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就向班主任请假,直奔外公家。看见外公的灵柩静静的躺在堂屋前,许多的亲戚都来为外公上香送行,母亲在一旁哭得一塌糊涂,看见我回来,把我领进了堂屋,递给我三炷香,说:“乖仔仔,去给你外公上几箸香吧!”我缓缓地接过香,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机械的举了三个躬,慢慢地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向前移动,将香插进了盛满了香灰的陶瓷钵中。在眼中酝酿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泻了出来,我扑到母亲的怀里,任泪水肆意的\'流着,母亲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肩…… 走进外公居住过几十年的房间,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房间里,空气中隐约地可以看见一些细小的灰尘在摇坠,这间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如今变得面目全非,房间里大多数的东西母亲都已整理好准备拿去焚化,说是怕外公在天堂的那边住不习惯,把他用过的东西送去。 外公的墓地是我帮外公选得,它的周围是早已衰败的草地,还有一颗青松守卫着。我知道,等到春天来临时外公那边早已是绿草如茵了。 在我回学校的路上,我再次遥望山头外公静静躺着德者的那块墓地,那面山坡是如此的美丽,因为那里有我静静的躺着的外公…… 传说死后的人们都会住到一个名叫lucky—star的星球上,在那里有一个通关密码,当我们对着lucky—star比划那个通关密码时,住在那上面的人就会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他能得到祝福,那么他就会永远幸福快乐…… 外公,你在那过得好吗?能听到我对您的祝福吗?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这该是对它可贵之处的诠释吧!高山流水茫茫人海,相遇便已是一种缘分,相识相知更是难得。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相信大家都有耳闻,友情促使他们走过了一段美好的岁月。
以至于后来伯牙在失去知音时,毅然摔琴抛弃最爱,只因这世间再无懂得他之人。知音已不在,琴儿弹给何人听呢?高山流水则是他们友情的产物,时间让那合奏的天籁如同美酒般越发的醇美,香飘千里,经久不息!延续生命在英国的一个小镇上,一个农民在池沼边救起了一位绅士的儿子。
后来,绅士为了感谢农民的救命之恩,便出钱供农民的儿子读书。农民的儿子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医生,他就是青霉素的研发者——亚历山大·弗莱明。也因此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同时,被农民救起的绅士的儿子成为了英国的`首相——丘吉尔。
当得知丘吉尔患上肺炎后,弗莱明不顾自身安危用自己研发的青霉素医好了丘吉尔。他们两个都是对英国历史有重要影响的人物,而这也缘于那次帮助,替他们埋下了友谊的种子!桃花潭水送人离别,实属伤感。目送着友人远去,自己也黯然伤神。
因为有情,所以不舍;因为留恋,所以不忍离去。在异地因有友人陪伴而觉得离别更加忧伤,诗人因被友人的真诚所打动,便挥笔写下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这样的慨叹之辞。我们也为诗人感到欣慰,远方的路不知通向何处,但身后总归有人相伴。
友情,它不是用来索取的借口,而是用来奉献的对象。因为相遇,所以相知;因为相互惦念,所以牵挂;因为不舍,所以留恋。总的来说友情它是以爱为基础,以尊重、关怀彼此为准则而建立的,在爱的天平上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
友情只是人类复杂情感中的一种,但是其它情感也都同友情一样需要用爱来浇灌,用心来呵护!愿我们所有的人都能收获属于自己的最珍贵的友情!
