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唤醒了朦胧的大自然;一场雨,滋润了世间万物;一场雨,触动了我的心灵。雨为何那么渺小,却让人感到强大?雨为何那么冰冷,却能让人感动一丝温暖?雨为何那么苦涩,却能让人感到一丝甜蜜……那场雨,触动了我的心灵。
那轮火红的太阳正要下山,它把大地烘烤了一番。学校里空荡荡的,只剩我和几个办板报的同学。我们正要回家时,天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们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赶回家。老天爷还有没有怜悯之心呀!
雨越下越大,伞挡不住雨的攻击,我们的鞋子和裤子都淋湿了。天空中雨声大作,吓得我们胆战心惊。淅沥的小雨开始转变成了雷阵雨。突然之间,“轰隆隆”的一声吓了我们一大跳。我身旁的同学说到:“闪电不会把我们劈粉碎吧!”这更加让我们的恐惧雪上加霜。
我们一边互相安慰着,一边迎着猛烈的风声向前走。风像一把无情的刻刀,仿佛从脸上划过。我们当中,我的年龄最小,个子也最矮。我没有带伞,一直夹在他们中间。雨还是那么地大,可风却变得更大了,它像一个无形的拦路虎,阻碍着我们前进的道路。
正当我感到寒冷、麻木时,我身边的同学把伞朝后移了一下,并让我站到他身后。不知怎么,我的眼睛湿润了,是被风吹的,还是被雨滴浸润了。到了十字路口我们必须各走各的,可是我身边的同学毫不犹豫地把伞让给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越来越渺小,可我又感觉到似乎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回到家,我看见了妈妈关切地注视着楼下的人行道,听见了爸爸正在打电话给住在学校旁边的同事,闻到了一桌没有动过的饭菜的香味儿,此刻,一滴泪从眼中落下……
感谢那场雨,是它让我感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感情,给我爱的怀抱;感谢那场雨,是它唤醒了人世间最美的灵魂,温暖了我的心窝;感谢那场雨触动了我的心灵!
你如果是在我儿时就陪伴我,在意我,那么你现在必定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题记
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让我感到身不由己、无能为力。而中途的那些波折也只是为了让我将那种无可奈何看得更清楚罢了。
清晨,手机铃声将我唤醒,整理好东西,心中异常澎湃。坐车去到外婆家。只不过我到了,你没在。我等啊等,等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终于盼到了你的身影,你的背后好像多了一个人……对于她的到来,我没有感到一丝兴奋,但我不能表达出我的想法,即使我知道了这个事实,可我还是想亲口问你:她是谁?
我们在外婆家待了几天后,你告诉我说带我去玩,我不能拒绝,只得答应。我们去了剑门关,一路上说说笑笑,唯独我一个人在一旁,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多余的,我们在上山的路上你对她的关心胜于我,我只能沉默,即使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要久的多。我们去到那里有名的玻璃栈道。在排队的“长龙”中,你始终护着她,也只偶尔问我一两句,甚至走到玻璃栈道上面,你也只顾得她。下山途中,我只顾得一个人“落荒而逃”,用最快的速度,离你远一点。我不愿意看到你对她的种种关心,更不想让你看到,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的一句话让我心慢了半拍:你看,今天一整天都陪你了,没有陪她。可我多想问你一句:那我呢?你从小就陪着她直到现在,又陪过我多久。我不能说,因为我怕,你对我仅存的那一点在意都会离我远去……你走了,我哭了。站在那儿,眼泪就跟决堤的湖水一样停不下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模糊我的双眼。我讨厌自己,因为我做不到无视你对她的关心,然后再装作毫不在意。
我无法选择命运,但唯一能选择的,只有命运来临时该如何面对。而面对你——妈妈,我流泪了。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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