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有点泛紫,还透着点黄。小草象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的,特别纤细。头低了下来,似乎很害羞,它们穿着绿色的衬衫,显得有些单薄。底层的叶子尤为绿,叶尖上还有一只黑色的爬虫。
我蹲了下来,这棵小草的尖上长出了小芽。我捏住这棵“杂草”,心想:“就拔它了!”拽住它的根,使劲向上拔,它的根在深部,我一时还拔不上来,只好双手并用,草“唰”地一下被我连根拔起。“痛,痛——”
“痛,痛——”“杂草”好好像闭着眼睛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种惨叫惨绝人寰,我不免有了一点儿怜悯。它顶层的叶子首先矮了下去,后来似乎整棵草都变得无精打采,没了往日的精神与抖擞。总感觉它奄奄一息的求我手下留情,求我慈悲为怀。“喂,你拔错了!不要拔好的,拔杂草!”徐老师拍了一下我的肩头。怪不得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懊悔不已,平日在家:“高高在上”,怎么可能把是否“杂草”这个问题分得那么清楚!?我抚摸着它柔软的叶片,将它插入土壤,愿它不会OVER,也好挽回自己的失误给它带来的不幸,更不幸的是,我将它怎么插放,它都歪了。
我惭愧地看了它一眼,在得到肯定后,我小心翼翼的拔了它身边的那棵草。
我家楼顶上有一个小花园,可是花园里没有种花,里面种着许许多多的小菜,有芹菜,白菜,青菜……你可别小看这些小菜喔!都长的绿油油的!
今天,我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就和叔叔到楼顶上的小花园去拔草。
我对叔叔说:“我们来比赛,看谁拔的快,而且还拔的干净,怎样?叔叔说:“好的,但你可千万别把菜拔出来了。”我自信的说:“我才不会把菜拔掉呢。”叔叔笑者说:“你这个小马虎,这可不一定呢!”我从一数到三,我们立刻开始拔了。我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仔细看者菜园,真怕把菜拔掉了。
菜园里的草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拔了很久,才拔干净了一点点,我偷偷的看了看叔叔,叔叔已经拔了许多,我心想:我一定要超过叔叔,于是我拔的更快了。
过了很久,我们终于把草拔光了,叔叔看了我拔的草,生气的说:“你把芹菜当草拔了,你这个孩子太马虎了。”我看了看叔叔拔过草的菜园,又整齐,又干净。再看看我拔过草的菜园,是那么的.乱七八糟,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通过这件事情,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够马虎,要认认真真,仔细。
清晨,我们一行几人来到草坪拔草。草坪上的野草长得又多又长,密密麻麻。阿姨告诉我们:开始拔草。我们几人马上行动起来。
刚开始,在边上拔,拔了没多久,有位哥哥手被草割伤了,阿婆告诉我们:这种草叫茅草,它的叶上有许多锯齿,一不小心就要被它割伤。这时,阿婆让我们到草坪的对面拔。于是,我们又跑到了草坪的对面。我和郭辰雨一组、邵世哲他们三人一组,我们两组分好一块地儿,开始拔草。我和郭辰雨都抓着叶子拔,拔一株草要好几次才能够拔出来。这时,妈妈过来看见了,告诉我们:拔草时,手要抓住靠近草根部的地方才能够一次把它拔干净。我和郭辰雨试了一下,草一下子就被我们连根拔起。那边儿哥哥姐姐拔得非常认真,一块地儿的野草马上就要拔完了。我跟郭辰雨说:“你看,他们拔得好快呀!咱们也要加油啊!”“对,加油!不能再一会儿拔草,一会儿玩了,要不然,咱们就不能完成任务了。”到十点钟左右,我们任务终于完成了。
我对阿姨说:“拔草真是太累了,还是读书好。”阿姨听后笑了。
我有一个朋友,我叫她“逸”,上六年级了,和我一样。她的成绩在班级里是上游的,平时在家里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回来就玩,饭后开始写作业,之后又看看书,写写日记,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但成绩又不会掉下来。
今天,我去找逸玩,她家里还有一个同学。这个人我也认识,她在他们班里是处于中游的学生,常来找逸,有时候我们还会凑在一起写作业什么的。
逸的父母在菜市场租地工作,卖蛋,有时候也买票,收入还行,足够一家人的日常开销,房子就是逸爷爷的了,五人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
逸的那个朋友来的时候,她母亲一般都不在家,所以印象也不是太深。中午她父母回来休息,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就一起玩。下午,她父母又去工作了,逸那个朋友只和她父亲打了招呼而没和她母亲打,她母亲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傍晚了,逸的那个朋友回家了,而我由于家离的近,干脆就逗留在她家里玩,这时候,她母亲打来电话了。我和逸很熟了,接电话时她并没有避开我,开了免提,而我就在一旁不说话。
“喂?”逸母亲的声音传来。接下来,又是些琐事,无非就是要整理整理房间,打扫一下卫生或是不要老玩电脑手机什么的。逸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一声,接下来,聊到了成绩。“这次期末考你觉得有信心吗?”“呃……这个嘛,我觉得可能不会太好。”逸的回答很谦虚,我知道她的能力的,每次回来说没考好其实就是不想太张扬而已。“对自己有点信心行不行?”“可我又不是副班长那样的.人,我没办法次次都考好啊。”这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她母亲马上就生气了。他们班副班长的父母和逸的父母都在市场工作,他们副班长的父母和她父母经常聊天,可对方的父母老拿孩子的成绩压逸的父母,以至于他们总是念叨逸。“你就那么没用啊!别人厉害你就比不过他啊,怎么那么笨啊!”我的天啊,这下子逸的脾气就要爆发了啊。我的预言很准,逸也生气了:“成绩成绩,老拿这玩意压着我干嘛,有意思吗?说比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自傲,说没副班长厉害你又说我没用,你要我怎么样?”这下子来那个人的怒火都燃了起来,又是一场大战。“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还敢跟我顶嘴,你很厉害是不是?都是那群狐朋狗友害的吧。”狐朋狗友?你了解她们吗?凭什么说她们?
我和逸都很生气,自己的朋友被自己母亲在背后骂,任谁都不会开心吧。
我们都很清楚,所谓狐朋狗友就是刚才逸的那个朋友,她的成绩不太好,这个逸的母亲曾问过我们。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还有成绩的事,不是自己没信心,是信心都被你挫没了,怎么都不合你心,怎么做都会挨骂,你自己不爽就拿别人撒气。呵……”这是逸的原话,说的也是啊,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厉害,那你现在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谁给了你如此傲慢的权利?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啊!别人怎样是别人的事,自己做不好也要去说别人。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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