凝神,直直地望着,不敢有一丝差错,握着鱼竿的手也紧了紧,忽然,鱼线动了动,起竿,出水,取鱼,一气呵成,一尾小鲫鱼成功地出现在竹篓里,在余晖的辉映下,发出七彩的喜悦与满足,直至霞光染红空旷的田野,夕阳拉长我们的影子,鱼篓飘出丰收的喜悦,我们才追赶着跑回家。那一幅小儿垂钓图,那一幕落日余辉景,那一份少年故园情,如一颗颗红宝石,似一帧帧旧照片,定格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缕缕炊烟从黛瓦上冉冉升起,缕缕鱼香从堂屋里慢慢飘散。我兴奋地跑进厨房,奶奶系着围裙在忙上忙下,仔细地看看奶奶,她的鼻尖聚着颗颗晶莹的辛劳,鬓角染了丝丝银白的沧桑,脸庞刻下条条纵横的沟壑,但她眼眸明亮,手脚麻利,嘴角满含粲然笑意,眼中充满万千慈祥:“孙子耶,呷饭哒!”我立马飞一般跑向饭桌,桌上摆着一锅鲫鱼汤,几尾野生鲫鱼,滴上几许醇香鲜奶,放上几块嫩白豆腐,洒上几丝翠泽葱丝,品一口,唇齿留香,是青丝换了华发都不会忘却的记忆,余香萦绕指间,爱意留在心头……
花开花折的岁月,潮起潮落的时代,不管聚散与悲欢,无论左右欢朋还是孑然一身,总不会忘记那金黄的芬芳,那灿烂的余晖,那真挚的情意和那一段乡村度过的美好时光……
五月,乱窜的无头苍蝇开始嗡嗡作响。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没有方向的苟活着或是忙碌着。
蚊子,叫嚣着不甘示弱,在阴暗里跟着起哄。我们是不是也像它一样血液里有种夜猫子的精神,但充其量只是有张尖牙利嘴,充再多依然显得骨感。
灯影里,那鲜红的篆刻静静地躺着。曾给它取名叫做三生石,如今只是可惜了这块石头。
蚊帐里,一个人光着身子像死人一样静静地躺着。一会儿他又翻来覆去,躁动不安,原来躺着的`只是他的灵魂,有本书把它叫做死魂灵。
月光里,一切都不温不火。所有美好的东西在这里温存,或许美好害怕明天不美好,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只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夜,不是那么平静。扇叶转动声,突如其来咳嗽声,小猪打鼾声,大象磨牙声,你听,有一只不一样的动物,在操着一口流利的乡音说着无人知晓的梦话。
夜,又是那么平静。仿佛除了心是热的,其它都是凉的。
回头望见,那些蓝色圆珠笔的文字星星点点,想要拾起,却被过去掠走了由头。
留言里听见,那些不经意的碎碎念,不造作的窃窃语,想不起还想,却被***稀释了情境。
我曾想,我是该拿小学时语文教科书里的那张颐和园的插画来比照眼前的天水一色,还是该从岸下蓝色遮住了绿光的风流的湖水回忆起不知去向的小学时的语文教科书。
不去想,如此,算是刚刚好,犹似微醉掩盖了失落。
一座城很想拥吻一座城,但它总是惯性地惧怕,那远远的冰冷的距离。征服了畏惧,却因缘灭消弭了勇气。
一座城吻上一座城,近景淹没了全城万象。梦,奋斗拓印出菁华烂漫;想,美好如此深深痴狂。
如此美好,夜让疲惫忘了倦意,我觉得意犹未尽,索性往下写,已濒临夏日的黎明。可我还得终了这个尾,又不能草草了了。可我还得画上个圈,又不能带上诅咒的枷锁。
如此美好,夜让浮躁不再升腾,我以为心如止水,任性走下去,又遭遇末路的囧境。可我仍自我拉扯,剔除我的不知薡董。可我仍俯仰寻索,发出美好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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