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晚上。
在热闹的人群中看到正扯开嗓子唱着《赶牲灵》的你,恍然有些陌生,看不见拟平时惯有的冰冷和严肃,也听不见拟常有的斥责与叹息,你随人群哈哈大笑,笑声传了很远很远……
我想起了往事:
母亲说,我一出生,你皱着眉头看我:“又是一个女孩,”眉头紧锁,成了我注定与你水火不容的局面。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想,我也许是你的仇人。童年美好的记忆中,没有别的孩子那样——与父亲嬉笑的场面,记忆里,你是冬天门口堆放的雪人,冰冷冷的。
十二岁那年,你第一次打了我,离家出走——我向你提出“最好的抗议”,夜里三点,你在柴房中找到我,你的巴掌再一次成了训我的标志,于是,我开始讨厌你,讨厌像原始森林最深层的树叶密密麻麻的`丛生。
十五岁,第一次帮你到地里劳动,因为不熟稔而被你又一次责怪。我不说话,心里埋怨你,看你额上的汗珠滚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土里,不见。
又一年,看你在爷爷的葬礼上哭得声音嘶哑,然后扶你去床边休息,半响也不见你合上眼,唯有无数声叹息在我的耳边萦绕,与窗外黏稠的秋雨一起怅然在我心头……
好久不见了,你又一次在正月十五的秧歌队里大唱陕北名歌,《赶牲灵》的悠长调子从学校一直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匆忙穿上两只拖鞋去看你,却见你戴着假的白胡子,举着秧歌伞在人群中穿行,红红的篝火映出你微醺的脸庞……
其实,你忘了告诉我……
你其实也喜欢女儿;
你其实当时也着急地四处奔跑寻找我,那几巴掌只是对我任性的教训;
你还忘了告诉我:
你训我是因为我还稚嫩,只想成功飞翔,还需要更好的磨练;
你哭爷爷不仅仅为了那几十年的恩情,更多的是希望我将来也能够成为一个孝顺的孩子。
你曾说你爱唱歌,我笑着泼你冷水,孰不知,这陕北民歌是你的情,你的命,是你一生的执着。
你把浓浓的爱藏在心中,只可惜我后来才晓得。
“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哟,三盏盏的灯……”《赶牲灵》的调子又开始扬起,父亲,你是否又摆开了那心爱的酒壶、酒盅、开始“快活似神仙”,别忘了,还有我,愿与你一起唱尽这曲难忘的歌!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飞机载着微热的、上海的空气穿过层层浮云飞往新加坡。带着我以及二十位同学去延续那一首《朋友》
踏上这个花园般美丽而精致的国度,不由得贪婪地嗅着这清新的、热带的空气。炙热的阳光眷顾到了每一个角落,让我们的心也跟着这份炙热一起蠢蠢欲动
大巴朝着宿舍的方向驶去,司机们一丝不苟地遵循着路旁竖立着的60。强烈的阳光丝毫没有收敛,依着它自己的性子肆虐着。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仍旧没有听到刺耳的喇叭声,没有听到司机之间不愉快的声音。一切都好静谧的样子,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裕萱(我的结伴)还好吗我自语道。
真是好漂亮的宿舍。我们提着沉重的行李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打开还贴着新航标志的行李箱,拿出七套换洗的衣服,和室友一起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所有的行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试穿印度服装、做马来糕点、参观鱼尾狮、乘坐摩天轮七套衣服,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套了。
心怡,快点起床啦!我睁开眼,看着一旁的裕萱,坐了起来。恩,起来了!今天还有欢送会吧?对啊,所以要快一点啊。她的笑依旧那么美。洗漱完毕,最后一次向叔叔阿姨告别,我们踏上了去学校的路。天好蓝,我们牵着手一起走着,日子像旋转木马般在脑海里转个不停,回忆着,两个人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所有人都到齐了。恩很有组织纪律性。新加坡的老师依旧延续着幽默的风格,只是今天的幽默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好了,请我们的帅哥美女组合来为我们主持欢送会吧!又是一阵哄笑,随后,掌声如潮。他说着不流利的英语;她说着稚嫩的中文,为欢送会拉开了序幕。同学们各展才艺:唱歌的、跳舞的、吹笛子的、拉小提琴的插在表演中的游戏,也使整个欢送会的气氛更high。同学的冷笑话,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甚至都有点停不下来了。只是,又要说那句老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小时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大屏幕上放出一张张照片那是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看,他满嘴都是榴莲。这张才搞笑!看这套印度服装多适合他。看这张,他睡得多香!大家都笑了,但不难听出笑声中有其他的情感难以名状的感觉
