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头发该理了,可他嫌理发店的人太多,回到家,我对爸爸说:“我想帮你理头发!”爸爸说:“好哇!”我可是从幼儿园都开始理了,好像理了三四回了吧!那时候爸爸的头发被我理得这一个坑,那一个坑,看起来觉得挺可怜的。
我穿上围裙,拿着梳子、剪刀,让爸爸坐在小凳子上,准备理了我拿着梳子,倒着梳,“喀嚓、喀嚓……”我已经剪掉许多头发了,我站在爸爸面前,把他前边的头发剪掉,如果不见的话,是不是还像三毛呢!又把头顶的头发剪掉,“喀嚓喀嚓”声回荡在家里,成了一首和谐的交响曲。
剪一阵,看一会儿,又把耳朵旁边的头发也剪掉,后边脖子的头发总也剪不住,就拿出爸爸刮胡子刀,爸爸叫我怎么用。我拿着刮了起来,刮成了个扁弧形,把耳朵那也刮刮,头发理完了,因为剪刀太难使,右手大拇指往下一点儿都掉皮了。
要洗头了,我拿着浴头先把头发弄湿,打了点洗头膏,又柔又抓,最后打开浴头(我拿着,把头冲了冲,最后擦干。
好啦,左看看,右看看,虽然后边有些坑坑,但是不显,我说:“怎么样,后边有些坑,不过不显。”爸爸毫不在意地说:“不错。”剪完的头发显然有些凶!看着我给爸爸剪得头发,我心里非常高兴!
“池塘边的柳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我一边听着音乐《童年》,哼着小调,一边回忆起我的童年……
童年就像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具备。以前,我曾喂兔子得“红眼病”而伤心落泪;曾为狗喝“辣椒水”而捧腹大笑……要说最令我发笑的,就是那次"理发师”的经历啦!小时候每次理发都感到惊奇,看那个大人拿着一个“嗡嗡”直叫唤的自以为是小型“推土机”的玩意儿,往我头发上放几放就理好了。所以,我每次都很崇拜理发师,也想当个理发师。
怎么办呢?嘿嘿!我拿起家里的玩具推土机,学它嗡嗡叫着,可就是去不掉头发!我毫不灰心,又从玩具箱里找出剪刀,轻轻一剪,头发掉了几根。耶!成功了!我欢呼雀跃,可是光剪自己的头发有什么意思?我灵机一动,把家里的布娃娃、熊猫、猴子、海狮都拿出来摆成一排,我再找好工具。
嘿!开动了!我先拿起海狮,把它的头放水里“洗头”,还弄了点儿洗发液。好!洗好了!我学理发师老练的动作,把它放在椅子上,用毛巾把头擦干,拿出剪刀,“咔咔咔”地乱剪一通。“咔咔咔、咔咔—”我越剪越喜欢,竟到了忘我的境界,还唱起了歌,“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好了,该第二个了!我兴致勃勃地剪着,直到剪完。我眯着眼欣赏着我的杰作,四位“顾客”全变成了“光头”,一副窘迫之相,椅子底下一片狼藉。
光剪了头部,还不过瘾,我又开始剪它们的胡子。不一会儿,胡子也剪完了。剪得最好的是圣诞老人,没了胡子,起码年轻二十岁。接着去邻居家,又自作聪明把她的玩具老虎的胡子也给剪了,害邻居小妹妹抱着老虎哭了一晚上。最后,我自鸣得意向妈妈炫耀,让她也欣赏欣赏。
“哦,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的童年——”哈哈哈哈……童年的歌声伴着我和妈妈的笑声结束了我的回忆。
“切,谁没见过理发师啊!”你别对我不屑一顾,这个理发师可非同小可。
那是两、三岁时,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对任何事物都左摸摸,右看看,还对爸爸的刮胡刀感兴趣。
这天,阳光明媚,我左顾右盼了好长时间,假装很听话地玩玩具。过了一会儿,妈妈走了过来:“我们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在家要乖啊!”
我顿时欣喜若狂,蹦了起来,拍打着胸脯说:“当然,我会乖。”
妈妈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点点头。
“一定要乖,不能乱动东西啊。”妈妈对我再三嘱咐。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虽是假装听进去了,但心早已飞到了怎样用刮胡刀了。
说着,妈妈便掂包走了。嘻嘻,时机到了。我胜券在握,自以为是走出门去,准备看看妈妈在不在。结果,我往外一望妈妈竟然像停了摆的钟——不走了,转过头去。我顿时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慌了神,一下子冲进屋子里了。
妈妈回来拿完钥匙就走了,我看着妈妈走远了,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我走出房门,先搬个凳子过来,用手扶好后,便把脚踏了上来,站稳之后,踮着脚尖去拿刮胡刀,好不容易拿到了刮胡刀,便拿了一瓶剃须泡。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开始“工作”了。
我先把那白白的东西挤到手上,却不知道抹哪,便往头发上一擦。擦匀之后,又把刮胡刀对着泡沫的地方刮,把刘海儿刮掉了,便心血来潮,再把四分之一的头发都刮掉了。刮完之后,我在镜子面前左扭扭,右摆摆;接着又把妈妈的高跟鞋拿过来,套上漂亮的衣服,戴上项链和戒指,在镜子前陶醉地自我欣赏;但是又觉得少点什么,原来忘了化妆!我接着拿出妈妈的化妆品,在脸上左涂涂,右抹抹。
妈妈回来之后,我用我的“惊艳”造型使妈妈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连钥匙都忘了拔,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迟迟进屋。
现在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戴了顶大帽子。现在的'刘海儿早都没了,只剩下几根残发。
唉,这个“理发师”可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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