奶奶家在东郊,房子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中央是一棵石榴树,我是极喜欢在树下玩耍的。树下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冒险岛。蝈蝈、蚂蚱、蚯蚓,是土地馈赠给我的礼物。还有可恶的蛤蟆,亦是土地给我的惊喜。
它的叫声曾令我心惊,于是我“鞭其数十,驱之别院”。骑着大白鹅冲锋陷阵,是我的拿手好戏,我玩得不亦乐乎。有土地宽厚柔软的胸膛,我不怕摔倒,反而乐意四脚朝天,名正言顺地躺在它的怀里。
这座小院子背后,是几块庄稼地。土地是魔术师,一年四季,花样翻新的表演,让你眼花缭乱。栅栏外面的庄稼地春夏长稻米,稻米收割前套种玉米,有时又种茄子,还不时地出现西红柿。田头地垄里,你会惊喜地看见绿豆、红豆、四季豆、芝麻,倭瓜、南瓜、丝瓜也会不
期而遇,如果“刨根问底”,还会有落花生和土豆宝藏。
在我的记忆里,土地永远不会失去颜色土地的颜色就是庄稼的颜色。
春天,奶奶插下秧苗,土地就穿上了绿衣,是那种“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绿,绿得神秘;夏天,因为西红柿的加入,土地变得热情,炽烈地燃烧;秋天,我最爱的就是秋天,秋天的土地是盛装登场,衣着不再单调,南瓜、玉米的黄,红豆、西红柿的红,茄子、芥菜的紫,绿豆、丝瓜的绿……土地被装点得如彩虹般绚丽,一个光鲜亮丽的舞娘在硕硕果实的簇拥下,粉墨登场;冬天,土地本色亮相,暗黄的色彩,昭示着沉稳的性格,也预示着来年的丰收,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切蛰伏在土地内部,来年的生命在孕育。
我行走在田间地头,看到的总是庄稼的事,听到的总是庄稼的私语。
稻米抽穗,茄子、西红柿挂满枝干,绿豆、红豆的苗棵发蔓拖长,芝麻开花节节高,粉色白色的花一簇一簇的。倭瓜开了一朵花,结了一个瓜扭,玉米溢满篓子,稻米灌鼓了麻袋,人心抹了蜜般的甜。那棵石榴树更是开得火红,红色在枝头流动,红得让我忍不住猜想,那灰色的麻雀一头扎进石榴树中,再出现时就应当是红色。庄稼的丰收,石榴花的怒放,空气里热烈蒸腾的气息,炙烤着我,让我着迷;植物动物的密语,让我倾心。蒲公英说,它要远行,做风的孩子;毛毛虫说,它要蜕变,做美丽的蝴蝶;杨树说,它要生长,做笔直的标杆……
庄稼、土地,就这么静静地待着,阳光照遍,月光洒满,星星看过,风儿拂过,雨儿洗过,蝴蝶飘过,虫儿叫过……
我亲近庄稼,融入它们的生长、繁衍,也悸动于生命的腾跃、奔跑和飞翔。我爱土地,看一眼这土地,内心就有了春色,是那种生的底色,也是心的底色。可是啊,曾经环抱过我的这片土地,随着城市的发展建设,早已淹没在林立的高楼之下,不可复识其面目。城市这个浑身长满水泥钢筋和玻璃碎片的庞大怪物,不断吞噬、咀嚼它触手可及的土地,它把冰冷强硬的机器手伸向了奶奶的庄稼、土地,伸向了我的乐园,伸
向了我心灵的绿地!庄稼地周围插上了刺眼的五彩旗帜,钢铁战士伫立成军,马踏黄土,浩荡而来。庄稼像一个弱女子遇到残忍的强盗,马上溃不成军,支离破碎。土地的肌肤被划开,钢铁的.骨骼强行植入,柔软的臂膀变得冷硬,不再温和,不再纯净。几只挥动的机器手,就这样将冰清玉洁的土地蹂躏。
巨资搭建的高楼最终在这里安营扎寨,野蛮殖民。面容冷漠的人们匆匆进出于丛立的高楼,为虚无的金钱、名利奔走于一个个封闭的空间,源源不断、前赴后继地奉献上自己迷失在金光涣散的时代里的灵魂和肉体。耸立的玻璃幕墙借着太阳的光芒耀武扬威,射向那一张张冰冷生硬的脸庞;道路两旁的绿化树憔悴低眉,原本鲜活的绿色,因城市的囚困而黯然消逝;汽车往来游走,土地失去了原来庄稼具有的纯净的植物气息,到处弥漫着失序放荡的金属味道。
美好的记忆只存在于最后伫立的玉米秆。土地失去了庄稼,农民失去了根,心灵的绿地也荡然无存。一块地,失去了庄稼,它的本性就泯灭了;一个人,失去了心灵,他的灵魂就消散了。肥沃的土地堆满沙砾,满眼的庄稼再无踪影,到处是钢筋混凝土的世界,到处是坚硬的地面与迷失的人心,土地、庄稼在现代的物欲面前痛苦而绝望地挣扎,道德、人性有的在罪恶的金钱诱惑下理所当然地消泯。
我不知道受伤的地什么时候可以疗愈伤痕,我不知道心灵的绿地何时可以复归还原。即使复归还原,迷失的心还可以纯净无瑕吗?