《朋友》又一次响起,大家一起唱着,所有的手都牵在一起,紧紧地。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唱着,不知是什么从脸颊滚落,泪么?顿时,没有人再唱了因为,泪封住了喉。我们抱在一起: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
终于,我们要分别了。机场的玻璃无情地阻隔了我们,能做的,仅仅就只是拼命的挥手走过那台搜查危险品的机器,高举的手终于放下。难忘新加坡,难忘一曲《朋友》,难忘她的笑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飞机载着微热的`、上海的空气穿过层层浮云飞往新加坡。带着我以及二十位同学去延续那一首《朋友》……
踏上这个花园般美丽而精致的国度,不由得贪婪地嗅着这清新的、热带的空气。炙热的阳光眷顾到了每一个角落,让我们的心也跟着这份炙热一起蠢蠢欲动……
大巴朝着宿舍的方向驶去,司机们一丝不苟地遵循着路旁竖立着的“60”。强烈的阳光丝毫没有收敛,依着它自己的性子肆虐着。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仍旧没有听到刺耳的喇叭声,没有听到司机之间不愉快的声音。一切都好静谧的样子,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裕萱(我的结伴)还好吗……”我自语道。
真是好漂亮的宿舍。我们提着沉重的行李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打开还贴着新航标志的行李箱,拿出七套换洗的衣服,和室友一起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所有的行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试穿印度服装、做马来糕点、参观鱼尾狮、乘坐摩天轮……七套衣服,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套了。
“心怡,快点起床啦!”我睁开眼,看着一旁的裕萱,坐了起来。“恩,起来了!今天还有欢送会吧?”“对啊,所以要快一点啊。”她的笑依旧那么美。洗漱完毕,最后一次向叔叔阿姨告别,我们踏上了去学校的路。天好蓝,我们牵着手一起走着,日子像旋转木马般在脑海里转个不停,回忆着,两个人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所有人都到齐了。“恩——很有组织纪律性。”新加坡的老师依旧延续着幽默的风格,只是今天的幽默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好了,请我们的帅哥美女组合来为我们主持欢送会吧!”又是一阵哄笑,随后,掌声如潮。他说着不流利的英语;她说着稚嫩的中文,为欢送会拉开了序幕。同学们各展才艺:唱歌的、跳舞的、吹笛子的、拉小提琴的……插在表演中的游戏,也使整个欢送会的气氛更high。同学的冷笑话,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甚至都有点停不下来了。只是,又要说那句老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小时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大屏幕上放出一张张照片——那是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看,他满嘴都是榴莲。”“这张才搞笑!看这套印度服装多适合他。”“看这张,他睡得多香!”……大家都笑了,但不难听出笑声中有其他的情感——难以名状的感觉……
《朋友》又一次响起,大家一起唱着,所有的手都牵在一起,紧紧地。“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唱着,不知是什么从脸颊滚落,泪么?顿时,没有人再唱了——因为,泪封住了喉。我们抱在一起:“……”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
终于,我们要分别了。机场的玻璃无情地阻隔了我们,能做的,仅仅就只是拼命的挥手……走过那台搜查危险品的机器,高举的手终于放下。难忘新加坡,难忘一曲《朋友》,难忘她的笑……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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