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一个秋日的黄昏,我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尽情享受这乡间的秋色,日薄西山,在晚霞的映照下,真可谓是“满目青山夕照明”啊
秋叶
我沿着小路缓缓前行,夕阳将我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路边一湾池塘,秋风徐徐拂过,水面上漾起道道涟漪。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波光粼粼,金光闪闪,满地生辉,真美啊,我不禁感叹。
又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枝头的黄叶应声落地,我弯腰拾起一片落叶,只见黄叶上的页脉更加刚劲,我轻轻一捻,叶片便成了碎屑,从指缝中滑落。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落红如此,落叶亦然,相信明年的枝头,绿叶会更加茂盛。
秋风
秋风不像春风那样和煦,不像夏风那样热辣,也不像冬风那样冷涩,但他凉爽宜人而又富有诗意。一阵秋风吹过,送走了夏的炎热,带来了秋的凉爽,秋风劲吹,吹出大地的金黄,吹开农民脸上的笑脸,吹开一个天高云淡的朗朗乾坤。此时,我才真正领会到刘禹锡“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的万丈豪情,感受到“一年一度秋风劲,不是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的无比豪情。
此刻,又一阵秋风吹来,吹皱一池秋水,吹出一池生动,唤醒一树黄碟,在风中飞旋,飘舞……
秋雨
秋雨没有春雨那么缠绵,下个不停,让人心烦:也不像夏雨那般恶作剧,来去匆匆:更不像冬雨那般刺骨,要么夹着冰晶,要么夹着雪粒。它轻柔而潇洒,淅淅沥沥的落着,洒在人的脸上,带着丝缎般的凉意。
黄昏时分,坐在窗前,放眼眺望,远山在暮雨中隐去身影:凝神细听,秋雨在芭蕉叶上弹奏着舒缓的古筝曲,树叶被雨洗的锃亮,在窗外哼唱着惬意的歌谣:看窗外的路灯在秋雨中闪着昏黄的光,一切都那么诗意,一切都那么朦胧……
微笑,温柔坚韧地包容了所有。--题记
不须臾。不俄顷。不片刻。不瞬时。也不会稍纵即逝。
晚自习即将结束,心中的那份兴奋却荡然无存,只有默默收拾着那杂乱无章的桌面,仍未发觉窗外哪一张熟悉而又“丑恶”的脸。
随着窗被推开那“吱——”声,那张脸赫然出现在我的瞳孔里。我难以直视那种犀利目光,仿佛能够穿过身体直到我的心灵深处,只好以低头来维护内心壁垒的坚硬。以沉稳掩饰儒弱。
“就是个玩笑,不要在意。”他生硬的话语中不会丝丝悔恨,殊不知泪水已爬满了我心上的纹路,只带一只蚂蚁便可使它彻底崩溃,泪水决堤。可我又能怎样,虚伪地说我没有在意?还是号啕大哭?只有在犹豫不决时回应以沉默。
在这尴尬间,老师好像懂我似的走出了教室。我也感谢上帝的挽救。顺意离开了那个充满他的座位,可在转角时看见了他的脸膛,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渐渐转为注视。
那是何种微笑,脸上的五官全部挤在一起,眼角的皱纹也露出了深深的痕迹嘴角扬起的弧度给那张被上帝雕坏了的.严肃脸上平添几分滑稽,只是他瞳孔里放射的目光瞬间使整张笑容显得令人心痛。
整颗心就这么快速地从一个眩晕的温度降了下来,平复了心中所有的热度没有在惊慌失措的迹象,只有彻底的平和,在周身循环,血似乎被水冲淡,渐渐丧失了浓稠的特质。那抹微笑,已溶入血液。
微笑,有一种无法想象的力量,尤其在内心的壁垒都已经崩塌了的时刻。
有什么缓缓浮了出来,如同游过暗蓝色天空的银鱼一样。世界以退潮的光影慢慢归于平静,只有那微笑永存心底。
微笑,暖如阳
六年前的夏天,蝉声有些急躁又有丝丝的期待,正如我那时的心中所想,那是我第一次登上大型舞台,我至今也忘记不了,我的手中满是冷汗,为掩饰紧张感而不安走动着的双脚的`那一幕。
我走到了负责摄影的大叔身边,眼睛不住地往屏幕上看去,亦或是摄影大叔注意到我的眼光。“你很紧张吗?放轻松点。”“恩。”我的声音细如蚊子,像是憋出来出来似的,我的脸”刷”的就红了。
抬眸,却见他嘴角上扬,对我轻点了。点头。那一刹那,他的微笑,像朝阳一样,为我送去温暖。
微笑,凉如风
我依久很紧张,也丝毫忘记了我是如何上的台,只知道台上的灯光很耀眼,台下的观众很暗,很暗。我冷汗迸发,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呼吸,我扭捏的抬起头。发现台下不远处发出一道亮光,我似乎看见了那位摄影大叔向我微笑,比着加油的姿势和拼命调整呼吸的模样,我由衷的笑了。
他的微笑,就像一阵清风,吹抚了我紧张的心灵。
微笑,沁人心