那一天,同学们带上自己精心挑选的\'零食,早早地来到学校,走进教室,只见教室里布置的十分喜庆祥和,黑板上画满了生机勃勃的粉笔画,每个同学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大家有说有笑,你给我吃巧克力,我给你吃苹果;你送我贺卡,我送你祝福,教室里热闹非凡。这时,班主任王老师盛装登场了,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将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放到了讲台桌上后,就叫学习委员俞佳宁上去准备节目,等一切准备就绪了,王老师大声地宣布:“毕业联欢会现在开始了!”同学们一听,热烈地拍起手来。
“第一组,竺图远表演古筝!”主持人俞佳宁微笑着说。竺图远羞答答地上去将自己心爱的古筝架到桌子上,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悠扬琴声的响起,同学们都被带进了美妙的境界,大家都陶醉在琴声的世界……直到一曲终了,我们才清醒过来……紧接着教室里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第二组,相声由钟晴雅和舒乐佩表演。”说起钟晴雅和舒乐佩,只要想想她俩说的话,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们那些搞笑的语言引得一阵阵笑声,有点同学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有的同学甚至笑得滚到了地上。班主任王老师边笑边拍照,把她俩的滑稽搞笑镜头永远定格在一张张彩色照片中了。
……
“第六组,胡阳演唱歌曲《成熟》。”俞佳宁得话音刚落,胡阳就走了上来。虽然胡阳的声音较轻,但是我们仍然感觉到她唱得抑扬顿挫,十分优美。
节目演完后,最难忘的时刻来了,也就是到了我们分离的时刻,王老师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将她连夜完成的毕业赠语读了起来。一开始,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着,听着,但到最后,王老师声音有点哽咽,同学们也哭了起来。大家都跑到讲台上和王老师拥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这泪是难舍难分的泪,是真情的泪,是感激的泪,也是相互鼓励,相互促进的泪。最后王老师抹去泪水,大声地说:“同学们,愿你们在以后的风雨中,取得更大的成绩!”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几朵小花撒向空中,同学们纷纷含泪而笑了。毕业联欢会在《同一首歌》中结束了。
“小学毕业联欢会”成了我永不褪色的记忆。
我家住在小城边,院东十多米远是一条小沟,沟里是村民们居住的一排排土窑洞,窑洞上面的空地里长满了杂草、树木。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太大,但在城里,也算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绿地了。每天午饭之后,徜徉其间,看看绿色,听听鸟鸣,呼吸新鲜空气,真可说是赏心悦目了,工作的劳顿,心里的烦恼都会一扫而光。记得刚搬来居住的那年春天,一次散步时,蓦然发现小树林之中有一棵盛开的山桃花,亭亭玉立,粉花笑绽,一阵微风吹来,送来脉脉清香,实在是太美了。这里的树大都是些国槐、柳树、柿子树。这棵山桃树可说是小树林中的女红妆了。真可谓:动人春色不须多,万绿丛中一点红。看着这棵山桃花,我不禁想起了许多颂咏桃花的.诗句:杜甫的“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间浅红”,李贺的“桃花乱落如红雨”,于谦的“短墙不解遮春意,露出绯桃半树花”,储氏的“夭桃灼灼依窗前,春色缤纷带紫烟”……也许是桃花真的太美了,历代文人***客总喜欢把女人比作桃花。《诗经》里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岑参的“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韩翃的“桃花脸薄难藏泪,柳叶眉长易觉愁”,崔护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张克久的“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都是形容和怀念有着桃花般美丽容颜女子的佳句。
如果说桃园里那一棵棵嫁接的需要人们除草、施肥、修剪的桃树是经过粉饰的“女子”,那么自然生长无需人们照料的山桃树就好像“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村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记得当时看到这棵山桃花时,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呀!以后每年春天,我都会到这个小树林里欣赏它,这棵山桃树从此走进我的生活,春天来看它,冬天惦记它,平时想着它……
也许是因为这片小树林比较幽静,春天,每逢周日,一些小学生也爱在这里玩耍,他们在这里蹦呀、跳呀,摘下桃花瓣贴在脸上扮作小丑,折根柳枝做个柳笛呜哩哇啦地吹着。小树林下面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院子的主人是一个性格孤僻的老头,他不喜欢聒噪,担心孩子们损坏他的树,总是跑上来呵斥孩子们。一次散步,我在小树林旁偶然碰到他,见他气乎乎的,嘴里嘟嘟囔囔说要砍掉这棵山桃树,当时我也并没在意他的话,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去年春天的一天,我带着相机邀了朋友满心欢喜前去欣赏山桃花时,却发现树不见了。是谁把山桃树砍掉了?是那位孤僻的老头?还是其他人?这棵山桃树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是被谁砍了当做柴禾烧掉了?还是被用做木棍做成栅栏了?抑或是被当做杂木卖掉了?这一切,我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是谁,都太无情太残忍了,他在砍树的同时,也砍掉了一片灿烂的春色,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在树桩旁边徘徊了好久,感叹生命的脆弱和无常。就说这棵山桃花,要是长在别处,就可能得到人们的欣赏和呵护,长在这里,反而被扼***了。如此看来,这棵山桃树可真是长错了地方。
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想起这棵山桃树,为它惋惜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快慰,这棵山桃树虽然不复存在了,但是它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片片嫩叶上晶莹的朝露,映射着太阳的光辉,那粉红的花儿时时在我的心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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