在观众的欢呼和掌声中,在领导颁奖的时刻中,这场活动便缓缓结束了。我走到了后台。看到了那位摄影的大叔正忙碌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用手指轻点了点他的肩。他歪着头,,眼晴还在录像上移不开。“什么事啊?”“大叔。谢谢你!”这会,他才转过身,恍然大悟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提起眼镜架。“小伙子,原来是你呀!”我摸了摸鼻尖,眼睛随意地漂动着,一抹淡红在我在我脸颊上晕开来,“凡事都别紧张,有时候笑容也是可以治愈他人的,加油!”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莫名的笑了,又低头工作着。
他是个普通而又平凡的人,但他的微笑,使我不禁有些恍然,那像花般的笑容,在我的心深处绽放开来。我们都要像他一样,哪怕普通得如常人,也要让微笑,绽放全世界。让我们拾一抹微笑,藏进心中。
寒冷的北风瑟瑟的划过脸颊,竖立的梅花在荏苒下香远益清。过街桥上的人影,显得淡薄柔弱。不知为何,我猛然回想起多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犹记,那一日,绵绵细雨不休,烛光摇曳不觉。过街桥下。
天气日渐寒冷,清爽的秋季伴随时间随指缝溜走。几日来的阴雨让气温骤降,雨滴落到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为了能早点回家,免受这风吹雨打之苦。我决定走天桥下面。我左手举着雨伞,右手拿着刚买薯片。一时不查,一辆汽车竟呼啸闪过眼前,距离仅是毫米。一声吼在同时划过耳际,时间仅是分毫。半晌驶过,我手上突然传来些许温热,抬起头看了看。原来是妈妈。后来的结果自然还是少不了一顿骂,也不知为何,
犹记,那一日,大雪纷飞漫天,冷风呼啸刺骨。过街桥上。
初冬已过,此时正是值深冬。六角星的雪瓣从天而降,飘飘零零,似乎正在赋予大地一场美的盛宴。忙碌的人们穿着厚重的棉衣一波接一波的.走过,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我将手从衣袖中拨出,慢慢举上天空,六角形的雪瓣落入指缝间,一股子冰冰冷冷清清的感觉渗入心间。我笑了,没有任何缘由。
妈妈从空中握住了我举起的双手,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又摆出了一张婆婆脸。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傻孩子,别接了。那是雪,再怎么接,都不会有结果的。话罢,她从衣服口袋中取出衣服粉红色的手套说:风大,有雪,小心别感冒了。可不许摘了!
我把手从她怀中抽出,望了望自己的手,忽然觉得,有一种味道慢上了心扉。
那是一种被关心被呵护被重视温暖的味道。
那是一种辛酸无奈劳苦却无怨无悔的味道。
那是一种平平淡淡的如同白开水一般的幸福味道。
人活一生在世,纵然有着千般万般求不得。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记忆深处有一抹光在闪烁着,使我无惧黑暗,时刻感受着温暖。也许,这就是爱的光辉。
儿时,常觉得自己是棵小树苗儿,爷爷是太阳,是大伞,时时刻刻保护着我。所以我画了幅画,彩色的油画棒在纸上舞动着,那时看着自己的伟大画作,赶忙儿跑去跟爷爷分享。他摸着我的头,笑着,爷爷的眼里溢出的是爱。
长大了,变得更加调皮了,跟爷爷出去玩,骗爷爷去买冰淇淋,我就悄悄地躲在电线杆后面。那时的我真傻,真觉得那么细的电线杆能遮得住我。爷爷一回来,很快就看到了我,但他偏不说,瞧瞧这坏老头儿!他假装到处在找我,走到不远处,嘴里还念叨着:“这死丫头,跑哪去了?”这使我憋不住了,“蹭”地一下跑出来,“啊”一声想吓着爷爷,爷爷也装出被吓到的样子,逗得我骄傲极了。
略大些,爷爷教我拉二胡了。爷爷拉二胡可牛了,但他常常因为二胡的事跟奶奶吵架。他闭上眼,摇头晃脑的,但他的手指却弯不了。听他说,是工伤,导致肌肉僵硬了。那时的我还不懂,手指肌肉僵硬对一个二胡爱好者来说有多重要,但他教我的`时候我却不好好练,刚学一个音调就要吃饭,上厕所……爷爷常常宠溺地摇摇头。那时的他,由太阳化为了万般风雨,滋润着我,慢慢地长成大树。
但有一次太阳不见了,我和爷爷走散了。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我害怕起来,右手边是一条小河,我不敢看河水,脑海里回想着爷爷跟我讲的“落水鬼”的故事。不远处的头顶是一大片乌云,给人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压迫感,孤独、恐惧涌上心头,我像是被人摁在水里,喘不上气来。风变大了,气温降低了,暴雨要来了。我奔跑着,嘴里喊着爷爷。还好他来了,我的太阳回来了。他大汗淋漓,裤脚沾满了泥,脸上浮出的是欣喜的笑。我本来很冷,当那束光照着我的时候,瞬间被爱意笼罩。
但后来,我的太阳永远地消失了。雨下得大的时候,再没有人为我撑伞了。我也要学会自己给自己撑伞了。爷爷终究成为了留在记忆里的一抹阳光,而那抹阳光也成了我最后的寄托,使我无惧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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